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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画展后,lucy和秦飞很懂脸色的就“逃之夭夭”了,默契的给秦越和夏伊留下私密的空间,坚决不做所谓的“电灯泡”。
秦越和夏伊从画展上一一扫过,夏伊粗粗扫了一眼,只见眼前第一次幅油画是比尔的肖像----一个站在在垃圾箱旁边的流浪者形象,花白的胡子的老者,深情漠然的拿着喝了一半的饮料和半截烟,就那样望着前方,你看过去时,好像能看到画里的人也正在看你一般。
最后秦越和夏伊停在了一副《风暴来临:收获西兰花》。——沃伦·张。
只因为旁边的一个英国人用地地道道的英语说的话吸引了两人。(为了方便阅读,以下按照中文来写哈。)
只见那位穿着浅灰色西服,一副绅士装扮的英国男人说:“看见这幅《暴风雨来临:收获西蓝花》,让人不由让我想起那副世界名画朱尔·布雷东(法国)的《拾麦穗的女人》,不过那幅画像中国人说的‘世外桃源’,在金色的阳光下沐浴着拾麦穗的女人,于画家来说,也许是在表达对农村的向往,不管出于什么时代,也许“和谐”和“宁静”才是人们向往的。”
听完这位英国男人的话,夏伊又再次看了看前面的风暴来临这幅画,她没看过他说的那幅世界名画----《拾麦穗的女人》,所以夏伊将疑惑的目光转向秦越,希望他能解惑,“你看过《拾麦穗的女人》这幅画吗?”
秦越点点头:“看过。”
“那这两幅画有什么共同点吗?为什么这个人看到这幅画会联想到《拾麦穗的女人》?还说到我们中国的‘世外桃源’。”
秦越推着夏伊向前面走去,想了想说,“虽然我也不太懂画,但我们大学导师说过,他说《拾麦穗的女人》,是有社会背景的,在面临着工业化的威胁,这种农村天堂的观念及其各式各样的表述,象征着对法国农业传统的尊重。但实际情况是,在收获麦田的人群中,拾麦穗的人是处在最底层的,因为他们是最穷苦的人,是社会中最弱势的群体,即女人,儿童,老人和残疾人。在收割后的麦田,这些农民给小麦做最后的一次清扫,以获取地里残存的那一点粮食。因此,这幅图画背后的社会现实与它所表现出来的美感实在无法联系在一起。”
“那这幅《风暴来临:收获西蓝花》呢?”
秦越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笑的摇摇头,无奈道:“伊伊啊,其实就连刚刚那段关于《拾麦穗的女人》的介绍也是我们学生时代,老师逼着我们背下的,他说不逼着着我们让我们真正的识画懂画,但至少和别人聊天时,不至于一点墨水都没有!”
“哈哈……秦越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夏伊转过头,此刻她就想看看秦越此刻略显尴尬的表情。
秦越看着夏伊一副看戏的表情,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尴尬的咳了咳,打肿脸充胖子道:“不过我怎么说也是上过美术课的人,就让我给你鉴赏鉴赏!”
“好,我洗耳恭听”夏伊索性转了转轮椅,和秦越面对面看着他。
见夏伊盯着他,秦越也拿出大学糊弄老师的那一套,首先,先不能紧张,还得在他们看来你“胸有成竹”,然后开始胡诌:“first(第一),这两幅画的相同点就是他们的主人公都是农民,都在劳动;second(第二),这两幅画的不同点之一就是,你看啊《拾麦穗的女人》,他们是女人、儿童、老人、残疾人,在收割后的的麦穗地里捡一些剩的麦穗,但收获西蓝花的这幅画就不一样了,他们是收获,只是在收获西蓝花时遇到了暴风雨……”
“还有呢,您继续哈!”
夏伊一副听的津津有味,还在等待他的下文。
秦越扶额,这怎么比老师还难缠啊!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老师一般听他胡诌几句一般就听不下去了,可夏伊怎么就是个反例呢!
你怎么不说老师是专业的,而夏伊吗……
“夏老师,求放过啊,走,我们去看前面的这幅《睡》,让我们去打搅少女的美梦!”
夏伊也不再纠葛于前一个话题,和秦越一边观看画展一边听秦越的讲解,不知道为什么,夏伊就喜欢听他以自己的理解去讲解这些画,也许讲得一不专业二不精准,但夏伊觉得秦越讲的就是很不错,夏伊默默的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但当秦越知道夏伊的这种想法后,他的小尾巴立马就翘起来了,立马欢欢喜喜的继续讲解起来。
一个神采飞扬的讲,一个认真的听,一个多小时的画展就以这种模式落幕了。
出画展后,秦越抿嘴,这样讲一个小时也是“渴并快乐着啊!”
随后几人步行五十米来到距离画展不远的一家中国菜馆,四人行中有三人是中国人,而Lucy也挺喜欢中国菜的,众人一拍即合踏入这家中国菜馆。
“川菜,湘菜,豫菜……火锅,秦越,你看这家饭馆竟然涵盖了中国八大菜系,我们最近尝试了这么多菜系,就唯独没尝试火锅,这次吃火锅怎么样?”夏伊给了秦越这一句话,随后就将眼光放在lucy身上,“Lucy,要不要试试火锅啊,保证好吃!”
“我都OK啊!”随即想到什么郑重道:“只要不是太麻,太辣就好!”
想起前几天的“麻辣体验”,lucy好想爆粗口啊,“我艹,眼前这两人不知道抽什么风了,竟然每天有三个小时在厨房,捣鼓什么川菜、湘菜的,你说你们做就做吧,你们是老大,没人敢拦你们,可是做了让他们试吃,这就太可恶了!秦飞就罢了,人家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什么川菜、湘菜吃的可不少,可是她一个个地地道道的Y国人,什么时候吃过那么辣、那么麻的,那简直比她在部队生吃肉都难受,辣的、麻的简直要吃的她想要喷火!”
不过lucy只能再心里吐槽几句,让她明说,还是拉倒吧,为什么,?中国不是有句话说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她lucy为了钱也得“折腰”啊!
“吃火锅不要麻不要辣,那还吃什么?不过吃鸳鸯锅就好,有不辣的!”夏伊虽然诧异吃火锅不要麻不要辣,但想到之前人家吃秦越做的川菜和湘菜,吃完只灌水,想起那一幕她也就不强求了。
随即目光看向秦越,秦越则一副“舍命陪娘子”的模样,“当然和你一样了,辣火锅!”
秦飞见自己被忽略,刷存在感道:“辣火锅、辣火锅、吃火锅就吃个刺激,哈哈……呵呵!
“傻,呆、蠢!”
“喂,露丝,你说谁傻、呆、蠢呢?”
“谁承认就说谁了,还有,再说一遍,I am lucy,lucy,不是露丝,OK?”
“你、你、你!”
“你什么你,赶紧拿轮椅跟上啊,没看见你老大抱着伊伊上楼了!”
“你为什么不拿啊?”
“绅士风度懂不懂,懂不懂啊!”
“那lady first懂不懂?”
秦越和夏伊早已对lucy和秦飞的“对招”见怪不怪了,这还不算什么,之前在别墅里,两人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打,那可是真功夫,看的夏伊一愣一愣的。
可失忆的夏伊忘了,其实她也有点“真功夫”的,想当初的当初,她还在雪地里给某个人猝不及防的一个过肩摔。
夏伊虽然失忆了,可饮食习惯还是未变,接过菜谱直接下单:“金针菇、豆腐皮、腐竹、黑带、野生黑木耳、香菇、山药、肥牛、魔芋、白菜。”
lucy也好不扭捏,接过夏伊递过来的菜单霸气道:“鸭舌、鹅肠、蹄筋、毛肚、鸭血、鱼丸、羊肉卷、牛肉。”
“你们还点吗?”
秦飞看着一点没女生样的lucy说,“你把应该我们男人点的都点了,还点什么?”
“再加四人份的宽粉,再来一份酸梅汁,三份啤酒,暂时就这些!”
“好的!”
服务员见秦越饮品已点好,答了声“是”便转身离开。
火锅未好前,lucy和夏伊去了趟洗手间,此刻包厢里的秦飞一改刚才的咋咋呼呼,此刻严肃道:“老大,你再不去公司坐镇,老爷会抽我的筋,扒我的皮的!”
秦越一个冷冽的眼刀飞过去,秦飞立马噤若寒蝉,秦越一脸“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就在秦飞以为秦越不会回答他时就听他悠悠的道:“你知道,现在于我而言,什么最重要!”
秦飞知道也理解,可是不代表别人理解呀,就如秦老爷子,气的都想不认秦越这个儿了。
当夏伊和lucy进来时,秦飞又变成那个看似咋咋呼呼,但实质能带动气氛的“活宝”。
待火锅开吃,lucy吃了几口一点都不麻不辣的菌菇汤底的火锅,又小心翼翼尝了尝令人垂涎欲滴,使人馋虫大发的辣火锅,哎呦,我去,这货竟然试吃了一口亦然欲罢不能了。
“好香、好辣,好麻、好爽,呼呼……”
秦飞看着一边吃一边拿手化扇扇嘴巴的lucy,不由又感叹道,“女孩子,女孩子,这才是真正的女汉子,不,男人婆!”
沉溺于舌尖上美味的lucy才不要理这个秦飞,只想大快朵颐,风卷残云哈。
而夏伊和秦越就和谐多了,你给我夹个羊肉卷,我给你夹个金针菇,彼此相视一笑才斯斯文文的吃起来。
“来,让我们为了我们舌尖的味蕾干杯”
lucy第一个举起啤酒豪爽道。
秦飞虽然举起来,但他可不是为了“舌尖上的味蕾”,“来,为了我们老大和嫂子早日修成正果干杯!”
秦越举起啤酒看着夏伊道:“秦飞说的对,为了爱情干杯!”
夏伊眨眨眼,这一个为了“舌尖的味蕾干杯”、一个为了“老大的幸福干了”,还有一个为了“嗯,为了爱情干杯”,既然如此,夏伊举起她的酸梅汁,“为了我们的缘分干杯!”
“干杯。”
“干杯。”
“干杯。”
“干杯。”
“酒饱饭足”后,众人跟着lucy这个“地头蛇”去下一站。
“露丝,接下来,你带我们去哪儿啊?希望可以有趣点!”
“我说秦飞,既然嫌弃,那你有本事别来啊,我lucy可没求着你来,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叽叽喳喳、烦不烦呀!”
好吧,这次还是秦越抱着夏伊下楼,留两人在后面边付账边吵吵闹闹。
而lucy也许感觉秦飞真的太烦了,账也不结,轮椅也不拿,二话不说直接“盗”走秦飞的车钥匙,早于他们一步去画展停车位提车。
lucy虽然大大咧咧,但做事效率却是极高的,不到三分钟,车已经看到这家中国饭馆门前,停好车,快速下车为秦越和夏伊打开车门,待两人进去后,lucy像跟秦飞赌气似的快速关上车门,随即跨上副驾驶。
可就在秦越和夏伊坐进车,lucy关上门的那一刻,中国菜馆的拐角正好走来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帅气、一个比一个酷。
可坐在副驾驶上的lucy还没看够,秦飞早已一猜油门,向前方开去,拐弯,然后离开。
可就在望前方开去的那几秒,刚刚从拐角出现的三人行中的其中一人转过头,可就在他转过头的那一瞬间,他只看到车里其中一个女子的侧颜。
“嗨,宁,你怎么不走了?”如果夏伊在这,肯定会认识现在说话的这个男人,因为他就是之前在画展说,看到《暴风来临:收获西蓝花》这幅画会很容易联想到《拾穗的女人》这幅画的那个英国男人。
“伊伊,伊伊……”
可被他称为宁的男人,只见他慌神,震惊几秒后,不顾一切冲上去追早已走远的车,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就那样消失在他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