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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一名老富商离世,找了风水师看宝地,表示那是块极佳的风水宝地,能保佑后代代代出贤人,老富商的儿子派几个恶霸找到那一家子,丢了一小袋银两,逼人捺了手印,就将那坡地上的古墓全挖出整地,一家人哭诉无门,两个老的吐血身亡,小的无处诉冤,自责吊死,西村村民义愤填膺,拿了钱祭天,四处请求替天行道组织收下那笔钱,杀了那些恶人。
“说来,他们这村子可是第一个明目张胆的要找替天行道组织的买家,过去,组织不管杀了谁或将哪个人弄残了,从无人知道是谁付的银子。”
“因为这事,村里的人肯定告过官,但官府肯定收了贿,把案子压了下来,村里的人怒了,才不计后果的要讨公道……”朱靖心里难过,这是他父皇治理的东鹰国,却时不时有不公不义的事情发生,他身为皇子,也有责任。
在这一刻,朱靖有了决定,而渡晴更没有想到,从这一天开始,她每一次出任务,都有了跟班。
漆黑的夜,京城居北一座富商宅第中,奴仆及侍卫个个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举高手中火把,将主子的寝房外围左三圈、右三圈团团围住。
从老爷强占西村一家的祖地,间接害死一家六口后,就有传言有人找上替天行道组织要来杀人,他们已这样守了十天。
寝房外,火把都快照亮了夜空,寝房内,却是一片黑,没点烛火,还将厚厚的帘幕层层拉上,一名六十开外的老头躺在床上,看着门口照射进来的火光,翻来覆去,迟迟无法入眠。
相反的,外面那些守卫的人已太过疲累,火把又太刺目,像左边守卫的,他们的眼皮时不时的重重阖上,咻地一下,有人眼皮急急拉开,好像看到什么黑影晃过去,但再眨眼,什么都没有,接下来,右边守卫中,有人的眼皮也一样像被黏住似的睁不开,咻地一下,眼睛连忙睁大,好像也有一抹黑影晃过去,但再定眼看,也是什么影子都没有。
事实上,渡晴早已掠进寝房内,她屏气凝神,将自己藏身在暗影处,不只她,还有自动成为组织一员的朱靖,比她更早掠身进来。
然而,不只他,还有一个烦人的跟班苏晨光,也在那些守卫们眼皮上下打架的当下,成功掠身进来。
这种事没跟上就太可惜了!苏晨光可是一路看着厉害的妹妹人影一闪,从黑暗中现身,再度隐入黑暗或壁角中,她彷佛只是建物一角,而且她还能飞天遁地,迅速移动,那双明眸危险又锐利,若不是已当了妹妹,好朋友又虎视眈眈的跟随,他也想把她的身分再升级,当娘子应该也挺好的。
锦榻上的老头突然看到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眼前,他急急的从枕头下方抓了刀就刺过去,但人影又突然消失。
眼花了吗?他皱起眉头坐起身,蓦地,一阵劲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喊人,朱靖手中的长剑便出了鞘,迅速朝他脖颈划过去,鲜血喷溅而出,老头扑通一声,斜倒在锦榻上,抽搐几下,瞪着大眼,无声死去。
黑暗中,三道身影各自飞掠到窗帘旁,各自觑个守卫们低头打盹的空档瞬间,飞掠而出,离开这栋气势恢弘的宅第。
三人迅速的在夜色中飞掠,唯一不同的是渡晴,她是靠着袖内特殊的银爪配备才能飞檐走壁,不似两个古人,一提内力就能疾风而行。
速度上,她自然也没两人快,当她回到颐明园时,朱靖已在练功后院。
皓皓月光下,他负手而立,俊若天只。
她来到他面前,忍着怒火道:“够了,可以别再跟着我了吗?!”她已经懒得去问他为什么知道她的行踪,甚至是目标。
“我会让他别再跟。”朱靖脸不红气不喘的回头看向坐在亭台里的苏晨光。
苏晨光的眼神可哀怨了,他也想跟妹妹好好聊聊这一趟任务的心得嘛,但好友的幸福摆第一,他的兄妹情暂居第二。
渡晴不是个情绪容易波动的人,但看着眼前这张无辜又温柔的俊颜,她胸臆间有一把火猛地冒了出来,她咬牙怒问,“我说的是你!要甩掉他轻而易举,但是你,不是只有你,你身后还有一堆暗卫在保护你,他们的功夫在我之上,我奈何不了他们。”
朱靖仍是一脸无辜,但嘴角笑意添了几分满意,“他们只是尽他们的职责,而且他们很清楚,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
这是重点吗?她简直快疯了!她知道她的地方肯定也有他的人,不然不会每一次出任务,都会像端午节的粽子,黑衣人满天飞!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气呼呼的闪人。
第8章(1)
接下来的日子,渡晴更加谨慎,总有几回能甩掉朱靖或他的人,这让朱靖更加用心调来高手中的高手潜伏在她四周,无声无息的传递消息,得以适时的帮她一把,解决危机,让她的任务更容易执行,甚至有时到了现场,她的目标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让她气到差点没当场暴走!
秋意在京城染了颜色,红红橘橘添了些黄绿,枯黄的落叶随风飘扬。
这一日,秋日阳光怡人,渡晴乘着马车,再次前往近郊的观音庙,简单参拜后,她却是回到停在庙宇旁山坡地的马车内,不久,一抹窈窕身影进到车内。
“不会吧,我们姊妹以后只能这样谈事?”又欢放下帷帽,笑看一脸愁容的渡晴,揶揄道。
“我让小青把我写的亲笔信函交给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渡晴只能叹息,总觉得在京城里,到处都藏了人在盯着自己,到了郊外也许还是有人跟着,但至少视野宽广,心情也舒服多了。
又欢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我都知道了,老实说,我很开心,以往每回你一人出任务,我都心惊胆颤的,如今知道宁王、世子爷,甚至还有很多高手陪着你,我反倒可以放心了。”
而且,她没说出口的是,从来情绪都很平静的渡晴,开始会生气,感觉也有温度多了。
“我不习惯。”渡晴说出了最大的心结,她不习惯被人这么保护着,她怕自己变得怯懦。
又欢拍拍她的手,“我知道,可是你做的已经够多了,那些危险的事就让那些男人去做,你呢,就放松一下,休息一段日子,可好?”
渡晴皱起柳眉,“我休息能做什么?倒是你,我觉得宁王的人,尤其那些暗卫的能力都很强,既然宁王带着他们在处理一些不平的事,你不如别去百花楼,改搬来跟我一起住,咱们一起简简单单的过日子。”
“我会考虑的,但是东鹰国时局仍乱,很多消息还是要在花街柳巷中才能早一步知道,何况民难与官斗,既然我这残破之身能多做些好事,就别浪费了。”又欢摇头苦笑,但再看着渡晴时,她的口气转成认真,“倒是你,旁观者清,虽然我不曾跟宁王见过面,但从你这里知道他的事,我知道他对你是有心的。”
有心?!渡晴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她明知道他是做对的事,可是她就是……
“别人在福中不知福,多少女子期望能得到他的用心对待,可是他只对你好。”又欢语重心长的劝道。
多少女子……渡晴想到了李芳仪,又想到朱靖回到宁王府也有一段日子了,他和李芳仪是夫妻关系,那他会像那天突然拥抱她那般抱着李芳仪吗?
虽然时间极短,但事后回想,她知道他有一双强壮的臂膀,温暖宽厚的胸膛,他的身上有着很好闻的阳刚味,但如果他也这样抱着李芳仪,甚至两人赤裸着身躯滚床单……
她不要!光想像那样的画面,她就觉得胸口闷闷的。
又欢不知道她想到什么,脸色突然一变,不过她倒是觉得有趣,总算有人能让她的表情多点变化了,可惜她没时间追问,“荷谓?荷晴?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百花楼去,下午就有贵客要上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