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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传统习俗新房屋里没大小,在新人的洞房里闹得越厉害越好,预示着夫妻和和美美过日子。
甄教官被连水莲说的云里雾里的,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连水莲来到教导队,甄教官也是有事没事的往她这里凑,很可能是甄教官也喜欢她,连水莲就像是一朵鲜花,随时都有蜜蜂来采。
自从刘前进吐血晕倒这事以后,甄教官再也不体罚战士了。真是大快兵心。不但是这样,带他们训练军事技能也不再挑刘前进的毛病了。两人相安无事,刘前进倒觉得这很不正常。
教导队的那几个老兵也没人敢和高旺涛比军事,高旺涛在新训中练就了扎实的基本功。在新兵连军事训练就得了连嘉奖,进教导队的第二年,他就代表师部参加军区组织的军事技能考核,夺得了军区第一名。
军区首长当场拍板,这样的人才,这样的好兵要留在部队重用,想调他到军区教导大队,高旺涛当场拒绝了首长,说自己想在基层继续锻炼,等各方面都成熟了,再来向首长您报到。
高旺涛的一番话,感动了军区首长,首长表示,马上火线提干,留住人才。高旺涛算是第一个进入师部推荐提干的新兵了。
师里马上落实军区首长的指示,立即上报了高旺涛的提干申请,就等批准,高旺涛就是名符其实的少尉排长了。
对于这些,刘前进是出于羡慕又是嫉妒外加恨,但这些也是善意的,不是那种恨得牙根都痒痒的。
这个黑铁塔刘前进想的到底是什么呢?刚下连队那阵,连水莲和廖哗经常来看他,在训练场上,有些时候连水莲就拿几瓶葡萄糖给他俩喝,有时候只有一瓶就给了高旺涛,刘前进就很不愿意,说俩丫头片子偏心,光对高旺涛好。
刘前进一直嫉妒俩女兵对高旺涛好,就连外出打牙祭也挑好的给高旺涛吃。但这也丝毫没影响到他们四个战友的深厚友情。
王彪带着田梅花来了几次,田梅花娘虽然反对,但架不住王彪的软磨硬泡,娘也想到了,现在生米已做成熟饭,任何的生气、任何的阻挠都是徒劳,就由她去吧。
王彪和田梅花的婚纱照就挂在正屋的中间墙上,是田梅花让王彪挂上去的,她们也再没阻拦,田梅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阻拦有什么用呀,娘只能是眼泪帕莎,自言自语地埋怨几声。
田梅花给田杏花交代,婚纱照已经挂在了墙上,订的很牢的,你和娘要是看着不顺眼,就装作没看见,但千万不要摘下来。要是啥时候高旺涛回家来看到了,他要是觉得难过,你们就摘了她吧!
在订红纱照的时候,田梅花把写给高旺涛的二十封信藏到了相框背后,谁也没注意到这些。
婚礼的日子定好了,前一天田梅花来到娘家,王彪派来了几个大师傅,带了一些需要的财力和物品,张罗待客的事情,娘家这面没有心思做,客也没请,是娘不让请的。
只是允许王彪把人接回去就行,别的事情就免了,因为娘打心里不承认这门婚事,请客待客都是没必要。娘这样坚持,王彪也很无奈。王彪带人过来也就是装装门面,到时候接走人就完事了。
田梅花心如刀绞,彻底和娘决裂了。田杏花的劝说也是徒劳。
农村的习俗,闺女必须在娘家被娶走,新人在娶的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娘也是勉强让她留在娘家的。
娘一直认为,田梅花这样做就是对不起高旺涛,以后怎么给孩子说。
田梅花的婚礼如期举行,场面宏大,气势排场,院子一边支起了六个炉灶,大院里桌子摆的满当当的,全村的人都到了。
王彪十里八乡的七大姑八大姨早就来庆贺了,礼物拿的满满当当的,乐的王铁匠老两口合不拢嘴。
王彪的狐朋狗友,三兄弟四哥门帮着忙婚礼的事情,做的是有条不紊,很有秩序、婚宴很有水准,大师傅粘锅掂勺忙的不亦乐乎。
来客吃得满嘴流油,腮帮子鼓鼓的,喝的是面红耳赤。农村的婚宴一般都待三天客,亲戚们提前就过来,等婚宴结束,就得在主人家住上七天八天的。
王彪来接田梅花的时候,田杏花和她娘都没去参加田梅花的婚宴,更别说高旺财老两口了。看到婚车远去,娘哭的一塌糊涂。
农村最热闹的就属闹洞房了,打新郎是其次,折腾新娘才是目的。
王彪的狐朋狗友,三兄弟四哥们,村里的堂弟兄都来了。都是平辈的年轻人,喝了点猫尿显得极为的兴奋。
新房屋里挤满了人,各个虎视眈眈,摩拳擦掌,就等主事的一声令下。农村的传统习俗新房屋里没大小,在新人的洞房里闹得越厉害越好,预示着夫妻和和美美过日子。
农村闹洞房花样繁多,没有城里那么讲究。主事的一声令下开始,大家伙一涌而上,有打新郎屁股的,有脱新娘衣服的。
在这里说一下,农村闹新房有三件事必须要做,一是脱衣服,二是结舌头,三是对耳朵。
这第一件事开始了,就是脱衣服。农村的习俗就是衣服、裤子、袜子、小内内,尽管往身上穿,穿的实在穿不上了为止。在这件事上,新娘也有准备,穿的也多,整个人就像是个花色的肉粽子。
新娘脱衣服也不白脱,脱一件有给2元的,也有给5元,10元的,这在农村又叫端礼。闹新娘的人说明来意,互通问候,要是和新娘、新郎亲,端的钱就多,一般的人就端的少。
田梅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去,裤子一件件的脱去,小内内也脱的仅剩一条了,袜子全脱了。田梅花的皮肤白的像个水萝卜,又穿着红布兜,红内内,白嫩的小脚丫,看的闹新房的人直流口水。
打着王彪的屁股直骂,狗日的,走了狗屎运,这么一朵鲜花,今晚就被你龟孙子糟蹋了。王彪也看红了眼,这么白嫩的身体,自己还没看呢,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田梅花穿衣服时,有人起哄了,后面的推了前面的一把,前面的人就扑到了田梅花身上,田梅花哎呦了一声,说是压着肚子了。待那人起身大伙又拿田梅花刚才说的话调侃,不会是怀上了吧,害怕压肚子,田梅花听了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王彪憋着一肚子气,身子被众人看了不说,还怀着别人的种,在酒精的刺激下,他越想越气。
第二件事开始了,就是新娘紧闭双唇伸出舌头,闹的人也是紧闭双唇伸出舌头,舌头伸的越长越好,双方的舌头才能接在一起,要是碰到嘴唇就得重来。
新娘或坐或站都可以,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本家的兄弟或是小叔子来干,王彪的弟弟在部队,这可就便宜了他的那几个堂兄弟和狐朋狗友。
田梅花伸出舌头对接了几个,后来是王彪的堂哥,来了几次都是故意的碰到了新媳妇的嘴唇,重来了几次后竟把新媳妇的舌头唆了,田梅花也是无奈的忍受着。
在一阵笑声里大伙开始调侃,新媳妇的唇香吧,舌头软和吧!闹的人就开始应合大伙说,新娘的唇真香,就像吃肉肉,新娘的舌头真软,就像吃面条。
一旁的王彪只有看着的份,还挨着打,我还没亲过她的唇,唆过她的舌头,竟然被这些猪给拱了。他强忍着怨气。
农村的习俗就这样,新郎要是有什么怨言,今晚就别想睡觉了,肯定是屁股开花。
第三件事开始了,就是双方面对面,站着或是坐着都行,各自伸直脖子挨上对方的耳朵。
要是有偏差,就成了脸贴脸,来来回回几次,大伙都是故意贴脸,对耳朵只是个样子,王彪看的又急又气。
三件事情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小两口的节目了,要求新郎和新娘都脱了衣服,重复刚才的三件事情。这个时候的王彪和田梅花已经被他们折腾得浑身散架了。
闹新房的人闹了大半夜,终于散了。王彪没好气的压在田梅花身上。田梅花说我这肚子这样了,不能圆房的。王彪气不打一处来,十分的不愿意,田梅花赶紧哄,你刚才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想怎么样,快睡吧,都累散架了。
刚才都是别人亲了抱了你,剩下了才是我。不可理喻,蹬鼻子上脸。王彪怒吼,老子锤子硬着呢,我现在就给你登个鼻子上个脸。
“哎呦,你这骚娘们。”王彪被田梅花登下了床。“彪!你们在吵什么,不好好睡觉?”王彪娘在院里喊。“娘,没事的,我和彪子闹着玩呢!你回屋睡吧。”田梅花回应。
赶快上来,你想让爹娘都知道吗?田梅花哄着王彪,王彪背对着田梅花没好气的躺下了。田梅花给王彪盖上了被子。
田梅花是谁呀,在个体街里打拼,也算是个人物,她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经历过,像王彪这样的,一哄二骗三安慰,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对付王彪还是绰绰有余。
田梅花的心里始终只有高旺涛,再装不下别人了,不论把肉体给了谁。
娘又病倒了,气气喘喘的躺在了炕上,她怎么也想不通,田梅花怎么这样不负责任的就把自己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