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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自家给女儿攒了许久的嫁妆,再对比那个村姑,她心中的不平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好不容易这次趁着颜温良要出远门的机会,想趁这个机会把人给弄走或弄死,却没想到颜温良刚好回了府,让她功亏一篑,现在还整天惶惶然的,就怕冷蓉闹出什么动静来,让颜温良找她麻烦。
一想到这里,她就恨得连指甲都快被掰断了,看着女儿明艳的容颜,心里除了怒火外,就是满腹的心酸。“唉,是娘对不起你,原以为颜家的身分能够让你出嫁的时候风光些,现在看来却是……”
周函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了,以她这个年纪连亲事都没定下来,虽说如今是还没听见什么闲言闲语,但她表面上再怎么假装不在意,心里也是梗着一根尖刺,再加上她又常常听母亲抱怨冷蓉那些多出来的嫁妆,也忍不住妒嫉得红了眼。
“娘……那跟您没关系,说到底还是这颜府没规矩,明明娘您才该是当家主母,掌起一府的中馈,结果却让那村姑给哄了去。”她丰厚的红唇吐出的虽是劝解的话,可艳丽的面容写满了不满和委屈,眼里明晃晃的不甘更是无法遮掩。“颜温良不过就是个混子出身……”
卢氏马上伸手遮住了女儿的嘴,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噤声!这话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她再不知好歹,也知道有个分寸。
颜温良是混子又如何?她们娘儿俩现在可还在人家的手底下过日子,就算是过去再怎么看不起的人,但是人家现在就是有钱有权,这样的话顶多在心里想想,断不能说出口的。.
再说了,颜温良怎么发达起来的,也没几个人真的能够确定,但是一定沾过人命,女儿不懂,她却是知道那人的可怕的,就怕真惹恼了他,到时候会真应了他说过的,直的进来容易,横的出去也不难。
周函若也听母亲说过颜温良的可怕,虽然还是感到不满,却也不敢再乱说话,换了话题又嘟哝道:“行行行!我不说就是了!只是……娘,怎么府里这两天像变了天似的,一堆人都去捧着那个冷蓉的臭蹄子了!”
冷蓉她向来就看不上眼,小家子气的,连头都抬不起,偏偏这样的人在府里就是能够压着她,让她更是不高兴,明的没办法,暗地里也想了不少损招让她有苦说不出。
然而这两日,府里却一下子像变了风向,冷蓉以往还会乖乖的过来给她娘请安,这两日不来也就罢了,今儿个她本来要让厨房多做一份燕窝,厨房里却说要让她等,只说本来备上的都让少奶奶给取了。
“娘啊,那女人还抢了我的燕窝呢!”周函若唠唠叨叨的抱怨,“那不识货的东西也配吃什么燕窝?真是白白糟蹋了东西。”
卢氏打冷蓉不再乖乖过来请安的那日就知道,她这是不打算再让她拿捏了,以往她不过就是凭着婆母的身分压制着她,现在她不忍了,她却反而没辙了,要说把她不孝的名头给传出去,只怕这消息都还没出府里,颜温良那里就得了消息。
卢氏这口气吞不下却也只能硬吞,她就等着看,冷蓉还能够嚣张到什么时候。
“乖女儿,别担心,现在我们治不了她,给她添添堵还是成的。.”卢氏忽然笑了笑,手指头轻划过椅子的把手,“这府里……还有比我们更看不惯她得宠的人呢!”说完,她的手指比了比屋子的西方,眼含深意的微笑着。
周函若顺势看过去,一下子就领会过来,也忍不住捂着嘴娇笑。“可不是呢!说来那还是她自己招惹回来的,这下可好,我倒要看看,就凭着那人的本事,她还能够张狂多久!”
卢氏点点头,这几日的郁气因此散去了不少,她也等着看,冷蓉那几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货,对上那专门讨好男人的,还能够讨得了什么好来!
冷蓉现在光准备对付卢氏母女还有勾引颜温良都来不及了,哪里还能管到别人身上去。
在穿越前,她活在一群不把她当女人看的宅男之中,让她这个女博士离“可爱女孩子”的形容词越来越远,好不容易穿越了,这个身体连对象都已经自备了,而且还重重戳中了她的萌点,几乎连考虑都没有,她就认定了她未来的生活目标——成为成功男人身边的“无害天然可爱小娇妻”。
有了这个目标,她马上拍板决定,目前勾引颜温良的重要性排第一,至于报仇则是排名第二,不要问她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丈夫还要刻意去勾引,她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她现在也算是清纯可爱秀丽的小娇妻一枚,她自己都不害羞的主动靠过去了,为什么颜温良反而离得更远了呢?
“真的是很奇妙啊……”她眼神放空的望着在玻璃杯里咕嘟嘟滚着的液体,喃喃自语道。
见状,站在角落的紫藤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明明少奶奶的外表看起来还是原本的模样,可是跟之前府里谣传的那些形容根本就像是两个人,不但整日摆弄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药草还有虫子,还闹着少爷把珍贵的玻璃杯拿出来当什么实验杯,也亏得少爷愿意宠着少奶奶,要不然就这么个败家的方式,要一般人那得心疼死。
不过不管少奶奶的性子怎么古怪,少爷喜欢就好,以前少奶奶不爱人伺候,屋子里除了两个不懂事的小丫鬟帮着跑跑腿,也没其它人了,这回出了事后,少爷就这件事没顺了少奶奶的意思,坚持把她派到少奶奶身边伺候,就是怕少奶奶一个不当心,又让夫人给算计了。
第3章(2)
冷蓉自然不知道身后的丫鬟是怎么看待她的,她把心力全都放在了即将要做好的药剂上。
来到古代后,卢氏给她上的记忆深刻的第一课就是——在这里,人身安全的保障度太低!
而她学的化学工程,在这没有实验室也没有实验器材的状况下,要做出太有杀伤力的东西或者是太先进的东西也很有难度,但是,她当初是双主修,制药她也学了,混合她强大的化工知识,做点防身毒药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第一锅成品即将出炉,她死命的盯着看不怎么透明的玻璃杯里开始出现的化学反应,原本有点混浊的溶液逐渐变得清澈透明,她远远的轻嗅了嗅,再观察溶液里没有其它的杂质,这才确定自己果真宝刀未老,即使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下,也让她把药给制作出来了,她差点没高兴的跳起来。
她套上不久前紫藤帮她用布巾缝制的厚手套,小心的把杯子从简陋版的酒精灯上拿了下来,接着不管紫藤在后面喊着,飞快跑出房外,脚步不停的直往惊鸿院去。
她熟门熟路的打开颜温良的房门,表情得意得像个急着要献宝的孩子,高举着那杯还散着热气的药水,伸手就要拍拍他的肩。
颜温良正准备换衣裳,察觉到后头有人,一回头就是一个冷如寒冰的眼神,“谁!”
“是我啊!你……”冷蓉看着他冷然的视线,忽然有种被泼了一头冷水的感觉。
“是……你?”他看了她一眼,眉头轻皱,语气还带了一点不确定。
他是可以仰赖声音大约辨别他人,以掩饰他认不出人的毛病,不过有时情况过于突然,他就会像现在这样不是很确定来人是谁。
她傻了几秒,紧接着忍不住急问道:“等等!不是前几日你还让我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你的吗,怎么看到我却是一脸疑惑的样子?”
等等!这男人疑惑什么啊?难道能够这样闯进他院子里的女人不只她一个?!
“我没忘,我只是……”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冷蓉见他这个样子,也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看着她的时间太久,而且目光和表情的不确定又那么明显,这症状怎么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