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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的他,天生散发着一种呵宠女人的能力。
毋需多言,只要用心爱她,他的女人便会臣服于他。感受到他真心钟爱她。
时隔多年后再次见她,令他忍不住想将她揉进心坎里藏着护着爱着。他深深期待着他们冰释前嫌后的坦然自若。
“乖,好好睡吧,我在这儿陪你睡。”费夜鹰柔情婉转的凝视着微闭双眸的瓷肌脸颊,呼出的气直往她脸上扑,景黛儿只是稍微皱了皱小鼻子便往他胸前钻。
一双柔嫩的手紧紧抓住薄被,无助的蜷在男人身前。她闭着眼也能清晰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他们之间相隔仅一寸。
在她疲倦的快要睡着的时候,总是能收到男人细密的吻落在她漂亮的前额,花瓣样的唇上。
男人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她缱绻在她身前的战栗。她,让他有了着迷的感觉。而他,准备一辈子享受着这种未曾有过的感觉以及品尝她的味儿。
她这一袭明珠般乌黑的头发,绸缎般的肌肤,好似暖床般的体温。映入眼帘朝他召唤似的。
“叮咚——”
卧房外传来电梯开门铃声。费夜鹰啄了一口她的红唇,伏在她耳畔低沉叮呤,“乖……睡吧。”
然后一个跳跃的动作跃到地毯上,开门走出卧房。
景黛儿听闻费夜鹰的话语,脆弱的内心终于因为承受不了而崩溃。
外间阔景客厅里,助手阿滕带着从北美赶过来的燕归来,三人心照不宣的望了眼卧房。
费夜鹰顿了顿,转身朝书房走。走进书房,对阿滕说,“你在门口待着。”
“是。”阿滕当然明白他的用意。
燕归来走近书桌坐下,把拎着的皮包放在桌上。
“听说大胡子金出了什么天价?”费夜鹰走到书桌后在黑色的转椅上落座,劈头便问北美的燃眉之事。。
“是的,如果我们能拿回一半的宝物,也能和黑石抗争,最不济也就是我们两家合力开发——”
“你说什么?”费夜鹰那一双鹰隼眼眸狠盯了眼燕归来,激动的说,“你忘了那原本就是我们的东西?还有,一半是什么意思?”
燕归来吞了吞口水,只觉书房乌云压顶般令人窒息,嘴角蠕动了几下才说,“大胡子金……说,他手上只有一半!”
“一半?我们宝库里保存的是完整的一整颗熔石,谁动了手脚?”费夜鹰寒着一张俊美棱线的脸,眉梢颤了颤,转眸瞪着隔桌而坐的熟悉面孔。
目光对峙。
“不是我们的人动了手脚,而是、而是——”
“说!”书房内顿时燃起厉声怒吼。
隐隐约约传到我房里,景黛儿的耳中。
这样毫无忌惮露出他的本来面孔的费夜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天,他一次又一次刷新了他在她心里的模样。
景黛儿慢吞吞的从被窝里坐起来,靠在湖蓝色实木床头,抱着双膝。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他这般生气。
书房内,空气极为稀薄,燕归来不停的擦着脸颊的冷汗,脊背嗖嗖嗖的寒凉。
“怎么不说了?”
“鹰少,这件事还是大事化小吧。不然,对你、以及少夫人都不好。”
费夜鹰漆黑精明的冷眸斜睨着他,咀嚼着他的话,“是景幻天做的?”
燕归来垂下眼不说话。
沉默代表了默认事实。
“砰!”
费夜鹰扬手重重得捶在书桌上,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调转视线,突然冷笑着,喃喃自语道:“哈……我还打算和龙哥交易赎回他呢!”
困惑的抚着后脑勺,脸上竟是讽刺的笑。
燕归来瞪大双眼,看来鹰少确实是打算要赎出那小子来赢得少夫人的芳心,难怪会给黑石放风暴露他们的踪迹!
让黑石把他们自己的人逮回去,然后……鹰少救出他?
原来丁擎宇解释的都是真的!
鹰少为了女人,也可以视生意为鸿毛!
可惜了手底下的那帮兄弟日夜不眠的和黑石较量,最终只不过是老大们做的一个局。
书房里的两人,心怀各异。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是答应大胡子金还是?”
费夜鹰突然阴险的笑着,咬牙道:“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顿了顿转眼,“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大胡子金钓出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必要的时候采取‘非常手段’!”
“另一半想必也落到龙哥手上了。”燕归来擦擦颈窝里的汗,畏怯的分析。
“不怕!他敢跟我抢地下的钱,我就敢送他去修行!”
费夜鹰说着,不知何时,手上多出了一个银色闪闪的打火机,“啪”的打开,点燃了一支雪茄。
“那还要救那小子吗?我看少夫人她那边……”
“……”
站在门口的阿滕感觉到客厅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猛然转身,不禁倒抽了一口寒气。
景黛儿不知何时从卧房开门出来,表情冷凝的站在他身后,两只大眼睛瞪得比铃铛都要大一号。
“鹰少!”阿滕高声朝书房喊道,示意房内继续的两人暂停。
燕归来听到急促的喊声急忙回头,却只能眼神和阿滕交流。阿滕眼神在左右摇摆着。
费夜鹰立刻会意,交叠的双腿倏地放下坐正,两之间燃了快一半的雪茄被胡乱拧熄灭。
书房内响起了一阵细微紊乱的声响。
燕归来也似乎明白了,回头看着鹰少慌里慌张的样子,好像遇到了鬼一样的惧色溢于言表,不禁想见识一番这位让鹰少惧怕的神秘女人!
但是,他好像没有机会了。
景黛儿呆呆的捶着双手,转身一步一步走向卧房,在阿滕的目送下,走进去关上房门。
“咔嗒”一声反锁上房门。
阿滕再次转身望着书房里直勾勾盯着他脸色的费夜鹰,呐呐的说,“她……又回房了……”
下一秒,费夜鹰飙出了书房,跑到卧房门口,两手无措的抖着,在门口来回走动。“啊……黛儿你听我说……”
又跑进厨房到了一杯温水回到卧房门口,本来好似给景黛儿倒的,自己却忍不兹了一大口。
然后转动门把手,打开湖蓝色的欧式房门走进去,反手锁上。
“……啊……黛儿,喝口水怎么样?喝完你听我说好不好?”费夜鹰走到床畔坐下,看到抱着双膝靠着的女人,神色冰冷。
景黛儿呆呆的望着他像个小丑一样在眼前跳来跳去,紧抿着唇。
“我这么跟你说好了——”还是不敢坦白,费夜鹰端起水杯自己又喝了一大口,喝得太过急促,水都溢出了嘴角,滴到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