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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总,怎么了?”
“阿睿,我,我刚刚看到夏伊了,真的,相信我,这次是真的,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是,给我的感觉她一定,就是伊伊,我……”
阿睿听到似曾相识的话,内心不禁咆哮。
宁大boss啊,你那次不是这样说啊,可哪次又是真的呢?
每次都错把路人当夏伊,每一次的错认,要不就是和夏伊背影像,要不就是穿的衣服像,甚至拿的包包和夏伊像,可是最后呢?
还记得上一次,你在街上追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子,结果从一个小巷子里一直追追追,追了二十多分钟,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结果呢,差点被人家老公误会成色狼差点报了警。
还有上上一次,你丢下上亿的单子,结果二话不说窜入地铁,只为追那一抹肖像夏伊的发型,大哥呀,这次我们来Y国可是有正事的呀,可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撂挑子啊!
“阿睿,是真的,这次是真的!”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也就是小石头和小喇叭的父亲,当然也是夏伊名正言顺真真正正的老公----宁孟,见阿睿一脸的质疑,他又认真的道,只想让阿睿赞同,因为每一次的激动都化为失望,次数多了,他也都恍惚了,可他却一次都不像错过,就怕真的会错过。
“宁总,你……这次,确定?”
阿睿忙收起他疑惑的表情,这倒不怪他这样持怀疑态度,只因像这种----“像夏伊的女子”,宁孟短短几个月已经因为出现了好多好多次,虽然他没拿个小本本记,可是即使没有成百上千,但大大小小也有七八十次了吧。
就昨天,在飞机上不就有一个前车之鉴吗?话说,那时他和他家宁大boss还在飞机上,他坐在旁边无聊的看着飞机窗外,可明明闭眼假寐的宁孟的一个激灵做起来,然后他就看见一幕令他“抽抽嘴“的一幕,他家大boss站起来就去尾随一名女士,他知道,他家大boss十有八九“病”又犯了,他这又是特助又是哥们的,无论是职责所在还是讲义气,他都得跟上。
结果好家伙,他过去后,只见在女洗手间门口,这名被宁孟追的女子竟然“反客为主”勾引他家大boss,他只好“舍身救人”,对着他家大boss嗲嗲的叫了声“honey”后,才将缠着大boss的一个模特打发掉。
可宁孟那时一点也没在意被人认为他是“弯的”,就那样无辜又痛苦的看着阿睿喃喃道:“她用的洗发水和夏伊是一个牌子,发型也是一个,可是……她却不是她!”
还在咆哮的阿睿耳边响起宁孟的声音。
“我……”宁孟痛苦的低下头,他也不知道!
和他们同行的那个英国男人走过来问出什么事了,待听到阿睿简略的解惑后,那个之前还操着一口地地道道英文的英国男人,此刻一口纯正的中文说:“既然不确定是不是认错人了,那好办啊,我看他们是从这家中国菜馆出来的,反正我们要午餐,顺便问问也好啊!”
只见英国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宁孟已经率先向中国饭馆走去。
阿睿和英国男人一对视,前者是一脸的无可奈何,后者则是一脸的疑问。
“阿睿,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很重要吗?”
阿睿拍拍英国男人的肩膀叹口气道:“Beck(贝克),重于泰山!”
名叫Beck的英国男人,不可思议道:“重于泰山?这个我知道,中国伟大的史学家司马迁曾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不过就是太可惜了,竟然遭受宫刑之苦,唉!”
“好了,现在可不是讨论你所喜欢的中国文化的时候,我们也跟着进去吧。”
“OK,l know(好,我知道),事有轻重缓急!”
阿睿和Beck进入这家中国菜馆,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只见宁孟正在请求看中国菜馆监控器。
可在Y国,可是一个非常注重个人隐私的地方,又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呢,当然是拒绝了。服务员见宁孟如此难缠,最后不得已一个精通八国语言的的店长出面。
待听到宁孟的话,店长礼貌的拒绝了宁孟看监控的要求,只是要求服务员尽可能详细的回答宁孟的问题。
可待听到服务员说刚刚出去的一行人中,有三个是中国人,一个外国女人,其中中国人中两个男士和一个女士,他们的关系好像是,其中一对中国男女是夫妻,那个女的很漂亮,但很可惜,坐着轮椅。
轮椅,夫妻?
宁孟想这次又是他搞错了吧!
可是他不后悔一次次的搞错,因为他不愿错过一次可以找到夏伊的机会。
见如此,宁孟又恢复了他冷静自持又冷冰冰的模样,要了间包厢去吃火锅,他想他的夏伊那么爱吃火锅,如果在这她肯定会雀跃的吃辣火锅。
当宁孟三人上二楼包厢时,刚刚的服务员嘟嘟嘴埋怨道:“既然那么紧张那么重要,为什么连张照片都没有,找张照片给我看看是不是他找的人不就得了?”
店长看了服务员一眼严肃道:“好了,工作以为的话不要多说,还有记得‘宾客是上帝’和‘态度是关键’这两个宗旨!”
说完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而二楼火锅的宁孟等人,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缘分,就落座在夏伊等人刚刚的那间包厢。
服务员拿来菜单,宁孟粗粗扫了眼就递给阿睿和Beck,直接出口报菜道:“金针菇,豆腐皮,腐竹、海带、肥牛、野生黑木耳、香菇、山药、魔芋。”
刚刚为夏伊服务的服务员看了看手里的点菜机,再翻翻前一桌历史记录,还没惊讶于这位先生和刚刚那位小姐点的配菜一摸一样,就见Beck颇像lucy道:“No,为什么都是素菜,不行,不行,得来几个肉菜来,我可是无肉不欢!”
阿睿没说话,但听到Beck的话也附和的点点头,不过他家这大boss点的都是夏伊爱吃的吧!
“蹄筋、鸭血、鹅肠、毛肚、羊肉卷、鱼丸、牛肉,再来三人份的细粉,饮料你们喝什么?”
“橙汁。”
“雪碧。”
宁孟和阿睿报出他们要的饮料。
“宁,你就喝个橙汁吗,要不要来杯啤酒?”
“不用了!橙汁就好。”
“好了好了,Beck你就别说了,赶快下单,吃完回酒店歇一歇,倒倒时差,后天还要参加宴会呢!”
Beck看看背靠在椅子上的阿睿,然后将目光看向宁孟阴阳怪气道:“宁,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这些年你给宠的,以前的他哪有这么矫情啊!”
宁孟还没说话,阿睿率先不干了一本正经道:“Beck,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的听好了,宁大boss并不是美国商业传说中的单身主义者也不是谣传中的‘男男之恋’者,人家只是‘痴情’、‘专一’、‘宁缺毋滥’,还有人家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个龙凤胎。而我,阿睿……”
阿睿双手抱胸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Beck悠悠继续道:“我阿睿已经是当爹的人了,现有一个一周岁的儿子,所以,我和大boss不是‘基友’,而是真真正正的‘革命友谊’。”
宁孟以前刚认识阿睿和Beck他们的时候话就不多,多年过去了,性子依旧,只是他通身的气场却是不容忽视。
他呀,只有在夏伊面前的时候才会露出他的另一面,或者他温煦、温柔、阳光的一面才会在夏伊面前出现,或者,他的那一面只为夏伊而生,即使在小喇叭和小石头两个孩子面前也不会表露。
Beck这次将目光投向一直沉浸在他自己思索世界中的宁孟,迫不及待想得到什么验证似的,“宁,阿睿说的不是真的吧?”
他知道宁孟结婚的事实,也听说过宁孟喜获龙凤胎的喜讯,可这已经够让他“捶胸顿足”的了,可是,突然间,毫无预兆的告诉他,他们的“三剑客之行”为什么还单单只剩他“单身依旧”,说好的“幸福呢!”说好的“幸福呢”。
“是的,一个虎头虎脑,聪明伶俐的小男孩。不过,某人似乎还没有获得孩子他妈的的‘认可’,所以,他在法律上还是一个‘单身汉’!”
宁孟这人要么不说话,要么就一招让人措手不及,不能反驳!
阿睿放下他抱胸的手,一下子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蔫头耷脑,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假寐,一副不愿多言的既视感。
要不要这么记仇啊!但他是为了帮谁啊,不就是在帮他的时候,用的方法不当吗。
不就是在飞机上,面对那个小模特的纠缠,阿睿用了见效最快也最损的方法吗?不就嗲嗲的叫了他一声“honey”,让那个小模特以为他宁孟是“弯的”吗!
不是说有什么仇当时当面报吗?他以为宁孟那时没表现什么,还以为这事就这样翻篇了呢!
可,没想到在这等着呢,这人,肯定夏伊失踪导致了他雌性激素失调和内分泌紊乱了。
所以,他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再睁眼,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皮笑肉不笑道:“宁大boss哈,你说说你,好不容易涮个火锅,还点个橙汁,还是不是个爷们!”
“是呀,宁,我觉得,火锅配啤酒、可乐、雪碧这些才是绝配,你说说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喝个橙汁,确实是……”
“我老婆吩咐的!”
“什么?”
“what(什么)?
“我说吃火锅搭配橙汁是我老婆吩咐的,她说我胃不好。还说,想吃火锅,可以是可以,但要吃不辣的,吃火锅前先喝杯果汁垫垫胃,然后……”
阿睿见怪不怪的一边干自己的事一边一边听宁孟絮絮叨叨一脸柔情的喃喃。
可Beck不一样啊,他可是很久很久没见宁孟了,不成想再次见面,这座大冰山周围的温度更低,气压也更低。
可突然间见到他一脸柔情的说话,相较于阿睿一脸的见怪不怪,Beck的表情就想便秘一样,呃呃,虽然形容的太过粗俗,但放在这里还是很贴切的,或者像吞了一口苍蝇,但那是恶心不是难受啊。
对,就是难受,坐立难安的难受,因为相识八年,风雨与共七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宁孟这一脸的柔情,常言道反常必有妖,所以他觉得很不正常。
不过Beck无以名状的难受还没得以宣泄,宁孟早已恢复正常,和他说起公事。
好吧,刚刚一定是他的错觉,这样吃饭都不忘谈工作的宁孟才是他认识的宁大冰山。
所以,因宁孟大冰山和工作狂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最后,Beck没时间也闲情雅致去想刚刚的反常的宁孟了,他得打起精神应对这“铁面无私”、“杀伐果断”的商业神话,否则被宁孟的商业手段和商业天赋怎么虐的体无完肤的都不知道。
不同于包厢变幻无常的气氛,夏伊四人的氛围可以说温馨又浪漫了。
Y国南边的景湖南桥上空,一个紫色的热气球在空中漂浮,在夕阳西下的余晖下,连空气里都渲染着甜甜的浪漫氛围。
“伊伊,喜欢吗?你看原本湛蓝的湖水被夕阳晕染成的橘黄色和湖水原本的湛蓝色交相辉映,好美!”
“喜欢,可惜我站不起来!不过,秦越,等我腿好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好想迎风站立,张开双臂拥抱这风,感受这美景……”
“啊,你快放我下来!”
刚刚,夏伊“感受这美景”还没说完,就被秦越一个公主抱抱起来,挣扎着要下来。
“别动,伊伊,我突然有点小失落呢!”
小失落?
夏伊转转脖子,秦越下巴抵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失落什么,为什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