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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自认自己是个好脾气的人,也知有愧于她,可他到底是个男人,被自己妻子“和离”“书呆子”叫着,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住,他道:“你管为夫叫什么?书呆子?你嫁过来多久了,怎么说话还是如此的粗俗不堪?”
苏氏一听,顿觉好笑,她刚才见他过来还有些惊喜,那么现在只觉得碍眼,这人还振振有辞的很!
她唇角一勾,扬起下巴,斜了他一眼,摆出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怎么,你这是在怪我咯?亏你还知道我嫁过来多久了,当初是你犯错在先,若不是顾及苏、秦两家关系,你以为我会嫁给你?我苏落出身乡野,自是入不了你这清高雅贵之人的圣眼,所以——你还杵在这里干嘛?”
秦书被苏氏的牙尖嘴利气得抬脚就想摔门而去,但又想到自己并不占理,只能忍着怒火,“今天是我不对,母亲醒后我自会前去请罪。今儿过来是想告诉你,我已将清荷居的仆役全部遣散,以后那里仆役不需太多,你看着安排就是,不需问我。另外,蓉丫头年纪大了,我让她从清荷居搬了出来,过些时候再寻个教养嬷嬷教她规矩,免得遭人笑话。”
之前谢姨娘得宠那会儿,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虽越不过她这个嫡母,但是个女人见自己丈夫对旁的女人嘘寒问暖心里都不好受。
见秦书一番剖白,苏氏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秦书,你今天吃错药还是撞坏脑袋了?”不怪她大惊小怪,而是秦书不着调很多年,如今突然转了性,她直觉不能相信。
秦书面色一沉,眼中露出晦涩之色。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若愿意,以后二房整个儿都由你做主,我也——”
一提以前,苏氏心上一疼,顿时变了脸色,讥诮道:“秦二爷,你不觉得你的道歉来的太晚了吗?我嫁给你多久了,你现在觉得自己错了?成亲第二天你让我一人去见婆婆,让我难堪。你嫌我出身商贾,谈吐粗俗给你丢人,你有真的了解过我吗?怎么,如今闯祸了才知自己有多愚蠢,你真可笑。”
她并非心如磐石,而是这些年过去了,一开始那点希望也渐渐被消磨。如今这人却告诉她说“对不起”,她何尝不想释怀,可是有些事情,哪是这么容易就放下的?她虽看得开,但内心的酸涩何尝少过一丝。
苏氏见秦书没了声儿,自嘲地笑了,一面平复着情绪,一面说道:“如果你是担心我苛待蓉丫头或者担心我去大哥那里告状,不需这般‘忍辱负重’对我道歉,我不屑这么做,你放心吧。”
秦书白着一张俊脸,“你竟是这般想我的?”
“不然呢?你这般兴师动众不就是担心大哥为难你吗?我嫁给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早干嘛去了!新婚第二天就弃我而去,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苏氏情绪终于爆发,她怒道:“成亲之前我管不着,成亲第二天就给我下马威,你没时间陪我回娘家,却有时间去游山玩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事还少吗!”
一提这茬儿,秦书也怒了,他心里何尝不委屈,当下也顾不上示弱了,扬高声调,道:“我何时给你下马威了?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新婚之夜,我见过新郎喝大的,就没见过哪个新娘喝大的!你一副微醺的模样也就罢了,对我一通嘲讽也算了,但、但你干嘛当着众人面扒我裤子?C不容易我把别人遣散,你——”他沉着脸,不得不再回忆起那段黑历史,“我腰都快被你折腾散了,担心你胡闹一
夜不舒服,去取药回来你就让我滚,还跑去母亲那里告了一状,我还委屈呢!”
苏氏也想起了成亲当天混乱的场景,那会儿自己气不顺,趁一人在新房时喝了点酒解闷,不曾想那酒极容易上头,一夜宿醉将自己干了什么忘得一干二净,隔天醒来头疼难耐又见房里只有自己一人,她如何不气?或许……自己误会了也说不定?
她有些难为情,红着一张俏脸,磕磕绊绊道:“可、可你干嘛不解释,你去取药还要花那么长时间?让丫鬟们去不就好了。”
“你有让我解释吗?你见了我上来就准备踹我,还让我滚。”秦书揉了揉额角,“你说的轻巧,你那般胡闹,我好意思叫人吗?至于陪你回娘家,我去拜访岳父岳母不需要准备礼物吗?你早上决定,中午就出发,我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我游山玩水?苏落你说话还能摸着良心吗,是谁在我登门时直接堵着不让我进,我紧赶慢赶追上你,你就这般待我?你让我忠义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她怎么不知道他追来了?
苏落被这番说辞弄得一愣,见秦书气得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不像作假,她一时无语,小心翼翼开口道:“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秦书气乐了,“你大哥可不是这样说的。还有,我每次给你带的礼物,哪回不是被你扔了出来?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好好谈谈,你何曾听过我一言?”
“……”仔细想想,她的确是没有给他说完一句话的机会。不是她不愿意,只是每回看到谢氏那故作娇羞扭捏的请安架势就觉得反胃,连带着更加恼怒这个男人。
“纵使你我之间存在误会,你还不是每回都宿在清荷居!”她终是说出了这句话,她苏落看得开,但天生就不是心眼大的,如果成亲前是意外,那后来一次次争执过后他选择还是谢姨娘。她知她在无理取闹,可是忍不了。
“你听谁说我宿在她那了?自那一回,我就再也没碰过她好吗!”秦书冲口而出。
“什么?!”苏氏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说这些年你都没碰过谢氏?放屁!蒹葭有不少次看见你清晨才从清荷居出来!”
“废话!我干嘛拿这件事骗你,好玩吗?我不要脸面吗?!”让下人知道他被夫人赶来出来没地去?秦书是男人,最爱惜脸面,即使装模作样那也要门面好看。
他到底对谢氏生不起男女之情,又自觉拿她当了挡箭牌,平日对她也颇为优待,却不想被苏氏理解成了这样!
苏氏没想到自己今天会听到如此劲
爆的消息,她起初怀疑他是信口开河,但这事稍稍打听下就能知道,她之前从未将这些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谢氏这几年肚子也没动静,她又没听到府里的大夫说谢氏身体有什么隐疾,可不是跟她一样守了活寡么。
一时间,苏氏都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她的心情了,半晌后她翕了翕嘴唇,犹犹豫豫道:“你、你是不是,那里不、不行?”
“……”
二人周遭空气仿佛凝固,苏氏忐忑地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男子,再傻都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她正苦心思索弥补的方法,却见秦书突然笑了,并非之前那种皮笑肉不笑,而是温柔又扭曲的。笑容让他的五官愈加柔和俊美,晃得她有些眼晕,她愣愣地看着他眸里流动的光芒,只见他薄唇张阖,“行不行不是我说了算,以后自有分晓!”
秦书低头,看着眼睛发楞的妻子,心中颇为快意,“好了,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那便慢慢来吧,你且休息,我去给母亲请罪。”
总算将了她一军,排了一口郁气,耍流
氓原来也不是很难嘛!
······
小剧场(一)
新婚当夜,秦书遣散众人后,皱眉看着明显喝大的苏落。
秦书:“新婚之夜,新娘喝醉像什么样子!”
苏落(打着酒嗝):“你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白斩鸡闭嘴。”
秦书也喝了不少酒,被苏落一激,理智也没了,大怒:“爷哪里白斩鸡了!你摸爷胸膛,看出什么了么?”
苏落:“白斩鸡,哪里像爷们儿。”
秦书(大怒,扯开自己衣服):“爷就让你见识一下白斩鸡与爷的区别!”
……
秦书:“嘤嘤嘤,撒嘴你个疯女人!嘤嘤……”
苏落:“嘿嘿,你哭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小书书~”
秦书:“QAQ”
【作者题外话】:不定期更新小剧场,算是小小的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