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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挽回男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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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血气方刚的酗子,晚上睡觉睡梦中在被窝里跑的一塌糊涂,王彪喜欢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时髦的话说也就是裸着睡。

在镇卫生院,几个大夫给李二清洗了面部,情况不太好,貌似脖子断了。镇卫生院的条件不太好,只有连夜去县城了,这个时候李大哥俩也到了卫生院。

高旺涛坐上王万山的警车回村了。高旺财知道了情况,顾不得儿子的回来,连夜组织了村里的人,赶到了出事地点,他们准备把车上的东西运回村里,高旺财交代后,又坐了王万山的警车赶到了镇上。

凤英高兴地拉着高旺涛的手,满眼的泪花,像鲁迅课本里的祥林嫂一样的重复一句话,“娃瘦了,娃黑了。”

高旺军高兴的在高旺涛胸前擂了一拳,“哥们儿,这身体练结实了,没少受罪吧,就盼着你回来了,想死我了。”

“我这弟弟,还是那么贫,想要礼物吗?我包里有礼物。”高旺涛说。高旺军高兴地打开了包,哥!谁都有啊,这是你们部队的吧?

高旺财赶到镇卫生院,李大他们已做好准备去县城,李二头部被纱布包裹着,疼得直叫唤。

情况紧急,警车连夜出动护送李二去了县医院。

在出事的地方,乡亲已经把装在卡车里的四轮车和三轮车卸下来了,联系了镇上打井队的大卡车,用绳索链接着往村里运,那辆卡车锁了车门就停在原地,等白天司机来了开走。

高旺涛走在乡村的土路上,一种久违的情愫萦绕在他的身体里,这里的一切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几年了,物是人非事事休,远处的丘陵沟壑依旧,想到这,高旺涛心中就有一种猛烈的疼。

三年了,高旺涛心中有太多的感慨,那些往事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想念是切肤的痛疼,他想马上见到田梅花。

高旺涛走进田梅花家时,她的娘正往门外走,田杏花搀扶着她,出来晒太阳,病歪歪的样子,看着情况不太好,她娘佝偻着腰。

高旺涛走过来,叫了声“婶”。田杏花娘直不愣把高旺涛从头盯到脚,又抬起瞪大的眼,表情难过的不以言表。

“哎吆,这不是高旺涛嘛!娃回来了,好啊。”她极力地一笑,遮掩了她那神色哀怨的表情。明显的田梅花娘那张核桃皮似的脸随着说话动作的很厉害。

高旺财接到了赖副书记的电话,说是胖嫂的救济款下来了,有空就去镇上找他领取。

陈大家的猪崽子前天兽医给阉了,那个蠢货不安分,老爱滚猪圈,这不,出事了,早上陈大去喂食,这蠢货窝在猪圈直哼哼,陈大跳进猪圈,一摸猪崽子身上,烫手,阉了的伤口处肿了,发炎了,这发烧又发炎,怎么办呀。

跳出猪圈,他想到镇兽医站去,可这路也太远了,会耽误事的,在半路上遇到了啰嗦婶,啰嗦婶说她家里还有两甁青霉素,要不先打上一针,吕翠莲那里有消炎粉,要一些涂在伤口上,先看看情况,看谁要去镇上,再让捎些药回来。

“婶子你回去赶紧烧水煮针管,把药准备好,我这就去吕翠莲那里讨点消炎粉。”陈大急急地走了。

陈大是村里的老光棍,爹娘死得早,兄弟都分家另过。前些年啰嗦婶没少操心给他张罗媳妇,十里八乡的女子不是嫌他穷,就是嫌他岁数大,先前来了个外乡的女人,看样子是避难的,在他家里小住了一段日子,后来给他生了个娃就偷偷的跑掉了。

传言说那女人是躲计划生育来的,生的是个女娃,扔给他就跑了,但陈大逢人就说,那是他的种,姓陈。

啰嗦婶回家去给公用针管消毒,在村里,牲畜生病了,就用村里的公用注射器,给牲畜打上一针就好了。

这些年养牲畜的人少,缺少牲畜药很正常,针管在谁家都不曾想起,这不,猪崽子生病了,陈大就着急了。

高旺涛这次到田梅花家,没穿军装,他穿了一套笔挺的西装,并且佩戴了眼镜,打扮的很绅士。

闻声出门的是田梅花的小妹田杏花,田杏花长大了。她的穿着衬托着她苗条的身材很有气势,她蹦出门喊了声高旺涛哥,到高旺涛身边接下包。“涛哥,快进屋吧!”“进屋,快进屋。”她的娘说。

见田梅花娘那个病歪歪的样子,高旺涛强压着愤怒的情绪,勉强进屋。墙的正中间挂的是田梅花结婚的合影照,高旺涛有些难受,他的脸

抽搐了几下,那就是不可名状的愤怒。

三年了,高旺涛从没忘记过田梅花,现在亲眼见到了田梅花的结婚照,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田杏花急忙跑过去解释,这是我姐亲手钉上去的,她说,你来了,看到了,要觉得难过就摘了它。

见高旺涛是这种表情,田梅花的娘也很难过。她安慰高旺涛不要难过,要振作起来,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梅丫子她配不上你的,别为她难过。”田梅花娘说。

田杏花娘欲哭的样子,吩咐田杏花去沏茶,话也有些哽咽。

“这么匆匆地结婚了,到底是为什么呀,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高旺涛问。“我们都不清楚,问她也不说,她的婚礼我们都没去参加,就那个结婚照,我反对她钉在墙上,她不听劝,硬是订上去了,看着不舒服,就拆掉它。”田梅花娘激动地说。

见高旺涛这样难过,田杏花也忍不住想要流泪。

高旺涛没再说什么,他想,田梅花执意要把结婚照钉在墙上,这可能告诉他让他死心吧,还是预示着别的什么,他也想不出个头绪。

田杏花陪高旺涛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们的心中都很失落。

“我姐做出这事肯定是有苦衷的,她出走了一段日子,就带着王彪回来了,说是要嫁给他,我们都不能接受。”田杏花说。

陈大和女娃相依为命生活,住的是黑黑的茅草屋,睡的是脏兮兮的席靶子炕。虽然这样,他的日子有了盼头,他养了猪崽。

陈大竞直来到吕翠莲家,见院门紧闭,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声,他觉得奇怪,平时都是敞开着院门,今天这是怎么啦?

听到里面有动静,他顺着门缝往里瞧去,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艰难地向门口走来。

门开了,你是新媳妇吧,你还不认识我呢,我来找你们家嫂子,猪崽子伤口感染了,讨点消炎粉。

嫂子在那屋睡觉呢,你去吧。陈大来到吕翠莲的屋里,见吕翠莲两只眼睛红肿的像两只桃子。

“你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睡觉。”陈大问。

吕翠莲把昨晚李二的事情前前后后的学说了一遍,陈大说我李二兄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大肚子新媳妇坐在椅子上,她的肚子大的出奇,有可能是双胞胎,吕翠莲说回屋躺着吧,就搀着她走了。

啰嗦婶拿着消好毒的针管已在陈大的猪圈旁等着了,陈大进到猪圈,在猪崽子的伤口上涂洒了消炎粉,又在猪崽子脖子上打了一针,看情况就是发烧了,没什么大碍。

王彪大闹“洗三”仪式后,又打了田梅花,他窝火的很,好多天都没出门了,就在家吃了睡,睡了吃,他娘天天伺候着。

经过王彪的闹腾,孩子的满月也没过,一家人都被王彪闹的人心慌慌,就怕再出点什么。

王彪再没有出去了,他和那几个狐朋狗友斗翻了,整天窝在屋里,他娘侍候田梅花月子做的好吃的,他也有一份,吃的他好爽快。觉得浑身的力气,有劲使不完。

他找机会想在田梅花身上找回男人的尊严,现在应该是时机了。

这个血气方刚的酗子,晚上睡觉睡梦中在被窝里跑的一塌糊涂,王彪喜欢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时髦的话说也就是裸着睡,尤其是早晨,那个玩意儿就活跃得暴跳起来,弄的他早早就醒了,每次都是把被子挑成了帐篷状,有老婆不能使,王彪干着急,好不容易等到孩子满月。

田梅花坐月子中间,都是老娘陪着睡的,他去了也干不成事呀。

晚上,王彪早早的就去了田梅花的屋里,他已经实在憋不住了,他要夜郎自大一回。

下午他就给老娘说要搬回田梅花的屋里睡,他娘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专门给他做了一碗羊肉吃了。

夜晚,王彪彻彻底底占有了田梅花的身体,彻底的征服了田梅花,他终于找到了男人的尊严。

刚开始,田梅花也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想着做完了就完事。根本没在意王彪怎么做。

但王彪做那事很温柔,很体贴,他抚摸了田梅花的全身,抚摸得她起了反应,自从被尤二子那个了,田梅花的心里就有了阴影,但在王彪得温柔体贴下,田梅花彻底的放松了。田梅花的脑海里出现了和高旺涛在山洼里亲热的场景,她很快乐,很渴望。一阵和风细雨的前奏过后,田梅花的那里已经有水流出。

王彪是个新手,确切的说是个处男,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他还在一个劲的抚摸,平时想着怎样怎样,可到了实际的时候,他的那个就软软的睡觉了,这可能和紧张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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