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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破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那个…您没事吧?”
欧阳天月白了司空破一眼:“你小子就不能盼我点好吗?是不是还在为当初我打你的那一掌怀恨在心啊?”
司空破歪头想了想说道:“开始是有些恨啦,不过后来看见老头子为了你那样突然就觉得不忍心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可以让刘麟他们回来了吧?也该说说入学的事了吧?这可是关乎我下半生的前途啊,哈哈。”
看着颇有些小人得志嘴脸的司空破,欧阳天月也不禁有些无语,这个小子好像从来都没有正经过…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刘麟和刘叔从门外走了进来。
等刘麟在来时的座位上做好后,欧阳天月没有说话,只是向刘叔示意了一下,刘叔转身向楼上走去,不一会儿拿着一个小包走了下来,把包递给欧阳天月便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司空破突然有点同情刘叔了,给欧阳天月既当司机又当管家的一定很累吧?别的不说,光交流就是个问题…不过转而又释然了,能力都是锻炼出来的,比如现在的刘叔…
欧阳天月自然不知道司空破在想什么,只是拿起手里的小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了两份东西道:“这是你们在龙帝的入学手续,包里还有相关的证件之类的,拿去吧,一会儿我叫人送你们去学校。另外这张卡里有一百万,密码[img]]
,以备你们的不时之需,好了,我还事情没忙完就不陪你们了。”说完把一张银行卡递给司空破自己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司空破苦笑了一下,随手就给出一百万,在她来说也许只是小钱,可是如果放在自己当时生活的贫民窟,恐怕都足够一个三口之家几十年的花销了!这就是现实,只要还有人的存在就还有贫富差距,唯一的特例只有两个,一个是不存在私有财产的原始社会,另一个是理想中按需分配的共产社会。而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前者已经过去了,而后者在自己活着的时代恐怕是到达不了了,所以自己也不得不为自己以后的出路考虑一下了。
司空破拿过自己的包,刚想把卡收进去,猛然间手指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心下不觉有些疑惑,掀开一看里面的东西不禁大惊失色。回身对着刘麟说了一句你在这等会儿,自己则抓起包朝着欧阳天月消失在楼梯上的身影追去,留下一脸疑惑的刘麟在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司空破一口气冲上楼,追上了刚想推门进入房间的欧阳天月。欧阳天月见司空破火烧火燎的跑了上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上来了,还有什么事吗?”
司空破没有说话,只是面色严峻的打开了手里的包,欧阳天月一见里面的东西也忍不住惊叫道:“东皇钟?!它不是在司空刚烈那里保管吗?”司空破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沉思了一下答道:“东皇钟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解释,是老头子趁我不备故意放进去的,而他把东皇钟给我也只有一种可能……”
说到这里司空破顿了顿,以欧阳天月的聪明又怎么会不明白司空破的意思,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他离开那里了?!”
司空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头子应该已经离开那片贫民窟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这只是我的错觉,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去那看看比较好。”
欧阳天月面色有些阴沉,没有再回答司空破的话,只是一阵风似的向楼下冲去,司空破一紧随其后跟了下来。
楼下的刘麟见两人疯了似的冲了下来心中的疑惑更重了,忍不住站起身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人回答,欧阳天月看了一眼刘叔,又向着车库的方向指了指,自己向着门外走去。刘叔会意的迅速跑出去把车子发动并开到了门口,司空破拉起一旁不知所以的刘麟走到车旁拉开车门把刘麟一把推了进去,紧接着自己也坐了上去,欧阳天月向着刘叔说了句什么,刘叔点了点头,紧接着一踩油门,汽车飞一般冲出了大门,不一会儿驶上了来时的那条公路…
一路上不知闯过了多少红绿灯,银色的跑车如妖精般穿梭在拥挤的街道上,车后座的刘麟和司空破都不太好受,尤其是司空破,脸上早已没有了血色,刘麟本来还想追问一下,不过现在看司空破这个德行突然想起来,这小子好像晕车…晕船…坐飞机的话估计也会晕…简单说来就是对时速超过六十公里的交通工具都比较敏感…同情的看了司空破一眼,不再去打扰他享受晕车的美妙滋味…
经过一番生死时速,车子终于一个急刹停在了司空刚烈生活的贫民窟的一条胡同前。还好四人都有系安全带,否则非被甩出去不可。司空破是第一个下车的,下车的姿势已经近乎于滚下来了,下来后也不管自己在哪,弯腰张口就吐了起来,还好早晨并没有吃东西,吐出来的也只是刚才在欧阳天月那喝的茶还有一些胃液,狂吐之后总算是好受了一些,直起腰连嘴都顾不得擦直奔自己和老头子的窝冲去,其他三人也紧跟了过来。
司空破楞楞的站在自家的门前,腐朽的木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现在已经快中午了,老头子平时这个时候一定是在家的,难道他真的走了吗……
想到这里司空破后退了两步,飞起右脚向门上踹去,几块朽木钉成的破门怎么禁得起他这一脚,霎时间木屑飞扬,破败的木门一声重重的呻吟像两边的墙上撞去,司空破一个健步冲进屋里,想从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了餐桌上,上面摆着两个信封,司空破一把将信抄在手中,一封写着欧阳天月亲启,另一封写着司空破,上面的字苍劲有力,司空破从来不知道老头子竟然还写得一笔好字,不过现在司空破可没空想那些了,回身把其中一封写着欧阳天月名字的给了她,自己则打开了另一封:
小兔崽子:
嘿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老人家已经在某个不为你知的地方逍遥去了,不用找我老人家,我既然离开了,就不会再让你这个小崽子找到的。
是不是奇怪我老人家为什么会离开?呵呵,也不妨告诉你,我老人家觉得累了,几十年的使命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了,以后这个烂摊子就交给你来收拾了,好好保护东皇钟,虽然不知道十件神魂聚齐会发生什么,但是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总之别给我老人家丢人!
唉,说起来我这个做养父的似乎有点不合格,十七年了也没能给你什么,还好你个小兔崽子也比较懂事,没强求过什么,以后有欧阳天月照看你我也可以安心了,以后听她的话,她从小就是个外冷内热的性格,死要面子活受罪,当时劝了她不知道多少次她也没听过,估计现在也没怎么改。
以后的路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别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有些东西,有些人,错过了就永远回不来了,该争取的就争取,别等到老了才跟我老人家一样…咳,刚才那句算我没说,况且你一个未成年小屁孩离那种感情问题还远着呢!
对了,关于家族附带的几种能力还有使用方法等等我都写在这张纸背面了,记得好好看看,出去别给我们司空家抹黑。
嗯…其他的也没什么了,我老人家熬夜给你个小兔崽子写这些已经够不容易了,你可别辜负了我,照我说的做就好了,就这样吧,我老人家要睡了。
司空刚烈于深夜亲笔
信的最后还有一行小字:“小兔崽子,我老人家这辈子最欣慰的事就是把你给捡回来了,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别忘了,你还有个糟老头子的养父,无论有什么难事,都不是你自己在扛。”
司空破读完信已是泪流满面,一把擦去泪水恨恨的说道:“老头子,我才不会让你称心,就是死也要让你看到我尸体倒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