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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不好听,就算是‘事实’也不好,姊姊帮你另取一个小名好不好?”未等他回应,她便擅自主张兴奋道:“姊姊本姓乔,我就叫你‘小乔’了。.”
“小乔小乔好,好好听,姊姊就叫我小乔吧。姊姊,这是我的名字
吗?”小乔仰着小脸看向低头不知在望哪儿的她询问道。
“不,小乔的名字将来会有人亲自帮你取,姊姊不能帮你取名字。”记起左孟堂说过的话,她为难地坦白。
“嗯,爷也这么说,说我娘会帮我取名字。”
乔静诧异地怔住,小乔知道自己有娘啊?
“姊姊,你想不想看我娘?她长得很美哦,可是她的模样比我还像鬼。”小乔天真的说。
自从爷带他去看他娘后,那处被爷唤作“冷宫”的地方他便时常溜去,不过他娘老是披头散发的,时常哭喊着想死,只是都让身旁服侍她的宫女嬷嬷给阻拦了。
他有些担心害怕,会不会哪天去看娘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活生生的人了,而是也进了这个墓的鬼。
没有呼吸的鬼。
“好哇。”乔静心疼地一口应下,旋即又犹豫起来,“可是姊姊这身打扮,活像被人害死的女鬼,我又不会武功,出去不是吓到人就是让人给抓到,我不想给你的爷带来麻烦。”
“姊姊可以请爷带你出去啊,爷的轻功比我高深百倍,出了墓从来也没人抓到爷过。”爷可以轻轻从人身后闪过,不会让人有一丝感觉。
“听你的意思,你曾经被人发现过?”要左孟堂带她出去?嗯,改天她心血来潮就求他一下吧。.
“呃……小乔不敢瞒姊姊,我的确是被人发现过,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姊姊,她看见我后就跟姊姊你一样对我很好,也没问我是从哪里来的,还会请我吃糕饼糖果。”
“哦?这么严重的大事你居然敢瞒着我?”左孟堂就跟鬼一样突然现身,不仅乔静吓着,连说谎的小乔都吓到了。
“左孟堂,你别吓孩子好吗?”感受到小乔紧紧依偎着她,乔静护着孩子反骂起夫君来了。“还有,你现身前可不可以出个声啊?嫌我们家还不够恐怖哦?”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不行,我不放心,小鬼,那个女人——”
“他叫小乔,是我刚刚帮他取的小名,以后你只准唤他小乔,不准再叫他小鬼。”她强势规定着。
“好,小乔,那个女人是哪一个?带我去见她。”
“左孟堂!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说要去找另一个女人?!”她胡乱撒泼,区的在引开他的注意力,那位姑娘又没对小乔做出什么事,他这是在紧张什么劲?
“乔静,你别闹好吗?”他头疼地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你可知道万一她发现我们的秘密,事情会闹得有多大?”
“好吧,我知道了。”既然事关他们三人的性命安危,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是你要找她,我也要跟。”
断定昏暗中他必无法发觉她脸上的表情,乔静快乐地扬起贼笑,她现在就想出墓去啦。
左孟堂无言以对,她脸上的神情他看得可清楚了。
“但是,我一个人带你们两个……”
“若小乔胆敢溜出去见他娘,你一定有教他武功吧?他也说你的轻功很好,会保护我的。.”而小乔自己会保护自己,一定没问题的。
“只是你这身装扮……”
“这可是你帮我找来的,不然你再帮我找一套素色衣裳。”不管怎样她就是跟定了”。
“……好吧。”左孟堂还能说什么呢?她执意想出去,他怎么挡得了?
万一她闷坏了,自己想别的法子出去,他不是更伤脑筋?唉。
黑幕遮天,星子闪烁,月儿正圆,夜风迎面微拂。
雪晏国皇宫高耸的屋詹上,有自红两道身影正望着美丽的月儿坐在一起,躺在男人怀抱中的女人看着天上的满月,内心有满满的幸福,而搂着怀中女人的男人闭着眼睛,享受此刻的恬静。
以往望月时,乔静内心只有孤独,今夜是她第一次望月思亲时,心情不再惆怅不安。
许久后,她身子一动,故意吵醒像是睡着了的沉默夫君。
“怎么了?”
他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她淡然一笑。
“我望月思亲,夫君沉默可是在想其他女人?”
方才左孟堂带着她与小乔出墓,随着小乔的指引,他们见到了那名小乔口中的姊姊,可他沉着一张脸说了句“原来是个装疯卖傻的痴儿”后,便又带着她与小乔离开了。
随口遣散小乔后,他应了她的要求,带着她在宫内四处游走,指点几处宫廷建筑与数名他的皇亲们给她认识知晓。
直到接近深夜已无人出来游荡,他才带着她来此处赏月幽会,只是这一路上他总是心不在焉的,神情像在想着什么严重大事似的肃静。
听见她的问话,左孟堂嘴角勾起笑,快速转过她的小脸低头便是一吻,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惩罚含意,眼见她快喘不过气了,他才离开她温热的软唇。
“你讨厌!”小手重槌他胸膛一下,娇羞红晕布满她的脸,“大庭广众之下,夫君不怕人瞧见,娘子可觉得羞羞脸。”
“何来‘大庭广众’?半夜人们都在房里睡觉了,就只有鬼会出来游玩。”例如他俩。
“怎么会没有?天上有月儿、有星子,地上有虫鸣、有夜鸟,下面还有三五宫女、太监……还有,我老觉得有人盯着我看。”只不过那道视线她也不甚在意就是了。
有人盯着她看?!左孟堂眼神一凛,警戒地打量四面八方,但却感受不到有什么不对劲。
“夫君别太介意,那道视线不是现在才有的,来雪晏国之前我就感觉到了,只是都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大概是我想多了。”埋首在他胸怀中,他紧张的情绪她察觉到了,连忙安抚他。
一开始感到被人注视时,她确实是会害怕,可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最后变成没有那道视线反而觉得奇怪,而且,那视线她连在墓中也有感觉到呢!
照理说,墓中只有夫君、她与小乔,不可能有其他人的存在,所以她绝对是想多了。
然而左孟堂仍不敢掉以轻心,目光精明的认真机查黑暗中每处可疑的地方,不过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到,他这才安下心。“娘子的确是多疑了。”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咦?对了,本来我是问你什么问题?”哼哼,她才没有被他吻得昏头转向,该间的还是要问清楚。
她并不是真的对他姊妹吃醋,而是见他表情严肃觉得有“秘密”,她挺好奇的。
“娘子口中的‘其他女人’是为夫的姊妹,娘子不会连这都要计较吧?”唉,亏他努力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想到她不到黄河心不死,他认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她是个‘装疯卖傻的痴儿’?快告诉我她的故事,好不好嘛?”别再瞒她事情了好吗?她已经是这个皇宫的一分子了,他有什么秘密是她不能知道的呢?
打从他们认识起,只要是他认为她不必知晓的,都不会主动提起。她明白他不希望她介入太多事情,因为一旦身陷其中就很难脱身,但她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想分担他所有的心事,不管是喜是忧都盼能与他共同度过。
左孟堂长叹一声,那是个忧伤的故事,不好听的,她真傻。
“她是皇上的五公主,自从她娘亲上吊自杀、胞弟被赐死之后,她日日夜夜大哭大闹好一阵子,最后在不吃不喝的严重抗议后病了好几个月,裁了,她人也傻了,昔日行举止就像个天真无知的孝子,以至于早过了出嫁年纪,却到现在还留在宫里让人照顾。”
他自顾自的说着,她反常的没有开口打断,他故事说得很平淡无奇,她却一脸震撼与不信。
故事讲完了,四周陷入寂静,一片云朵飘过光亮的月儿,夜风仍是清凉舒服。
然而,乔静却哭了,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她只好死咬着唇瓣抑制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