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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生苦无良策,觉得他和雪芙蓉之所以不能到一起,究其原因不单单怨雪芙蓉对他无意,也不怨雪公达,主要还是因叶箫声的存在。如果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么雪芙蓉就不会有其他任何牵挂,会乖乖地投进他的怀抱。那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他无法把她从心中抹掉,可是怎样才能让叶萧声消失呢?这就得杀人了。但是叶萧声有一身好身手。动起手来十个八个人都近不得身,弄不好事情露了,叶萧声是死是活是小事,雪芙蓉会瞧不起他的,来硬的肯定是不行。那么来软的?能有什么好法子呢?道儿上的朋友倒是有几个,可是他们蠢得像猪。像他这样精明的人都想不出个万全之策,靠这几个蠢猪能行吗?当然不行,不过只要给银子,让他们办点儿事儿什么损招都能使出来,法子自己想,只要他们干就行。
一天叶萧声进山狩猎,正看见一只白狐趴在草丛中。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原来前方有一只兔子正在觅食,叶箫声这些天来一直在山上忙活着,为的是筹措即将到来的婚事。既然芙蓉姑娘把心都交给了他,他总得对得住人家,至少她嫁过来不能让她寒酸了。如果今天能猎到这只白狐,他所筹措的事情就差不多了。白狐也叫雪狐,是一个珍稀品种,如果将它作为礼物送给雪芙蓉,胜过车金斗银。可是猎杀雪狐是要犯大忌的,据民间传说是凡白狐都是得了多年道行的,猎杀不得。尤其那些狐仙鬼魅的传说更增添了它的神秘色彩,因而再高明的猎手也不敢对雪狐有非分之想,否则要遭报应的。其实实情并非像传说所说的那样,雪狐只不过是一个变种而已,但是就是这个变种多少年也碰不到一个。叶萧声不相信那些鬼魅传说,他只想为自己所爱的人呈上一份珍贵的礼物。他张弓搭箭,瞄准了“嗖”的一箭射了出去。
但听有人一声大吼“大哥,快躲开”
还未等叶箫声反应过来,一根扁担扫了过来,一块巨石被扁担撩开,巨石擦过叶箫声的肩头像跳跃的兔子一样向山下滚去,殷红的血染红了叶箫声的肩头。林担山被震的虎口破裂,两手是血,躺在地上。叶箫声忙将他扶起,只见林担山双手捂胸,他觉得胸口发热,一股咸滋滋的东西直冲喉咙而来,他憋了几口压了下去。当他摇椅晃地站起来刚走了两步,一口热血冲撞而出,他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了“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叶箫声扶住了他问道:“怎样了?二弟?”
林丹山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我身子骨结实”
的确,仗着林担山身子骨结实才把那巨石挑开了,不然,叶箫声被砸个正着,非成肉酱不可。叶箫声赶紧拉着林担山跑进那茂密的树林里,因怕山上再下来石头,林丹山的扁担从中裂开了一道缝,险些劈了,林丹山也像他的扁担一样被震的已是大伤元气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猎雪狐犯忌了?据林丹山讲,他进山砍柴时发现叶萧声也进山狩猎,本想和他打招呼,看见他正张弓搭箭,蓄势待发的样子,此时最忌分心,便没打招呼。但是他发现头顶山崖上有人撬石头,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便跑过去。眼见的一块巨石朝着叶箫声头顶砸了下来,他也就顾不了其他了。用扁担奋力一拨仅仅使巨石偏离目标寸许却救了叶箫声一命,而自己却受了内伤。
林丹山道:“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眼力架,撬石头也不看看崖下有没有人,多悬。”
叶箫声摇头道:“二弟,谁说这些人没眼力架?如果崖下没人他们也就不撬那个石头了,你横了这一杠子。救了大哥的命,却打乱了人家的计划。”
林担山不解。说道:“大哥,您说打乱了人家的计划?谁的计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该是老四的”
“什么?您说是李辰生?不会吧,这不明明是害您吗,大哥”
“谁说不是呢”
“可是撬石头的那几个人里好像没有老四”
“他没那么傻,不会亲手干的,二弟,以后你我都得加小心哪,本来没你什么事,都是因为我”
林担山感到莫名其妙,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不能吧,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是生死兄弟呀,不是说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吗?那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呀”
叶箫声拍了拍林担山的肩膀说道:“你是认真的,想必老三也是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可是从今天这个事情来看有人未必是认真的。他是用话来蒙咱们呐,也许你不信,等着瞧吧!”
叶箫声拎起那只雪狐,深深地感叹,为了猎到它几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为了所爱的人——————值。他很欣赏自己射出的那只箭,完全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很理想,左耳射进,右耳穿出,待擦干血迹,人们竟看不出这只雪狐身上被猎杀的痕迹。真是太完美了。
李辰生近来很沮丧。他恨那帮蠢猪办事不利。他更恨林担山这个憨巴佬,憨的像打谷场上的碌碡,心实得不开窍,关他什么事,不叫他那一扁担,那个姓叶的早见阎王了,现在可好,非但没把他砸死,反倒把他砸醒了。凭他的精明他很可能意识到了这事是谁干的,论心智,叶箫声和他不相上下,要论奸诈叶箫声就不能和他比了。可是这次芙蓉渡招亲擂台上叶箫声却比他更胜一筹,他懂得了怎样做才能赢的姑娘的芳心,现在想灭掉叶箫声已是不可能了,他们的婚期已经临近,如果不把他们的事搅黄他李辰生心里无论如何是平静不下来的,他不甘心心上人就这么被抢走,他失眠了。临近天明他终于憋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孤注一掷,捷足先登,他了解叶箫声这个人,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事事追求完美,容不得半点瑕疵。一滴墨能染污一张纸,一条鱼能搅腥满锅汤。
一天正午,天正炎热,正是过江客人稀少的时候。雪芙蓉这些天忙的汗流浃背,衣服裤子也该洗洗了。她是个爱干净的姑娘,她每天都是在这个闲暇时间处理一些家务,她来到江边的一个僻静处开始洗洗刷刷,洗完衣裤把它迭的得整整齐齐放在岸边,觉得身上也该洗洗了,便下水了。
洗着洗着,忽见岸上有人拿起她那洗好的衣裤笑道:“万喜良逃丁误入后花园,撞见孟姜女裸身洗浴,孟姜女羞于万喜良什么都看见了,已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只好嫁给了她,成为千古美谈。今天我李辰生有缘撞见雪芙蓉姑娘裸身洗浴,我也什么都看见了,你全身上下对我来讲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了,你何不嫁给我成为一时佳话呢?
雪芙蓉“哎呀”一声惊叫蹲下身子,只把头露在水面上说道:“李辰生,你要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想和你亲近亲近,这叫天缘作合”
雪芙蓉吓得花容失色,说道:“李辰生,你再无礼,我就喊人了”
“喊吧,使劲儿喊。人们都在歇晌。离村这么远的僻静地方没人能听得见”
雪芙蓉觉得今天这个事要麻烦。他想了一阵向江心走去,那里水深浪急,李辰生不敢那里,但是她自己也置身险境之中。李辰生说道:“你躲吧,你总不能一天不出来吧,你的衣服裤子都在我手里,你还能躲到哪儿去?”
雪芙蓉急道:“李辰生,你别逼我,你再逼我,我就随江流去了”
李辰生嘻嘻笑道:“一个小姑娘家,你有那个胆儿吗?”
雪芙蓉觉得今天恐怕是难逃恶运了,只有一死才能免遭这个淫贼的*,便哭着喊道“爹!箫声!我对不住你们了,李辰生在逼我,现在我只有一死了,咱们来世再见吧!”说完便向江心走去。
李辰生慌了,忙喊道:“哎!芙蓉姑娘,千万使不得呀,回来,快回来!方才是我逗你玩儿的,我不逼你”
雪芙蓉回头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裤子放在岸上,滚得远远的。否则,我就死江里”
李辰生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性情却如此钢烈,他担心如若逼紧了雪芙蓉真的寻死,那他做了多少天的美梦就将破灭。只要她活着就有机会。他把雪芙蓉的衣裤放回河岸上
雪芙蓉喊道:“你滚得远远的”
李辰生只向后退了十几步远,便笑吟吟地站在那里。
雪芙蓉厉声喊道:“我叫你滚,滚得远远的,一直到我看不见,否则我宁死在江里也不上岸”
李辰生无奈只好走了,走到她一直看不见的地方。
雪芙蓉这才小心翼翼地上了岸,迅速穿好了衣裤拔腿便跑,一边跑一边喊:“快来人啊,救命啊——————。”正是炎热的正午,人们在歇晌睡午觉,加之雪芙蓉洗澡的地方是个离村较远的僻静之处,他的喊声当然很少有人听见,但是她顾不了这些,他被李辰生吓坏了,她在河岸林间拼命地奔跑,希望能迅速跑回家里,回到爹的身边,回到叶箫声的身边。
忽然“扑通”一声有人从后面把她扑倒,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小嘴,粗浊的喘息声带着一股热气喷在她的后颈上,那人低声说道:“别喊,是我”
雪芙蓉挣开那捂嘴的大手问道:“你是谁?”
那人嬉笑道:“我是你日思夜想的李辰生啊”
雪芙蓉“呸”一声道:“谁想你了?”
“你不想我,我却想你了”
雪芙蓉感到,今天是很难逃脱这个淫贼之手了,后悔自己为什么单独出来洗澡,多约几个姑娘好了。她觉着就让他这么压着喘不过气来,便说道:“李辰生,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我放开你,你又该跑了”
“我跑跑不过你,打也打不过你,我还跑什么?”
李辰生放开了雪芙蓉。
雪芙蓉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道:“李辰生,今天你究竟想怎么样?”
“今天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没别的意思,就想得到你”
“ 你得到了我的人有什么用?我心里压根儿就没有你,今天你如愿了,明天我就会去死 ”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个你说了不算,我会用我的方式去死”
“你死了你爹和叶箫声不心疼”
“如果我被你糟蹋了,他们更心疼”
李辰生心里一阵高兴说道:“我就想看哪叶箫声怎么痛心,在我之前他姓叶的休想沾你一根手指头”说着他把雪芙蓉一把扯过来摁倒在地扒她的衣裤,雪芙蓉拼命地反抗连喊着救命,李辰生怕别人听见把那扒下来的衣服塞进雪芙蓉的嘴里,说道:“你喊也没人听见,只要有了今天这一回,你就是我的了,姓叶得那小子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他再也不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了。”
雪芙蓉听了李辰生的话对他恨之入骨,怎奈李辰生人高马大,收拾她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尽管如此雪芙蓉从未停止过反抗。李辰生早有准备,拿出绳子把她困紧,雪芙蓉再也没有反抗能力了,她闭紧了双眼,她不愿看到这个禽兽怎么糟蹋她。李辰生得意地笑道:“我说过,莲花仙子非我莫属,看来今天我心情不错,这林子里也凉快,正是销魂的好地界,感谢老天爷给我这次机会,合该我享受一下。”
正当他对雪芙蓉行将施暴的时候,但听脑后“啪嚓”一声,他顿觉脑袋“翁”的一下子像炸开了一样,人便咕咚一下子倒在了雪芙蓉的身上。雪芙蓉顿觉一盆脏水泼在了身上。走过来一个人,把李辰生踹在一边,把雪芙蓉扶起,解开了它的绳索,拔掉了嘴里的衣服。
雪芙蓉慌忙跪下来说道:“谢谢担山歌救了我,要不我只能去死了”说着说着雪芙蓉哭的像泪人一样。
来人正是林担山,他问道:“谁这么无礼,敢欺负你”
“那您看看吧,还能是谁?”
林担山把那人翻过来大吃一惊:“啊!怎么会是他呢?”
“他已经缠我多次了,我怕给你们哥几个丢脸,没往外说”
林担山抱起李辰生,说道:“四弟!怎么会是你呀。”
“担山哥,你也看见了,不是他是谁呀?”
林担山显得茫然,说道:“如果我知道是你,我怎么能下那么狠的手呢?”他拍了拍李辰生的脸,又说道:“四弟!四弟!你醒醒啊,如果你死了,我也跟你去了。咱们有约在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啊”林担山抬起头来对雪芙蓉道:“芙蓉妹子,快去把大哥找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时赶下午人们午睡醒来,都准备下地干活,听说林子里发生了命案,纷纷围拢过来看看是咋回事,只见林担山抱着李辰生说着什么“四弟呀,我做梦也想不到你会干这种事,你怎么会欺负芙蓉姑娘呢?她是大哥的未婚妻呀”
叶箫声来了。他分开人群看了一眼李辰生。林丹山想说什么,叶箫声道:“二弟呀,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他找人把李辰生抬到了芙蓉渡,说道:“他还没死,有救”他转身对乡亲门说道:“大家请回吧。散了,散了。
李辰生被凉水激醒后看见叶箫声、林担山、雪公达父女都在身边,知道自己好事未成,那个“怕嚓”一声是谁的杰作?叶箫声?林担山?还是雪公达?不管是谁,他做的丑事让人逮个正着,无可低赖。这回砢碜可丢大了,但这还是其次主要担心的就是叶箫声能不能饶过他,因为叶箫声的猎杈尖明晃晃地对照他的鼻子,吓的李辰生都尿了裤子。
叶箫声厉声问道:“你还算结拜兄弟吗?”
李辰生声音发颤说道:“大哥,您听——听听我说,那是我和芙——芙蓉姑娘逗——逗着玩儿的,全别——别当真”
雪芙蓉急了把那些衣服撕成的布条使劲儿掼在他的脸上,愤怒地说道:“这也叫逗着玩儿吗?”李辰生哑口无言,
叶箫声脚踩在李辰生的胸口上厉声喝道:“李辰生,你三番五次地害我们,今天你犯在我手里,该怎么处置你?
李辰生嘴硬不起来了,他知道叶箫声的脾气,不怕事儿大,惹急了啥事儿不敢?不得不软了下来哀求道:“大哥,兄弟错了,饶过我这一回吧。”
雪公达道:“你错了?你害我家芙蓉咋算?光一句错了就算完事了?林担山过来打圆场说道:“大叔息怒,不管咋说芙蓉姑娘安然无恙,并未造成严重后果”转而对叶箫声道:“大哥,别说你,就按我现在的心情杀他也不为过。可是咱们毕竟磕过头,发过誓,谁有违誓言那是谁的事,咱们有违誓言那不和他一样了吗?”又转而对李辰生道:“老四,你害人家可不止一次了,如果你恶习不改再这么下去,咱们之间的兄弟之情再也没法续下去了。不管咋样,今天我豁出脸皮来替你求一次情,希望以后别再骚扰人家了”林担山转而对叶箫声道:“咋样大哥,赏我一次脸,给他一次机会”
叶箫声道:“二弟呀,你好糊涂啊,今天你放过他一马,这种人不一定那一天反过把来会置于你死地的。
林担山转而对雪芙蓉道:“芙蓉妹妹,今天我替李辰生求情我都害臊,他干的这叫什么事啊?可是有法子吗?谁让我们是兄弟了,现在我只求你一次,最后一次咋样?”
雪芙蓉无奈对雪公达和叶箫声说道:“爹,箫声,如果不是担山哥救我,你们今天恐怕就见不着我了,李辰生这个畜生着实可恨,可是总的给担山哥一个面子吧?”
雪公达道:“箫声,你看呢?”
叶箫声道:“担山是我信得过的兄弟,既然是他求情,咱就们放这个畜生一马,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饶他”
林担山道:“李辰生,你还不快谢过大叔、谢过大哥”
李辰生跪在地上向雪公达和叶箫声赔罪,转而跪向雪芙蓉说道:“谢谢芙蓉妹子原谅了我”
雪芙蓉就像看见了蛇蝎一样,惊叫一声跳开,说道:“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我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叶箫声持杈过来,说道:“你到底滚不滚,如果不滚那我就改变主意了”
李辰生看见叶箫声怒容满面,说道:“大哥息怒”
“谁是你大哥”
“那好,我滚、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