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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雪白嫩柔的脖子上戴着一圈藏青色与黑色相交的布圈,整个颈带都绣满了同颜色的凤凰与牡丹的图样,雕工精细。而最能吸引人眼球的是在其上吊坠着的数颗晶莹闪亮的小碎蓝钻,也不知工匠是如何做成,每一个碎钻皆是菱形,在大殿的华灯照耀下熠熠生辉。
而在零掀去薄纱的一霎,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包括那些躲在屏风与石柱后面偷看的宫婢太监们,无一不被她一身大胆的装束所震慑。
这场舞蹈用得时间并不非常长,但是众人却如同晃过一个世纪一般,直至美人停下了动作,轻柔地半弯下身站在大殿中央面向着皇上,如兰莺语道出的一霎,众人才稍稍回过神,却瞬刻又被她清淡的嗓音所吸引。
“凤舞献丑了。”
顿了一顿,场中掌声一片,外加大票公仆的欢呼声与叹慕声,其中查拉更是激动地猛拍双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零,嘴上不住大声呐喊道:“好,好C舞蹈!”
“好!凤舞,朕的好女儿!”皇帝这一霎似乎忘却了所有繁琐一般,双眸晶亮,脸上是满满的惊艳之色,对零的表演是发自内心的赞叹与颂扬。
他原以为零也不过是随意一说,毕竟独孤傲雪本人虽是才华横溢,但是歌舞方面却从未听人提起过她有何作为,更何况换成是零这么一个冷艳无情的女杀手,更别提是献舞了。但是如今看完她的表演,却正像天仙下凡一般让人无法斜视,若是让他年轻个二十年,恐怕他一定要把这么一个艳女子收在怀中不可。
“父皇过奖了。”零缓缓站起身来,脸上的轻纱在她轻柔的呼吸下稍稍飘动,有着别样的神秘感。
“好!凤舞公主,好!”查拉蓦地站起身来,脸上扬着邪肆的笑意,大步走到零的身前,一双色眯眯的双眼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她曼妙的身子,“好舞蹈!”
零转身望向他,稍稍福了福身,语气轻柔,“查拉王子过奖了。”
查拉脸带惊喜的笑意,“凤舞公主知道本王子?”一面说着,他的手一面逾越地想要上前握住零的柔荑,却不料被零轻易地一个转身躲了过去。
“查拉王子美名远播,凤舞……当然知晓。”零语速轻缓,唇畔扬起了讽刺的笑意,但是因为有薄纱遮掩,并未让查拉发觉,却让一旁座上的柳轻非“呵呵”地笑了两声,双手交握撑着下颌,眸中闪着凛光瞪着面目可憎的查拉。
查拉因为零的躲避,多少有些不悦,但也仅是扬了扬眉,并未当场发作,反倒是转过身去面对着皇帝,直白地要求道:“皇上,凤舞公主,本王子要了。”
“什么?!”皇帝脸色一沉,虽说心中早已平复下来回归了当前严峻的形式,但是却也没料到事情来得这么快,查拉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白地要求要零,竟没给他一丝想办法的机会。
“查拉王子,”龙皓远蓦地站起了身来,“凤舞公主不能……”
就在这时,殿外的太监却蓦地尖声细气地大喊了一声:“太子妃驾到!”
当下,所有人的目光一致地转向了门口的方向,尤其是龙皓远,俊逸的面庞之上英眉紧紧蹙起,脸色沉郁,实在不解为何在这时秦如烟会蓦然出现。
在众人的注视下,秦如烟莲步轻移,在婢女的扶撑下翩然而至,一身华贵的粉红色功夫,外衣上袖有华美的牡丹,艳丽无比,帛纱绕过她的纤腰垂挂在两臂之上。朱唇轻点,面泛胭脂红光,整个人雍容华贵,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众人的目光,颇有朝母的气质。
“如烟见过父皇,见过太子,见过查拉王子。”盈盈拜下身去,秦如烟给人的感觉恰恰与今夜的零相反,庄重而华美,不似她的妖娆魅惑。
皇帝面色凝重,大手一抬,帝皇的威严乍现,“平身。”
待她站起身来后,皇帝对上了龙皓远的双眸,望见他一脸的诧然,瞬刻龙颜严肃,“如烟,为何你竟忽然前来?”
今日设宴欢迎波斯王子和使节的事情并未通传至后宫,加上皇后今日身子不适,因而也未出现在宴会之上,为何一个太子妃竟未与太子商议便蓦然前来?
“回父皇,如烟听闻波斯王子和使节千里赶至影月,身为影月的太子妃,怎可不亲自前来迎接?还请父皇饶恕如烟的莽撞。”秦如烟垂眸低首,语气恭敬,用语规矩,实在教人抓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以致皇帝也是一时的语窒。
“这……”皇帝沉吟了一阵,对秦如烟的出现是既喜又忧,喜的是她的出现打断了查拉的话,让他有机会吧这件事先搁置一番,忧得是猜不出这个举止优雅的皇媳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贸然出现,动机实是不良。
“皇上。”
这时,查拉凝眉,虽然刚刚秦如烟一出现的时候他是眼睛亮了几分,但是一听到她是太子的妃子,瞬刻便低低地嗤了一声,“皇上,凤舞公主,本王子要取凤舞公主为侧妃。”
“娶公主为妃?!”龙皓远和夏洛同一时间惊呼了出声,两人的脸色不善,俊容冷凝。
龙皓远稍稍握紧了拳头,“凤舞公主贵为一朝的公主,岂容王子娶为侧妃,这不是贬低了我朝公主的身价!”
“哼,”查拉重重地哼了一声,怒摔衣袖,“本王子看上凤舞公主是你们影月的福气,皇太子这是在不屑我大波斯国吗?嗯?!”说罢,双眼狠狠地瞪着龙皓远,脸上有着浓浓的自傲神色。
“太子殿下,”蓦地,秦如烟缓步走到龙皓远的身旁,素手自然地抚上了他的左臂,一张如玉的娇颜微微抬起,望着龙皓远,“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凤舞公主尚未出嫁身份娇贵,就这么当众谈论婚嫁,会让公主娇羞,是这样的意思吧?”说罢别有意味地加重力度握了握他坚实的手臂。
“本太子……”龙皓远话还未说完,秦如烟便先他一步截了话,扭头笑盈盈地望着稍稍缓了脸色的查拉。
“查拉王子,臣妾以为,婚嫁一事不能决定得如此轻率,查拉王子不如多留待宫中一些时日,与凤舞公主多番接触好生培养感情再决定,此决定可好?”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双美眸似若无意地瞄向零,对上她的美眸,轻轻一笑。
查拉眉头拧了拧,随后望着静静立着一语未言的零,随后才稍稍冷笑了一声,“太子妃的提议确实不错。想不到影月王朝的领事人也比不上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本王子倒是高估了影月。”
“你!”龙皓远顿时脸色一沉,重重地握起了拳头,却碍于两国紧张的邦交,在皇帝严肃的示意下生生地饮下了那份怒气。
“培养感情是可以,不过……”查拉淫i荡地笑了一声,转过身去望向这零,稍稍靠过身躯轻嗅佳人身上的香气,露出一脸垂延的表情,“凤舞公主是不是该揭去面纱让本王子一睹芳容?”
查拉不怀好意地盯着身旁有人的美人,一双贼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向了零,却只听得“倏”的一声,两个人影如同鬼魅一般蓦然出现,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查拉的淫i手,用力之大让他不觉低呼了出声。
“你们作反了?!快放手!”查拉的呼声十分尖锐,脸色狰狞,吃痛的手臂仍被人稳稳地抓住。
“放开他。”
蓦地,零檀口一开,温润的嗓音不疾不徐,不是命令,却更像是平常的对话。就因为简单的三个字,那两个俊逸高硕的男子同时放开了查拉的手臂,一个面容冷漠,一个面带邪肆的冷笑,未说一句话,身影便倏地一下闪回了原来的座位,似若无事地端起酒杯轻啜。
速度之快,让查拉傻眼,不知道适才的一幕可曾发生过,但是手臂的酸痛感明白的告诉他,那不是梦。
影月何时竟有如此的高手?!
“皇上,这两个人简直是……”查拉满脸怒容,扭头对着皇帝便是一阵不可一世的控诉,但是话说到一半,他便眼尖地见得身旁的佳人莲步轻缓、视若无人地走向一旁未坐人的餐桌,话语便一霎咽在喉头。
不仅查拉,就是在座的所有人也都一致地把目光投向零,而令似乎并未注意到所有人的瞪视,动作轻柔地斟了两杯清酒,背对着众人,但那美艳曼妙的身段无论是弯身亦或是娉婷直腰无一不让目光无法转移。
尔后,映着众人炽热的目光,她翩翩然转过身来,脸上的薄纱随着她轻柔的呼吸一起一伏,引得人心中痕痒难耐,十分期待上前把它扯下一睹美颜。
“查拉王子,”零语气清淡,声如黄莺,“请恕我的部下无礼,这杯酒就让凤舞亲自斟给王子,为王子此番前来影月洗尘。”
“部下”二字深深地加了重音,让那两个俊美的武林高手眉头轻皱,但是随即便又松了开来,并未真正仿佛心中,脸上表情依旧。
查拉一见美人香艳的身子徐徐前来,一双柔荑更是轻盈地端来两杯清酒,当下心胸一阵轻飘,适才发生的一切立马抛诸脑后,一张稍带猥一琐的面上满是笑容,啧啧地笑了了两声,“果不愧是王朝的公主,举手投足都让人感受到相当的礼仪。”
在接过其中一只酒杯的一霎,查拉更是顺势用粗糙的大掌划过零婉润细腻的手背,感受到那份细滑的触感,查拉垂延之色再起。却未注意到继肌肤碰的那一霎零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嗜血之意。
“本王子就原谅那两个粗鄙之人的鲁莽。”查拉带着蔑意瞥了柳轻非和言烁一眼,随后才端起酒杯,与零互敬了一番便爽快地一饮而尽。
望着他把清酒喝光,零的唇边扬起了灿烂的笑花,随后才把瓷杯放入面纱里优雅地喝了一口香醇的美酒。
“那么……凤舞公主可以揭下面纱让本王子一睹芳容了?”查拉面带笑意,想要抬手去触碰那面纱,才蓦地感受到自己手臂的疼痛,嘴角歪咧。
零的美眸闪过一抹精光,出语清淡,带着些微微的笑意,“好,查拉王子要求,凤舞怎敢拒绝。”
话一说罢,在场众人各有各的反应。
皇帝脸色阴沉,龙拳紧握,紧紧地扳着龙椅的架座;场中的宫婢太监们则是一脸的期待;而夏洛等人则是各个端着酒杯,脸上的神情复杂万分。
无人发现,这时的秦如烟微垂着秀颅,一双晶亮的眸中闪着阴鸷的光,唇角弯起了冷冷的笑意。
对,揭开面纱吧,查拉一定会看上你,一定会……
零唇畔的笑意不减,素手轻轻绕到粉耳之后,动作轻缓地解开了面纱的一角,在众人的期待之下,十分轻柔地揭开面纱,露出了粉嫩柔滑的脸颊,尔后是……触目惊心的红斑和……刀疤?!
“噗”的一声,夏洛等人入嘴的美酒皆全数喷了出来,无一不脸带呆色地望着场中盈盈站着的娉婷女子。龙皓远更是惊得手中的酒杯跌碎在地上,一双深邃的瞳子瞪得圆大。
这,这就是她所说的惊喜?他们知道她说在容貌上会有一些改变,但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改变……
“这这这……你……你你……”查拉满脸诧愕地指着面前的佳人,完美的身段,完美的着装,但是却是一张触目惊心的丑陋面庞!
就连龙座上的皇帝也不觉诧异地蓦然站了起身,惊讶地指着自己的爱女,嘴上蠕动却说不出写什么话。这实在叫他太震惊了,好端端的一个冷艳美人,一霎之间为何竟会变成这么一种……惨不忍睹的模样?!
“怎么了,查拉王子?你不觉得凤舞美么?”零故意上前轻轻走了一步,一双诱或的美眸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无比诱人。
只是眼眸之下那明显的斑块和带些狰狞的伤疤却让人不忍直视,伤疤从鼻梁的右方一直蜿蜒,如同一条蜈蚣一般,不似是新伤,看着无比的恶心,直让一张闭月羞花的美颜变得丑恶无比。
“你你你……你这个丑陋的人……不要过来!”查拉捂着嘴唇,一脸的表情十分青白,望见零缓步想自己走来,不住地往后退着,一面还回头对零大吼。
是谁告诉他凤舞公主是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如今这么一副尊荣,他就是对上一秒钟都不愿意,真是岂有此理!
独孤晔双眼眯起,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脸色阴沉地对独孤峰低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峰也是一脸的黑沉,断然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个场面出现,细细地望了那个面目狰狞的零一眼,沉吟了一阵,“我想这应该是他们的一场把戏。”就是为了不让查拉对零产生兴趣,所以才回去容貌?
“不可能!”独孤晔眼神一凝,语气严肃地否决了这么一个猜想,“她不可能毁去自己的容貌。”
在独孤晔的心中,零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女人,断不可能拿自己的开玩笑,更多时候只会对她的敌人发狠。一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便不觉凝得更深,脑内不觉响起了祥灵大师那时在房中对他泄露的天机:
“过不了几日你便会被关入天牢,你们独孤家族会被冠以意图篡位一项罪名被判抄家,满门抄斩。”
难道这波斯使者的到来就是触发这件荒唐事的起因?
独孤晔双目凝满诡异的阴鸷神色,狠狠地盯向场中那个穿着暴露妖艳的零,却不想恰在这时迎来她的一个诡异万分的微笑,顿时心中“咯噔”地跳了一下。
这个女人,不除不可!
“皇上!”这时,查拉猛地一转身,一脸严肃地望着皇帝,“你们的凤舞公主竟是这么一个丑女,为何此前你竟没有事先和我说明!”
“这……朕也是……”皇帝霎时回过神来,脸上的诧愕瞬间平复下来,多年来上朝锻炼出来的处事不惊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尴尬地咳了两声,他沉声地抬手回道:“查拉王子,在朕的心中,朕的皇儿一直就是个美艳的女子,况且适才你不也说凤舞的舞蹈美艳万分么?”
龙目带着些俏皮的神色,皇帝瞄了零一眼,旋即一张龙颜凝起了肃意,“查拉王子,朕还记得你适才说要迎娶凤舞为侧妃,朕也是乐于见得两国的邦交能够……”
话还没说完,查拉便一脸见鬼似的大呼了一声阻断了皇帝的话语,“不要开玩笑了,你让本王子娶这个丑女,分明就是在陷害本王子,你要让本王子被世人取笑么!”
“朕并非这个意思。”皇帝扬了扬手,随后一抹精明之色闪过他的眼眸,龙掌轻轻地放置在龙椅之上不住地摩挲着,拇指上象征皇权的那枚玉戒指在华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威严无比。
“但是既然王子已经提出要迎娶,现在却贸然毁约,莫不是在歧视我影月王国?此前王子还代表波斯国与朕商议让朕与波斯国签署协议并增添贡品,如若现在王子要欺骗朕反悔迎娶凤舞公主,朕如何代表影月与波斯建立友好的邦交,嗯?!”
这一番话语,龙威乍现,末了皇帝更是重重地拍了拍龙椅,以示他的震怒。怎么说一朝的君王亦是王国的尊贵所在,饶是查拉再怎么的不可一世,皇帝当着众人的面说的话的确属实,如若他当真反悔,那便是在丢自己波斯国的脸。
蓦地,零脸上露出了些哀怨的神情,柔荑抬起遮住了嘴畔,美眸含泪,“查拉王子,凤舞当真如此糟糕,查拉王子你竟要当众戏弄凤舞不成?”
查拉强忍着心头那阵恶心之意,回头嫌弃地望了零一眼,大掌一挥,“本王子……本王子又怎会当众毁诺……”
这句话一说出口,零和皇帝同时眼神一凝。
“那……那王子的意思是,王子要迎娶凤舞了?”零假装出一幅欣喜若狂的表情,脸上的红斑就随着她面部肌肉的活动而动了起来,看着十分的触目惊心。
末了,她莲步轻抬,缓缓地走向查拉,一面走,脸上的表情就愈是欣喜。知直到柔荑搭上查拉的手臂她才面带满足,檀口微张就要说些什么话,却不料脸色一变,一张……美颜皱在了一块,随后便在众人的诧异之下狠狠地咳嗽起来,一面咳还一面紧紧地抓住查拉的手臂。
到了最后,她抬起了秀颅,唇角带血,最后的一声咳嗽更是咳出了些紫黑色的血站在了查拉的衣服之上,这一幕,成为大殿之上所有人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你你你……你吐血了!”查拉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双目瞪得浑圆望着自己身上紫黑色的血渍,眼眸中有着深深的厌恶感和畏惧感,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衣衫下摆,完全不敢碰触那颜色异常的血液,“你这个疯女人,竟敢呕血在我的衣服上!”
零捂着朱唇,但是仍止不住口中缓缓淌下的血液,又是一阵轻轻的咳嗽,在抬眸,楚楚可怜,梨花带雨,“查拉……王子,凤舞……凤舞并非有意的……咳咳……”
柳轻非和言烁几乎是同一时刻皱着眉闪身上前,脸上的表情十分配合——僵硬而复杂,似乎还有那么一丝隐隐的笑意,十分体贴地扶住了那抹单薄窈窕的身影,并不知从哪里变来一件厚实的白裘,严实地裹在佳人裸露了大片娇嫩肌肤的身上。
开玩笑,这个冷艳美人的身子岂是人人都能看的?多看一秒他们都要插i爆他们的眼睛!
只有这一刻,这两位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各占一方的天子骄子终于有了共识,就连那一气呵成的动作亦是十分默契的。
“凤舞,你身子可好?”龙座上的皇帝虽然觉得事有蹊跷,冥冥中亦是猜想到了什么,但是面对零突如其来的呕血他心中是十分的担忧,毕竟这些日子以来,零确实是遭了上天嫉妒一般每每遭罪,不是身受重伤就是蓦然昏迷,虽是冷艳无比身手非凡,但是这却也是个极易受伤的“病”女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