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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很矛盾。”桑榆看她一眼,没有太明白她的意思。
“我怎么想,就怎样说,我不爱藏着掖着,你是知道的。桑榆,我很同情你昨晚的遭遇,还好只是一场虚惊,没有铸成大错。我认为,这么卑劣的事情安澜一定不会做;我也愿意相信你,幻象之中看到的景象。我虽觉得你这样处罚安澜和馨蕊不对,但是,我还是愿意理解你-----和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为什么?”桑榆静静地望着她,轻声问。
“因为。”苏可深深看着她,说:“我一直坚信,你还是之前的那个桑榆!”
桑榆只觉胸口堵一堵,眼角就湿润了起来。
苏可走后,不一会儿又敲门进来:“桑榆,有人找你。”
“谁?”
苏可一脸的欲言又止:“他说,说是你的一个客户。”
“就说我不见。”
苏可尚还在犹豫间,办公室里面不由分说地闯进来一个人。
“是我。”那人从容地应答。
声音再熟悉不过,桑榆抬眸去看,果然是欧沫。
“顾客是上帝。”欧沫直直地望着她,微微勾一勾唇嘲讽道:“身为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如果连这点意识都没有,你怎么带领你的团队在商场里面打拼?”
“干、你、屁、事!”桑榆冷眉冷眼,一字一句地答。
“还是一样没有礼貌。”
“更加不干你事!”她微微几分愠怒,‘刷’地站起身,凉声道:“苏可,叫保安!”
“别着急轰我走。”欧沫和她态度刚好相反,他很闲散的模样:“我不会耽搁你太久,就几分钟。”。
“几秒钟都不可能,我和你没有那么多废话的!”桑榆冷冷的说,然后扭头望向竟然‘原地休息’的苏可,很是恼火:“苏可,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军令如山。
苏可没办法再淡定了,临走前她甩给欧沫一个眼色:抓紧!
苏可一走,欧沫立马锁上了门。
“你干嘛?”桑榆大惊,过来想要打开。
欧沫索性反过身体,用背部紧紧抵住门锁,不给桑榆一丝余地。
高大的身影,犹如坚实堡垒,桑榆没有办法采取任何的措施了。
“好!”她看他数秒,无奈,遂拔脚往办公桌方向走:“我打电话---”
还没等她迈开腿,欧沫已然拖住她的胳膊,只是轻轻一拽,她便稳稳得落入他的怀中,心中顿时小鹿乱撞起来。
哦,她微微叹息一声。
紧贴着她脊背的那个身体,温热而有安全感。能够偎在这样一个怀抱里面,做个一辈子的小女孩,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不能。
“放开我,欧沫。”语气不重,却有距离:“我们不要再这样纠缠不清了,也请你尊重我。”
“我不放。”他不松手,执拗得像个小孝。
她知道,再任由他继续下去,她扛不住的。
所以,唯有冷硬。
“怎么,安澜昨晚没有完成的工作,这会儿换你继续?”她冷冷地说。
“桑榆,为什么要这样说?”他眸子一暗,手下不由松一松:“这样说话太残忍。”
她趁机逃出他的怀抱,远远跳到安全地带:“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我们相互切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了解我的。我很坏,颐指气使、低俗脑残,我无可救药!最重要的是,我之前对你非常非常不好,所以,你才想出这么一出,借安澜之手来伤害我,来报复我。是不是?”
“桑榆,不要这样钻牛角尖好不好?”
她不理会他,咬咬牙红着眼睑接着说:“如果你觉得之前我欠了你的,现在我也还给了你不是吗?我们之间也算扯平了。所以不要再来找我,桥归桥、路归路,各人走各人的道,我不想要我们之间再有任何的纠缠,更加不想要在我大婚之前,被一些不好的流言玷污了名声。”
“你说的,是真心话?”他眼底微微一凉。
“是的。”桑榆抬抬下巴,尽量得隐去心中的不忍:“我这个人,一无是处、毛病多多,可是有一点比你好,我从不撒谎的!”
“桑榆,你宁愿相信李俊逸那个混蛋,也不相信我们这些真心对待你的朋友?”
“像我这样的一个坏人,有什么值得你们真心来待我的?还朋友,”她冷笑一下:“雪曼是我的好朋友,结果她抢了我的未婚夫;安澜是我最相信的人,却对我做出了那样的事;至于你,我从来不曾对你友善过,更加不会期待你的善心!”
他呆愣一下,然后用眼神捉住她,一步步逼近。
“站住!”她伸出手来,挡淄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那个胸膛:“别靠近我,我警告过你要尊重我的!”
“我就问你一句话。”他的眼神亮晶晶:“问完我就走,决不再打扰。”
她迟疑一下,方才说:“好,你说。”
“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她很畏惧这句话,却没有办法不回答:“没有!”
回答地嘎嘣脆,在这一声嘎嘣脆的声响中,她清晰得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坠落的声音。
“那好。”欧沫绝望至极,眼底一片的灰色,他深深望她一眼后,转身就走。
办公室的门悄然阖上,桑榆努力武装起来的坚强,瞬间坍塌。
她扑到办公桌上面,悲恸不已。
安澜收拾好了自己的私人物品,走出办公室。出来后,他碰上了同样怀抱着私物的馨蕊,两人相视落寞一笑,笑容里面有太多的不甘心。
“馨蕊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们说过的,要一起同甘苦、共患难。所以就连被炒鱿鱼,我们也要一起炒的。”馨蕊大咧咧一笑:“我们不能违背誓言啊。”
同甘苦共患难,说这句誓词的时候,是四个人。如今,雪曼走了,桑榆没有走,却感觉越来越遥远了。
安澜的事情,已经在公司人所周知,看安澜平日口碑很好,很多员工都过来送行,每个人都依依不舍的,那还是发自肺腑的一种情感。
“安澜,我们都相信你的。”
“是啊,别灰心,换份工作换个心情,在哪里你都一样出彩的。”
“谢谢大家。”安澜微微鞠一躬:“我会记得大家对我的好。今后我不在公司了,大家继续努力,辅佐董事长,我相信夏氏有一天会更加辉煌的!”
“安澜,将来难以预测,这老董事长走后,境况大不如前啊。”
“是啊,你这一走,更是军心动摇啊。”
“------”
“你们都不用上班了吗?”俊逸和桑榆突然现身。他看着这一拨依依话离别的人,极冷酷地说:“如果有谁实在舍不得,可以和他们两个人一样,收拾好东西,一起走人!”
舍不得终归是舍不得,谁也不敢拿自己的饭碗来开玩笑。巨大的压力之下,一拨员工鸦雀无声,低了头陆续撤去。
俊逸霾着脸,走向安澜他们:“你已经不是公司的员工了,既然收拾好了,就速度一点,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人的工作。”
说完,他做作地给安澜他们腾出一条道来。
安澜和馨蕊轻蔑地瞪他一眼,再深深地望一眼桑榆,离去。
桑榆落寞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慢慢消失不见,眸子里面一片黯然。
“桑榆,我也是怕你不忍心,才帮你出出头,你不会怪我吧?”俊逸假意惺惺道。
“怎么会?”桑榆收拾好情绪,对着俊逸莫测一笑,说:“俊逸哥做得很对,一个像昨晚那样胆敢对我色胆包天的人,绝不可以姑息。”
“是啊。”俊逸悻悻地:“他居然敢对你那样,这种小人一定不要放过。”
“放心好了,我绝不会手软的。对于心怀不轨的人,”桑榆嘴角挂着笑,眸子里面隐射着一股冷冽:“逮着机会,我一定要他好看!”
俊逸讪讪而笑。
安澜他们走出夏氏,碰上了刚取车出来的欧沫。
“你们有什么打算?”欧沫知道了经过,问道。
“还没想,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不妨先去我哥的公司。”
安澜摇摇头:“泄露商业机密的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去你的公司,不正好给俊逸找了一个很好的由头?到时再给我个‘背叛公司’的罪名,我就万劫不复,彻底打入冷宫了。”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馨蕊笑着捶他一下,忽而眸子就黯淡下来:“其实,失去这份工作并不可怕,让人感到心寒的是桑榆,她怎么变成这样,完全地听信俊逸的一面之词呢?倒枉费了我们这些年来和她这般的亲近,这么贴心贴肺的待她。”
“这就是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和桑榆走得太近,俊逸才会想要除去我们,巩固他在公司的地位,和在桑榆心中的分量。”安澜无可奈何的。
“如果只是这样,倒还没什么。”欧沫蹙蹙眉头,说:“我就是担心,他会有更大的阴谋。”
“欧沫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