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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四位师姊妹虽然只是小小的大兴皇朝捕快,却另有大生意在经营,她们的大师姊上官雁乃上官家的嫡女,上官家可是皇商世家,大师姊又有做生意的头脑,多年来,她们做捕快赚到的银子都交给大师姊去经营生意。.
她算算自己的营收,五千两她拿得出,就算她付不起,其它三位师姊妹任何一人都拿得出来。
她以利为饵,相信弓长啸一定会心动,果然不出所料,当她说出五千两时,见到弓长啸眸光跃动,怕是动心了吧。
“护送你去京城当然没问题,不过,我不要五千两,我要其它好处。”
宫无欢愣住,接着面色一凛,维持不了多久的表情再度变得冷厉,连声音都是冷的。“你要什么好处?”
“我要你。”见到她眸中的怒气,他想到不能逼她逼得太紧,立即又改了口。
“要你给我机会追求你。”
宫无欢抿着嘴不说话,他又继续道:“你别老是躲着我,若你真不愿,我也不会强逼你的,但至少让我待在你身边,贴身保护你,我就是喜欢你,想娶你过门。”
宫无欢很想一口拒绝他,但她现在需要利用他,所以又忍住没开口,只是冷冷瞪着他。
“你想想看,我脾气多好,被你刺了两剑,我都没生你的气,我还救了你两次,好歹你也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分上,对我好一点。”
他这话其实也没说错,仔细想来,他对她并没有实质上的伤害,就是脸皮太厚,不得她的眼缘。
她生性清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之所以讨厌弓长啸,便是因为他一开始就用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又耍计占她的便宜,老说要娶她,死皮赖脸地喊她娘子,所以才引得她反感。.
现在,他又厚颜无耻地跟她讨价还价,不要银子,只要给他追求她的机会,她真怕自己答应了,会让这个男人得寸进尺,哪一天把她给吃了,况且这人命很硬,杀了两次都杀不死,她现在一点对付他的把握也没有。
宫无欢深吸一口气,这男人除了追她这个条件,其它的都不答应,仔细斟酌了下,她似乎除了用美色当押注,也没其它筹码了。
也罢,他只说给他机会追求她,而不是娶她或是要她的身子,只要她小心一点,这交易还是对她有利的。
“好。”她应允。
得到她的同意,反倒让弓长啸愣住了。“你同意了?”
“嗯。”她点头。
只是追求而已,她只要不答应,就不怕吃亏。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这男人的忍耐力,下一刻,这厮突然将她拥入怀里。
“娘子放心,我一定对你好!”他的唇,毫无预警地印在她香甜可口的脸庞上。
第6章(1)
众人听闻帮主号令,准备马匹和干粮,前往京城。
这个时节江河结冰,不能行船,只能走陆路,往京城的路途遥远,往年这时节常会发生大雪封路,这时上路实在不宜,帮主却决定要去京城,可想而知,全是为了屋里那位冰山美人。
打从昨日帮主从屋里出来,俊朗的面孔上就多了一道抓痕,配上帮主一张灿烂笑容实在很滑稽,众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抓痕是谁的杰作,当然不会笨得去追问那罪魁祸首是谁,除非吃饱了撑着。.
往好处想,帮主脸上区区一道抓痕,比在他肚子上插把剑,那下场真是好太多了,而且跟着帮主那么多年,他们才知道帮主对喜欢的女人有多么护短,容不得别人在背后嚼舌根或是说她不好听的。
曾有那不知死活的为了在帮主面前表忠心,说要教训那女人,下场却是被帮主先彻底修理一顿。
现在大伙儿学聪明了,帮主就是中意那女人,不管对方是捅他一刀或插他一剑,帮主完全不介意,卯足了劲儿去讨好对方。
所以现在众人已经有了默契,就算看到帮主脸上的抓痕也当作没看见,更不会傻傻地去质问。
大伙儿整队出发,宫无欢乘坐马车,其它人全是轻装简行,骑马上路。
马车里,惠娘负责照顾宫无欢的起居,她收了帮主的好处,只要逮着了机会,当然是努力说着帮主的好话。
“这辆马车是帮主特地为姑娘准备的,怕姑娘路上颠簸受苦,所以帮主特别命人布置,还采买了这些衣物给姑娘暖身用。”
宫无欢只是沉默地坐在马车里,没看惠娘,神情冷淡。
惠娘是好脾气的人,也不介意,继续说道:“这手炉也是帮主准备的,给姑娘暖手,还有这紫貂大氅是帮主特别去挑的,给姑娘暖身子;而这木柜里的小玩意儿,是怕姑娘路上无聊,要给姑娘把玩的,姑娘若想泡茶、吃点心,这儿全都有。”
惠娘声音软软的、轻轻的,把布置这马车的巧思一点一滴说给宫无欢听。
宫无欢知道惠娘是受了弓长啸的命令,故意把他做了什么藉由惠娘之口说予她听,想让她对他有好感。
宫无欢没阻止惠娘,也不予响应,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所以不管惠娘说什么,都影响不了她,不过这辆马车的确宽敞舒适,她现在最迫切需要的便是尽快康复,因此该吃药就吃,该睡就睡,她完全不会客气。
她已经打定主意,等到了京城,不管弓长啸接不接受,她都会奉上五千两银子作为报酬,从此两不相欠。
这一觉宫无欢睡得很沉,待她醒来时,赫然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换成弓长啸,这厮正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啃吮着。
她浑身剧颤,直接抄起一旁的茶壶往他头上砸去。
弓长啸及时抓住她的手腕,一脸无辜。“娘子,怎么一醒来就砸人?”
“你趁我熟睡时想做什么?”
“娘子睡着的姿容跟醒着时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冷漠,像个孩子般乖巧单纯,也不会瞪我,教人好生喜欢,一时情不自禁,就想摸摸小手解馋。”
摸?!他明明是亲她的手,她的手上还留着他的口水呢!
她想狠狠揍他一顿,偏偏自己又打不过他,想到这一路上还得靠他,遂压下怒火,她忍!
她坐起身,发现他还抓住自己的手腕,冷道:“放手。”
弓长啸没为难她,爽快地放手,大大方方地坐在车厢里的地毯上,笑着瞧她。
他一进来,原本宽敞的马车突然变得狭窄,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一看也知道这厮不怀好意,幸亏她醒了,否则还不晓得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宫无欢心下懊恼,怎么他进来时自己一点都没察觉到?照理说她不该睡得这么毫无警觉才对,突然,她恍悟了什么,面色陡然一沉。
“我的汤药里放了什么?”
弓长啸明白她在怀疑什么,嘴角挂着笑,也不隐瞒。
“你思虑过重,忧心太多,恐怕睡不安宁,有碍伤口复原,因此我让人在汤药里加了安神成分,让你可以安睡。”
果然!她愤怒,这厮实在不能信任,她挥手将炉上还剩下一点的汤药锅给打翻。
“这药我是不会再喝了!”
弓长啸看了洒在地毯上的汤药一眼,再瞧她冷漠忿恨的表情,非但不怒,反而笑意更深了。
他猛然对她出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拥住,这猝不及防的轻薄让她立刻反击,几招近身搏斗后,最后她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气息欺近她脸庞,胸膛也贴在她的柔软之上,两人之间再无距离。
她两只手腕交叉,被他一手钳制在头顶,双脚也被他的腿压着,这姿势分明是想霸王硬上弓,宫无欢终于变了脸色。
他就这么用炯炯的目光盯着她,直到她冰冷的眼中有了惧意,他才缓缓开口。
“你瞧,我轻易就能把你制住,随时都能对你为所欲为,根本不需要把你弄昏再下手,你说是不是?”
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声音也很温柔,丝毫没有任何威胁之意,但他这么对她,却已教她尝到了满满的威胁,他的话堵得她一个字都无法反驳。
她无法否认,他说的是事实,如果他真想对她如何,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如果他恶言恐吓或是怒目相向,她或许会被激怒而做出激烈反抗,但他从头到尾都不对她生气,就算被她刺伤,他也依然笑容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