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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林家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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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只剩下叶箫声、林担山和雪公达父女,

林担山道:“公达叔,依我看,大哥和芙蓉姑娘的婚事不如趁早办了。要不这么拖下去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今天我看李辰生干的这事纯心想毁你们,别看我今天替他求情,可是我心里还是信不过他。如果大哥他们结了婚,有了家。李辰生就会死了那个念想,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恶心人的事”

雪公达听了林担山的话,觉得有道理,俗话说夜长梦多,他看了一下叶箫声,意在征求他的意见。叶箫声自然是一百个愿意。只因有些东西还未置办齐有些犹豫。

林担山道:“大哥,你还犹豫啥呀,我看就这么定了。也别看日子里,就在今晚。芙蓉姑娘你看咋样?”林担山在雪芙蓉眼里才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光明磊落,心胸坦荡,同样是结拜兄弟。李辰生和他比起来就像一条狗,一条癞皮狗。他们尊重林担山的意见。

夜晚,就在芙蓉渡口,点起灯笼火把,燃放着鞭炮,请不起乐班子,村子里能拉善吹的朋友们凑到一起,组成一个临时小乐班子为喜事助兴。由于是个临时的决定,所以时间显得仓猝,未及请远方的亲戚朋友,只情了当村的街坊邻居,自然乡亲们纷纷前来贺喜,雪公达父女平时人缘不错,尤其是雪芙蓉在乡亲们的心目中是个世上少有的好姑娘,她的婚事当然引起乡亲们的高度重视,莲花仙子出嫁,自然也是当地的公众新闻,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慕名而来的人不少,原本准备六七张卓的东西显得远远不够,不得不临时凑合一些。婚宴本来不准备奢华,江里的鱼,园子里的菜,山里的蘑菇家禽蛋,全是乡村野味,但来者不嫌婚宴的简朴,为的是前来助兴,有酒喝就行。发出的请柬四个结义兄弟当然一个不少,三弟聂犀锋行踪不定无法请到,四弟李辰生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来参加这个婚礼,林担山的老母亲林柳氏作为男方的长辈被请来端坐高堂。因为叶箫声爹娘死得早,就孤身一人,作为长辈也只有这个老太太了。尽管白天发生的事情令人不愉快,可是全叫这个喜事给冲了,虽说婚礼简单,但是各种仪式、礼节一样不少,办的倒是很正规,无非就是向人们宣告,从今天开始叶箫声、雪芙蓉正式结为夫妻了。正告那些想入非非的人不要做梦了

李晨声躺在屋子里,听见渡口方向传来鼓乐鞭炮声,心里翻上覆下,备受煎熬,当年自己的老婆输给了别人,和别人成亲也没这么难过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过了这一夜生米煮成了熟饭,好端端的一个莲花仙子将被那个姓叶的小子糟蹋够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正视这是个现实,怨自己的命不好。倒霉的事都让自己赶上了。回想起两次事件十有八九要成了,偏偏有人出来横别一杠子把美事给搅黄了。最可气的是这后一次,他所爱的雪芙蓉就躺在他的胯下,就看他怎么去享用她了。可是那“啪嚓”一声却结束了他所梦想的一切,是谁干的?太他妈缺德了。这一次他感谢那个憨巴佬为他求情,要不然以叶箫声的脾气不杀了他也要剥他一层皮,即便送了官府如果不破费点儿银两,恐怕压他个三年五载也不为过。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那就是雪芙蓉说过一句话“爹、箫声,要不是担山哥救我,你们今天恐怕就见不着我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救了雪芙蓉?看来打我那一闷棍的就是他了,要不雪芙蓉怎么会那么说呢?对,打他的东西好像是个扁扁的东西。噢!它想明白了,好个憨巴佬,消了我一闷棍还假惺惺地楞充好人,替我求情,纯粹是个伪君子,哼!我早晚要报复你。

李辰生的头伤养了半个月才好,可是他重新面对世界时世界全变了,至少芙蓉村这一带全变了。以前他李辰生在芙蓉村一亮相便会引起人们的关注,尤其受到那些姑娘们的青睐,(这是他的自我感觉)但是,除了雪芙蓉以外,他没看中其中的任何一位。可是不知怎么了,人们一看见他都纷纷避而远之。尤其那些女人们,连村里有名的丑女大脚胖丫见了他未及说话扭头便走,黄寡妇年过半百,脸皱的像核桃,可是一见到他便慌了神儿,和他搭讪时也语无伦次,好像是应付一种差事,应付完便逃之夭夭。七十多岁的王奶奶见到他便摇头叹息,是同情?可怜?还是讨厌?他至死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最后归咎到那个憨巴佬身上,如果没有他那一扁担,事情也就木已成舟。雪芙蓉就归他了。他也不至于被搞得身败名裂,一想起那一扁担给她造成的严重后果,他恨透了那个憨巴佬。

时隔多日,人们对这件事淡忘了,都各忙各的日子相安无事,有一天,叶箫声找林担山喝酒,以感谢他两次事件中出手相救之恩,酒喝到深夜俩人谈话甚是投机,忽然有人来告诉他们“林家失火了”林担山和叶箫声撂下酒杯赶往林家。可是已经晚了,只见林家的几间房子已是火光冲天,热浪灼得人们不敢靠近,一桶水泼下去即刻化成一股蒸气,而火势一点儿也不减。林担山发疯似地往里冲,乡亲们紧紧地抱住他,他冲进去于事无补,只能白白送死,林担山喊道:“你们放开我,我娘还在里边呢”叶箫声乘人们不注意披着一条浇湿了的棉被冲进了火海。待冲出来时已成为一个火团,乡亲们拎着水桶奋力往他身上泼水,火浇灭了叶箫声到下了,背上背着的却是一具焦尸。林担山抱着这具焦尸呼喊着:“娘!娘!——————”可是老太太已经不具人形,她还能答应吗?,乡亲们扑灭了大火,林家的房子已成为黑黑的一片焦土。房子没了人们倒没耽心林担山住哪儿,而是老娘没了他能不能挺过去,他是一位孝子,视娘为命,老娘没了等于要了他的命,叶箫声被人扶了起来,俩人抱头痛哭

林担山道:“大哥,我积德,我行善,我这一辈子没做过一件坏事,我怎么就得到这样的报应呢?”

“二弟,是大哥连累了你呀”

林担山止住了哭声说道:“大哥,这事怎么能怪您呐”

“二弟,今天这火烧的是不是有些蹊跷?”

“您的意思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火?”

叶箫声点头道:“有这种可能”

“大哥,世上不会有人害我的,因为我这辈子没害过人呐”

“你说这话后半句我信”

“那我的话前半句怎么了?”

“你想想,娘在我家吃完饭,就早回来那么一会。还是你嫂子送她老人家回来的,问娘晚上还烧不烧火?娘说不烧了。天也不凉。可以排除因生火不慎引起火灾的可能性,既然没有这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故意的”

林但山晃了晃脑袋说道:“不可能”

“你以为谁也没得罪?”

“我能得罪谁呀?”

“你两次救了你嫂子和我”

“对呀!不应该吗?别说咱是磕头兄弟。就是旁人遇着那档子事,我能闭上眼睛装瞎吗?”

“可是你觉了一个人的好梦”

“您又说老四吧,不可能是他,他做事本来就不对,愧对你们,我管了这事他还记恨我?”

“哎,等着瞧就晚了”

这时雪芙蓉拿来一把锁问道:“担山,你们平时锁门是用这把锁吗?”

林担山看了一眼,说道:“我们家穷,没什么东西可丢的,一向不锁门,所以我家根本没有锁,这锁是从哪儿来的”

雪芙蓉道:“这是从你们家烧焦了的门板上薅下来的,因为是锁着的,所以带着门鼻子”

叶箫声道:“这更能说明是有人故意放火想把你们娘俩烧死在屋里,因为你回来得晚躲过了这一劫,娘回来得早,正好被锁在屋里,大火烧起来之后,她想跑没跑出来结果被大火烧死了。”

林担山这才相信有人在故意害他,可是害他的人又是谁呢?能是李晨生吗?他不信。然而叶箫声却坚信烧死娘这事肯定是李辰生干的。他平时心胸狭窄,容不得别人好,且报复心理极强,可是现在仅凭一把锁证据不算充分。等找着了足够的证据再收拾他。林担山心里很痛苦,自己无能,没让她过上几天好日子,如果不把凶手找出来予以严惩怎么对得起娘?他不希望凶手就是李辰生,因为他们是结拜兄弟,曾信誓旦旦许下过生死诺言,他认为他们之间的友谊就像一块美玉。他不想把它摔得粉碎。

李辰生来了。他跪在林老太太灵前也哭了一鼻子,引得林担山不免掉下泪来。

李辰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叶箫声道:“有人暗害我二弟,这把锁便是明证”

李辰生身子颤栗了一下。问道:“这把锁怎么了?”

叶箫声道:“这就要问锁的主人了.”

李辰生问道:“但不知锁的主人是谁?”

叶箫声道:“我会查请的”

李辰生没敢再说什么,他对林担山倒关心备至,说道:“二哥您剩下孤身一人,不如到我家去住,我娘好生照顾您”

林担山道:“谢谢四弟了,我也不想在这儿住下去,一看到这宅子我心里就难受”

李辰生问道:“那您住哪儿?”

林担山道:“我也想过了,暂时在大哥那儿挤两天,而后我去长白山去一趟到我表哥柳进堂那儿。人家姑没了我总得给人家一个信儿吧。”

李辰生道:“说的也是,只是大哥刚刚完婚,你住在他那里不太方便”

林担山道:“也就是一两天的事,大哥已经说了,我要是执意不去,怕大哥生我的气。咱们哥们儿住谁家不一样”

李辰生道:“那也好,不过二哥,你什么时候到我家,小弟随时恭候你”

林老太太出殡那天聂犀锋也不知怎么听说的,也葱忙赶了回来。没想到自己出去这些天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情,他先训斥了李辰生一顿,指出了他很多不该的地方,李辰生也有悔过的表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聂犀锋在外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临走他嘱咐叶箫声道:“大哥,以后要多加小心,四弟的为人我也知道,我不希望那些秽闻发生在咱们兄弟之间。但我相信,以大哥的能力会摆平这些事情的。我不放心的是二哥,他家破人亡,我有心带他走,但是听他说的也有道理,怎么着也要等娘过了百天。届时我一定赶回来祭祀他老人家,而后带他走,这期间,二哥只好借宿你家了,四弟那儿他是万万去不得呀”

叶箫声道:“三弟,这些大哥都想到了。你放心地去吧,我不会错待二弟的,你我兄弟三人可以说掏心窝子的话,可是四弟——————哎!屡次害我和芙蓉。我耽心,咱和他的兄弟之情,再也无法续下去了”

聂犀锋道:“大哥,这个我心里清楚,咱们拿诚心待他就是了,至于他能不能回头。对得住对不住咱们那是他的事情,咱们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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