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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缠着晓悠去游乐场,一会玩过山车,一会玩太空球,所有他能玩的都要试一试。他拿着新买的充气锤子上窜下跳,跑得满头大汗。
从游乐场出来两人都饿坏了,校吵着要去附近的必胜客吃披萨。
对于小屁孩从来都是“哎哎哎”的称呼自己,晓悠表示长期不满,再次告诫他:“我不叫‘哎哎哎’!我有名字的!能不能尊重我一些。”
小人一撇嘴:“你们大人就喜欢仗着辈份占孝儿便宜,我不愿意随着姑爷爷喊你小姨,也不愿意随着姑奶奶喊你名字,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喊你,所以只能喊你‘哎哎哎’。”
她轻吭一声:“你还有理了,这样吧,我跟你姐姐年龄差不多,你以后喊我声‘姐姐’,成吧?”
小屁孩盯着她的脸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确认自己没吃亏,应着:“好吧,晓悠姐姐。”
“嗯,孺子可教。”她满意的摸摸他的头,指着前方,“前面就是必胜客了,冲啊!”
两人点了芝士披萨,刚把餐盘放在桌子上校就嚷嚷着要橙汁,晓悠瞪着眼睛说:“不早说,我还得再去排队,你坐在这儿等着吧!”
等她重新排队刚拿到两杯橙汁,一转身看到校站在一旁,低着头问:“怎么不在座位上等?”
校拎着玩具锤子,舔添嘴唇央求着:“再加一份布丁!”
“……”小屁孩就是事多。
晓悠拿好橙汁,把布丁递给校,两人往座位的方向走,这时她脸色一变,只见一个高个子男人正坐在座位前——吃着她的披萨!
她急吼吼地率领校奔过去,将玩具锤子砸向餐桌,努力做出一副不可侵犯的形象。对方显然被这举动吓了一下,下意识将桌上的单反相机护起来。
晓悠将餐盘拽向校,天地坦荡地拿起一块披萨就吃。
褚墨将食物咽了咽:“你们是……”
晓悠意正言辞地说:“先生,未经允许就吃别人的东西是很不礼貌的,明白吗?”她边说边打量对方,只见这个男人身着白衬衫,貌似正派、年轻高帅。哼哼,有句话说人不可貌相,果然没有瞎掰。
褚墨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
“晓悠姐姐,我们……”校的声音怯怯地,话没说完小嘴巴就被塞进了一大块披萨,堵了个严实。
她用凶巴巴的眼神盯紧眼前的人,嘴里对校说:“我们的东西凭什么让别人占了!吃!”
“哈!我的东西凭什么你来抢?”褚黑见状,毫不客气地将餐盘拽了回去。
晓悠斜睨着看他,心想:哟!脸皮够厚!
她将餐盘重新拽回来,褚墨也挑衅似的再次拉回去。几个来回,餐盘在两人的暗暗较劲中定格在餐桌中间。
以现状来看,貌似谁能吃到更多才实际。双方都想到这一点,动作相当一致,均是一只手按着餐盘,一只手忙着吃。
几个回合,大部分的披萨都被晓悠拾掇到了校的嘴巴和手上,周围的人很好奇的朝三人方向瞅了又瞅,很是好笑。
褚墨有点急,还没吃饱呢,天,都快没了!
他边嚼边理论:“你这样有意思吗?太不可理喻了!”看着面前这个强撑气场的小女子,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眯,像是自言自语:“你……110?”
尽管半年前她哭的稀里哗啦,但他还是认了出来,第一次开车撞到人印象能不深刻?只不过当初的弱女子已变得精神焕发、飞扬跋扈,宛如一名女汉子。
“想打110?”晓悠喝了口橙汁顺顺口,并未细究他的话,“OK呀!反正我们有用餐小票,理占人不亏。”说着将小票拍在桌子上,得意洋洋地把最后一角披萨塞到校手里。
披萨被抢光了,褚墨颇感好笑地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心想算了,抢不过我还躲不过么?好不容易有个好心情出来“扫街”,可不能让人破坏掉,于是起身拿起相机走了。
见白衬衫败下阵去,晓悠得意的伸出两个拳头,向校示意“胜利”,哈哈,扞卫主权的感觉真是倍儿爽。
校显得很兴奋,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笑嘻嘻的说:“真好玩。”他站起身来指着另一面的桌子说:“元姐姐,我们的那份要打包带回去吗?”
“……”
她有些发懵,顺着校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隔板另一面的桌子上,一张完整的披萨静静的等在那里。
原来,这两份披萨都放在靠门口第二个桌子,只是方位不同,一个在隔板左边,一个在隔板右边,是晓悠在转身时搞错了方位,她一直在心无旁骛地进行抢夺战,根本没往隔板另一面瞧一眼。
她像是制造了一场冤案,良心受谴,一头顶在桌子上懊恼:还以为别人吃白食,原来是咱白抢了人家的粮食。
她抬起头哭丧着脸责怪校:“你怎么不早说啊?”
校舀着布丁吃着,说:“是你一直堵我嘴不让我说话。”
她急匆匆地端起餐盘去打包,紧接着拎上校朝白衬衫离开的方向追去。
校气喘着:“晓悠姐姐,你确定那个人是朝这儿走的么?”
“应该是吧?快快快,说不定一会儿就追上了。”晓悠平时很少到这个路段,此时有些转向找不着北。
追到一个交叉路口,两人停了下来,车辆人流来回穿梭,这回真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找人了。
正踌躇着,她的视线被远处楼顶的LOGO吸引住,不禁念着:“F……X?”
校把气理顺,问:“福尔摩斯?哪呢?”
晓悠神情复杂,抬手指着一栋楼的楼顶:“太不可思议了,校,那是我设计的呢!老天爷,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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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游走在大街小巷“扫街”,此时拐进了一条仿古建筑的胡同。行走在石板路上,眼睛里那些流动的艺术总会不经意地出现,雕塑家正舞动着刻刀,街头画家打开画板为顾客画肖像,孩子们在喷泉旁嬉笑追逐,一对对相依的身影在这里走过。从贩卖饮料的小贩到没有营业证件的推车麻辣烫,能想到的五味生活全在这里,一切都让人沉浸在一种美好的氛围当中。
他拿起相机不停的拍着,发掘着细节上的小惊喜,最近他心神向往微距摄影与长时间曝光的摄影手法,如果拍的恰到好外,所呈现出的照片效果会相当出色。
“扫街”归来,沛珊已经等在小区门口了,拉风的红色卡宴引得小区出入的男女老少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副驾驶上春喜儿正哈着舌头探出头来,一身超人衣服显得意气风发,毛发也被修剪地,感觉变成了Q版春喜。
褚墨见后不禁夸赞道:“行呀,帮我溜这一圈春喜儿变年轻了,这一捯饬还真不赖。”
沛珊得意的抬起下巴:“也不看这是谁的眼光。”说着笑嘻嘻的指指车后排,“你再瞧瞧这些,有奥特曼的和西服的造型,还有彩色领结,都是最新款。”
褚墨玩心大起,举举手里的相机:“走,去对面的小公园,我给春喜儿拍个专辑。”
沛珊打了个响指,突显着女孩俏皮的帅气:“太好了,上车。”
车上,褚墨觉得有些饿,伸手抓了两个饼干扔进嘴里,沛珊惊讶着问:“你一向这么亲力亲为吗?”
他嚼的正香,问道:“什么亲力亲为?”
沛珊一脸古怪,但还是问了出来:“你经常帮春喜儿尝尝新口味?”
“你的意思是……”褚墨立马觉得如鲠在喉,苦着脸说,“不是吧……”
沛珊汗颜着点点头:“嗯,这是最新包装的海苔味……宠物饼干。”
褚墨尴尬的说:“那个,我……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