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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乱子了,出乱子了,人命关天,这可怎么办呀。”甄婆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训练场上来回度步。
刘前进到军区看了廖哗,表明了自己对她的立场,廖哗爽快地答应了。在她的心中,这个铁塔一样的汉子这么忠心于她,她很感动,跟着他肯定有安全感。
高旺涛觉得尴尬,没去看廖哗,刘前进就没坚持要他去,他自己去办大事,终于如愿以偿,他快高兴得飞起来。
廖哗被晋衔了,少尉军衔,她是军区文工团的台柱子,刘前进的来访给她带来了温暖。
她的脑海里一直有当兵前那个老师侮辱她的一幕,她觉得孤单害怕,这个铁塔一辈子可以保护她,在刘前进的追求下,廖哗就答应了他。
回到营区的刘前进,几乎是跑着找到了高旺涛。“痴情哥,来抱一个。”“怎么啦?吃了兴奋剂了”“比那还兴奋,成了,成了,拿下廖哗!”刘前进抱起高旺涛转了几圈。
“行啊,铁塔,看不出来。”高旺涛在他胸前砸了一拳,美得你。
刘前进这小子,心情好了,也不再是炮筒子了,又和高旺涛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
高旺涛呢,病也好了,又是英姿飒爽的,这俩哥们庆祝了一番,又投入到他们紧张的军事训练之中。他们军事技能那叫一个棒,钢钢的。
俩人带着新兵训练,率先垂范,言传身教,他俩手下没有一个怂的兵,一个个似老虎,冲锋在前。
高旺涛和刘前进都被推荐到提干的名单,兵们都以他俩为荣。
连水莲和廖哗离开了,四个要好的战友就剩高旺涛和前进,如今廖哗和刘前进好上了,就剩高旺涛一个光杆司令了,后面就会彻底的分道扬镳了,高旺涛不免的有些伤感。
连水莲是个好女孩,做事拿得起放得下,可谓是女中豪杰。廖哗也是柔情似水,有理想、有抱负的女强人,四人中她是第一个提干。
刘前进觉得高旺涛什么事都在和他争,其实不是这么回事,确切的说,刘前进什么事都和高旺涛争才对。
他俩都是来自农村的兵,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那时候在教导队他俩都是同吃一锅饭,同住一张铺,同一个训练场,同一个教导员。
高旺涛和老兵们一起训练,五公里跑下来气都不得大喘,十公里长跑荷枪实弹全副武装,外加四块砖,都能在规定的时间以内到达目的地。三十公里夜间急行军都能够出色地完成任务。
打靶环环满十环,四百米障碍,爬天梯,过高吊桥,开始跑的像猴子一样机灵,后来就像兔子一样快了,可以说是一眨眼的功夫,各项技能操作都能娴熟的完成。
这些技能刘前进就逊色多了,这可能原于他铁塔一样壮实的身体。每次的训练中,教导员都能从他身上挑出许多不规范的动作和高旺涛比,说得多了,就有了唠叨的嫌疑,教导员姓甄,铁塔给教导员取了个绰号叫甄婆婆。
刘前进恨教导员恨的是牙根痒痒,觉得教导员老跟他过不去,老挑他的刺。条件反射,只要教导员在,他怎么也做不规范动作。为此,他被甄婆婆体罚做俯卧撑,跑步。
一次,连水莲下连队当卫生员,铁塔想了个吓死人又笨拙的法儿,
想吓吓教导员。
午休时间,他偷偷地上街了,回来后神秘兮兮的。
在训练场上,训练四百米米障碍科目,刘前进懒懒散散的完成了,超时不说,动作又不规范,甄婆婆罚全班绕训练场跑十圈,额滴娘!一圈一千三百米,这不是成心整人吗嘛。
刘前进跑了一圈,在跑第二圈时躺在地上抽搐起来,还翻白眼,嘴角流出了鲜血,高旺涛赶紧跑上前去,刘前进嘴里的鲜血不断的流出。
甄教官你快来看,铁塔怎么啦,甄婆婆闻声而来,看到铁塔嘴里有血流出,身体还不停地抽搐,整个脸也扭曲了,看样子就要死了,吓得他面色苍白,这怎么搞的,快背他去连部找卫生员。
高旺涛背起全身抽搐的铁塔,一溜烟往连部跑去,真是铁塔,高旺涛跑不动了,只有挪步的份了。
“出乱子了,出乱子了,人命关天,这可怎么办呀。”甄婆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训练场上来回度步,不时地用手抹下脑门,像是要搓了脑门上的皮。
“快放下我,快,我是吓唬甄婆婆的。”你这是?高旺涛有点不解。
“我中午上街买了红墨水泡腾片,跑步的时候含在了嘴巴里,我装的还像吧!”“太像了,铁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表演的本事,叫人刮目相看呀”高旺涛说。
“谁让那甄婆婆跟我过不去,我是专治他的,看他还体罚我。”铁塔洋洋自得。“别高兴得太早,我现在就去告发你”“你怎么这样,你还是我哥们吗?”“那是两码事,跟是哥们没多大关系”高旺涛说。
“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那两个丫头片子一直一来对你就比我好好,训练中甄婆婆有一只挑我的刺,我能占了哪头,就不许我这样出出气呀。”“你呀,我说你什么好呢,做事最好是光明正大点,你玩阴的,干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扶着我,装得像点再进去。”俩人进到连部。
“铁塔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吐血了,涛,他这是怎么了?”连水莲非常着急地问。被甄婆婆体罚跑步累倒吐血了。高旺涛回答。
“快躺下,让我看看,是不是胃出血了。”连水莲戴上了听诊器。
铁塔装的身体更抽搐,嘴角又有血流出,甄婆婆进的屋里,急慌慌的问他怎么样?
“很可能是胃痉挛出血了,我给他打针,我配药了,你们都出去吧”连水莲说。甄婆婆和高旺涛出去了。
高旺涛心里想,这个连水莲没检查就断定是胃出血,这也太武断了,貌似拿人的生命开玩笑。幸亏不是真的,我看她怎么收场。
“起来吧,还装,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连水莲说。
铁塔刘前进还在做痛苦状,心想纳闷得很,她怎么会知道我是在装病。还不起来,那就打针吧,说着话拿了注射器过来。铁塔一咕噜坐起,你真打呀?。
“为什么这样做,你想干什么?”回头我就告诉你教官。
“别呀,我就是吓吓他,老挑我的刺,再者说,就是想在你这里得到一点温暖,看你把高旺涛宠的,我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难受啊”铁塔道出了肚里的苦水。
“瞧你那点出息,这又演的是哪处,一个口吐鲜血,十分痛苦的人,说明内伤很重,还能做出那么夸张的抽搐动作,分明就是装的。”连水莲说。
“不简单呀你,这个也被你看出来了,你去做特工吧,保准是个火眼金睛的特工。”“少贫嘴,我看还是想打针。”铁塔不再说话。
“说,那东西是怎么回事?”“什么东西?”“你嘴里的。”“奥,这个,是我在街上买的红墨水泡腾片,含在嘴里的。”铁塔说。
“下次还做吗?”“不敢了,一次就被你发现了,哪敢还有下次呀。”“你也就是骗骗教官,我这里你是骗不了的。”连水莲说。
铁塔刘前进回到班里,战友们围过来,你好的也忒快了点,都吐血了呀,连卫生员给我打了针,就好了呀。
高旺涛想看看铁塔在连水莲那里怎么出丑的,结果看到铁塔好好的回来了,还很高兴,高旺涛纳闷了,到底怎么回事呀。
高旺涛拉着铁塔来到了厕所。“说,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就没被打针?”“我的哥哥呀,打什么针呀,早被她识破了,他把你俩支走,就是想教训我呀。”铁塔说。
“厉害,这个连水莲,不愧是卫校的高材生,我认为他就给你药用了,看不出呀,她的经验很丰富。”高旺涛感叹。
“你小子,下次再不能这样了,真是吓死人啊,甄教官回来就一直转圈圈,还是那个动作,快把脑门的皮搓掉了,嘴上都干的起皮了。给水也不喝。”高旺涛告诫。
“活该他,谁让他整我的,整我也就罢了,还让全班陪着跑,不治治这孙子,他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铁塔刘前进说。
来劲了%相理解吧,以后再不能这样说甄教官了。就你风格高,我就看不惯你这样,教官怎么了?有人进来了,他俩赶紧出去了。
“怎么孝敬我呀,给我洗一个礼拜的袜子吧。”高旺涛说。铁塔说美得你。你是不愿意呀?高旺涛加重了语气。洗,洗还不行吗。量你也不敢不洗。
真是有惊无险,幸好没出乱子,甄教官远远看到刘前进回来了,也没顾得上问他什么,跑步到连部向连水莲道谢。甄教官跑到连部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连卫生员,连卫生员,我是来给你道谢的。”甄教官气喘吁吁地说。“应该做的,道歉就免了吧,我这里不需要,还是管好你的兵吧。”是,是!甄教官嬉皮笑脸。
“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的工作方法也需要改正的。”我工作方法有问题吗?我怎么不知道。回去慢慢想吧,连水莲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