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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皱起了眉,伸出手指轻轻掬起她的一滴泪,神色复杂难辨。就在染青不知所措间,带着他气息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然后耳旁轻落他的声音:“染青。”温温软软的两字,没有之前的暴怒、讽刺、威胁,只有温柔如许的眷宠,那声音就像能够洞穿千年的时光,更像一滴水,投进了她的心里。
“秦天策。”她轻声唤。
双手抚上了他的背,他仍在自己身体里,得到了这样的暗示后,刚刚停下的身体再次动作起来,成功听到女人的娇喘,眼中有了抹笑意。
身体得到着欢愉,眼睛却不再闭上,只看着近在眼前的他。见他气息也乱了,但是发冠却还整齐,*的胸膛沁出汗珠,性感又迷人。目光触及到他头顶,只轻轻一拉,就把他束发的金丝带给跳了下来,立即发如瀑展垂落下来,有几缕滑倒她的掌心。
染青看着这样头发散乱的他,不由乱了心神。
原本发冠整齐的他自有一股书卷气,除非他眉眼厉了神色,看起来一直是温文尔雅的。此时他的头发散落着,平白就添了一股狂野,加上几分邪魅。
他当真是个极俊极好看的男人。
见她眼中闪现惊艳,不由挑眉笑了,伸手掬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间轻绕。附下身子,轻闻那香,通体舒畅,胸腔似乎被什么填满。
一场激怒的风波,最后竟然就扼杀在了情潮里。
只证明了一件事,有时候身体比语言更具有说服力,也更能渲染对方。无论是他于她,还是她之于他!他抚了她的委屈,她平了他的怒气。
风从窗隙中偷进,微微曳起帷帐。
只闻喘息浓重,是两个人的。
......
秦天策睁开眼,昏黄的油灯还在燃着,窗外仍是一片漆黑。习惯了早朝的时辰,到了差不多点的时候自然就会醒来。
侧首看向身旁的人,她睡熟了过去,眼角还有丝氤氲泪痕,唇色却艳丽无比。昨晚到最后,他们一起抵达最高峰,在极致中嘶吼出声,身心俱欢。
唇勾起,露出满意的笑:她是他的女人。
天边微微吐白,估摸着韩萧一会就要来唤他更衣了。昨日黄昏过来,本是听暗卫来报她自御书房走后一直没回凤染宫就命人去寻,后来心焦难耐就不自觉地过来了。哪知听到那些话,与她那般争吵就差真打起来了,事实也差不多了,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抓痕,都是她挣扎时候留下的。
她骨子里还存了野性,而这种野性则令他又着迷又头疼。肚腹空空,不由苦笑,昨夜顾着厮磨,竟是连晚膳都没用。
掀开锦被,想要起身,却只刚抬起头时,就觉头皮一疼,垂首去看,才发觉两人的头发不知何时缠在了一起,想要去疏通,却发现那处被打成了结。
他的发一向齐整,也就她这么大胆敢去拉了他绑发的金带,奇怪的是他也不生气,而是看着她眼中闪过惊艳时,心里有着一种得意。
此刻她蹙着眉,却呼吸均匀,睡得正好,嘴角还弯起,似乎在做什么梦,有梦到他吗?唇上一扬,躺了回去,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染青觉得呼吸不畅,迷迷糊糊睁开眼,跌进一双狭长的眼眸中。
呼吸顿时屏住,却越来越透不过气来……
她猛的眼睛睁大,秦天策正侧躺在她身边,目光危险而慵懒。
“你怎么在这里?”刚睡醒霎那,忘了有些片段。
男人的脸黑了,眸色变深。
捏住鼻子的手指没松开,另一只爪子则捏住她一边脸颊,用力拉扯。
染青感觉到痛意,人也清醒了过来,昨夜的记忆如数回朝,也想起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她床上......脑中已有羞意,可是脸上与鼻子的痛却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使尽力气去扳他的手指,好不容易扳开鼻子上的,猛呼吸了几口,缓了气息,佯怒道:“秦天策,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话一落,另一边的脸颊上呃加了一只手,两边脸颊都被他捏住,“朕让你看看朕是发了什么神经!”哼,直呼其名,没大没小,还敢这么与他说话。
下一刻一个翻身压到了她身上,他一点都不介意在上朝之前再来一次运动。
顶在某处的坚硬提醒着染青,身上男人身体的复苏,人瞬间完全清醒,心中哀嚎,昨晚上他可是不遗余力的把之前的怒火全撒在她身上了,不止现在还觉得腰酸背疼,就连那处都隐隐发疼。
即便身体得到极致,但却也吃不消他这般索求无度。连忙软了声音求饶:“皇上恕罪!染青不敢了。”经过昨天那般风暴后,她也知适当的服软,还是很有必要的。
听着娇软的求饶,秦天策觉得很受用,虽然身体某处发紧,可是也知昨夜疯狂了,她的身子可能受不住。一个翻身,把她翻转过来,变成她在上,他在下。
语气闲凉地说:“时辰不早了,替朕解开吧。”
解开?解开哪里?染青视线瞄了瞄他*的胸膛,他上衣都没穿何来解开?难道是要解身下的这条裤子?不敢乱瞄,只用余光瞥了一眼那白色的褥裤。
秦天策不由失笑:“感情朕的爱妃嫌昨晚朕要的不够,还想再来一次?”成功看到她羞红的脸,迸出低沉的笑声来。
染青又羞又恼,瞪着眼看他!是他话没讲清楚,才会害她误导。
“朕的头发与你的结在一起,如何起身?”秦天策也不再逗她了,时辰不早了。
目光移转,见自己的头发不知何时与他的给缠在了一起。心说这么一件小事也要找她来,当真他是皇帝命而自己是个丫鬟命。就趴在他的胸口,掬起那发结仔细去解,哪知可能是他们整夜的动静太大,彼此的头发也相互缠绕,丝丝缕缕的竟然解不开了,最后彻底成了死结一团乱。
挫败地抬起头,“解不开怎么办?”
“解不开?那朕想想,不如就这样绑着陪朕去上朝?”
染青大囧,那还能见人?只一看谁都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而且他这话一听就在框她,他哪里是那种色令智昏的昏君啊。
她却不知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丰富,直把秦天策看的心里软软温温,眼神不自觉的放柔了。一低眼,就见那处莹白贴在自己胸前,身体立即起了反应,温热的大掌不自控的抚上了光滑的背部,轻轻摩挲。
当染青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有变时,想从他怀里挣出滚到旁边去,哪知他的手上加了力不让她逃开,一个天旋地转,她人再次被翻到了他的身下,牢牢压住。
男人眼中的欲望宣誓着他想干嘛,她惊呼起来:“你不是急着要上朝去吗?时间来不及了。”秦天策却是勾唇邪笑:“时间或许当真来不及,但是,‘春宵一刻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滋味朕还没试过,不妨一试之!”
说完直接盖住了她的唇,然后辗转而下,直接入了主题。
染青张开口刚想骂他一句“昏君”,可是还没发出音又被他堵住,接着就只剩下喘息了。
当韩萧赶着来唤皇上起朝时,还没靠近内室,耳觉灵敏的他立即就止了步,这时候去......恐怕是叫不起来皇上了吧,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由觉得发愁,这时辰看着定是要过了。
那日群臣在朝堂之上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皇上姗姗来迟,却见眉眼里都有着笑意,而皇上的发......似乎很随意地挽在身后,平日里都不曾见皇上早朝如此随性过。群臣虽觉纳闷,但照常进言议朝事,一直到早朝结束,大家才明白一个事实,今日皇上心情特别好,但凡进言都被纳下,需待商议的也都是微笑应对,哪怕是责令,也都比以往温和了三分。
而凤染宫内,当染青再次醒来时,屋内已经大亮,窗外甚至有了阳光偷偷潜伏进来。身旁自然是没了人,摸了摸那地,已经凉了,看来是离了好一会。
目光寻了四周一圈,没见有干净的衣物,而之前的那身,此刻正躺在地上,看着甚是让人觉得暧昧。她拉着锦被坐起身,脚还没着地,觉得身子一酸麻,人往床柱倒去,发出不小的声音。
立即门外就有了寒玉的声音:“娘娘,您起了?”
染青想了想,还是应了一声,自己这番样子恐怕得梳洗过后才能穿衣,迟早也是要被那丫头看了去的。
寒玉走进来后,脸上挂着笑,没有任何尴尬的就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放在篓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