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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月微微颤抖着读着手里的信,除了她自己外没人知道上面写着什么,眼泪如洪水决堤般从眼眶涌出,那个老混蛋…居然又在逃避自己…
四个人就那么站在昏暗的小屋中,各有各的心思,只是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欧阳天月回身对着刘叔缓缓说道:“你去把他们两个送到龙帝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刘叔似乎有些迟疑,不过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走向门外。刘麟看了看一边的司空破,没有叫他,只是叹了一口气,跟着刘叔一起走了出去。
“你怎么还不走。”欧阳天月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准备去那里了,我要去找老头子。”司空破的声音同样很平静。
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心里一定不会好受,不过还是都刻意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你应该知道那个老混蛋不希望你去找他。”
“难道他就不知道我也不希望他就这么消失吗?既然他可以不在乎,我为什么就不能。”
“那个老混蛋那么做时我不知道,现在你要这么做被我发现了,这就是区别,既然我知道了就不会再让你也去办蠢事。”
“我想怎么办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阻止,当初你答应让我入学龙帝也只是因为老头子的面子而已,现在正主儿都跑路了,你死缠着我干嘛?”司空破一直努力平复的心情终于还是起了一丝波澜,司空刚烈的不辞而别对他的打击可不是一点半点。
欧阳天月也有些微怒了,这个小子的脾气怎么这么倔,跟那个老混蛋真是太像了,这真的只是他的养子吗?平时自己在家、在公司里说一,哪敢有人说二?老混蛋留下的这个徐蛋居然一再冲撞自己,真当我欧阳天月是什么好脾气吗?
想到这里欧阳天月的语气也有些发冷了:“小子,我不管你怎么想,虽然我现在恨不得生吞了那个老混蛋,但是他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了,我就要照顾好你,找他的事我自会去办,你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学校报道!”
司空破的脸沉了下来,不卑不亢的说道:“欧阳老夫人,我想你是搞错了,老头子怎么嘱托你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司空破,不是他司空刚烈,我不愿意的,除非我死,否则没人可以强迫我。”
欧阳天月看着这个徐蛋不禁有些气结,自己好心照顾他到他嘴里怎么就跟逼良为娼似的了?!不论是因为那个老混蛋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这个徐蛋都必须带过去!
“小子,你是在逼我动手吗?”欧阳天月冷眼看着司空破说道。
司空破的脸色同样冰冷,没有回答欧阳天月的问题,只是双手摆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在胸前,同时嘴里念着什么,突然低喝道:“神兽霸下,临身!”
白光闪过,霸下的形象又一次出现在了屋中,那天的时候老头子还在,可是今天…却已经人去屋空…
欧阳天月见了屋中的变故一惊,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个徐蛋不仅继承了那个老混蛋的血统,居然还弄到一只神兽的灵魂签订了契约?!司空刚烈你这个老混蛋,自己走了把这个小麻烦留给我,别让我找到你!不然弄死你!
(当然这只是欧阳天月的心里话,至于她以后要怎么“弄”司空刚烈,我们不得而知…咳咳,跑题了…)
欧阳天月收起了刚才的随意,虽然司空破的血脉只是刚刚觉醒,而且临身的这只卖相也挫的可以,但是对方毕竟是神兽!哪只神兽是好惹的?!谨慎的摆出防御的姿势,等待着司空破下一步的动作。
被司空破临身的霸下此时也是极度的不满,刚才自己正在海边和一只美艳无双、风情万种的美女海龟畅谈人生的理想呢,突然就被召唤过来了,自然是很生气,在司空破脑海里怒吼着:“不是告诉你别随便叫我吗?怎么这么快就烦本大爷?!”
司空破没有理会霸下,只是对着对面的欧阳天月说道:“我不想跟你作对,只是也不希望你干涉我的行动,老头子究竟去哪里了现在大家都不知道,我不想就这么失去我唯一的亲人,如果你真的想要来硬的,我只能送你四个字。”司空破微微顿了顿,随即冷言道:“鱼死网破。”
欧阳天月看着面前这只碗口大的乌龟,听着他威胁着自己,这幅场景真是要多好笑有多好笑,只是现在她却笑不出来,相反心底越来越沉重,自己难道真的就只能任他离去吗?说句不吉利的,老混蛋这一去也许自己今生今世都没办法再见到他了,照顾司空破是他一再交代的事,如果不照做,自己恐怕天天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吧…
沉思了良久,欧阳天月还是开口了:“那个老混蛋把一切都交给了你,是逃避也好,传承也好,他现在已经自由了,他背负了几十年负担和诅咒也终于可以蜕去了,现在他的离去可以说是功成身退了,他终于得到的自由,你却想找到他再次用枷锁束缚住他,你觉得这样他会好受吗?”
司空破一呆,回味着欧阳天月的话,也许真的是这样的吧,老头子一辈子都在诅咒的阴影和寻找神魂的使命中活着,现在诅咒已经不存在了,寻找神魂的使命也已经被自己接手了,而自己不可能永远都在老头子身边,总会有天人永隔的那一天,既然老头子选择了离开,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又何必执着于寻找呢?
白光再次闪过,司空破恢复了人型,没有再说话,缓缓朝门口走去,即将走到门外的时候站住了脚,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道:“你会去找他吗?”
欧阳天月的语气同样恢复了平静:“会。”
“即使你的寻找和等待会给他带来困扰也还是会么。”
欧阳天月笑了,不知道这一笑里有什么含义,声音依旧平静:“我最见不得明明爱一个人却不去争取的,四十年了从未改变过。如果有一天你也有深爱的人了,永远都要相信她想要的幸福只有你自己能给,不然就别说爱她,你不配。”
司空破站了几秒,没有再说话,走到门外的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不一会汽车驶离了小巷,消失在了路的尽头,只剩下扬起的尘土向人们诉说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司空破坐在车上,靠着座位沉默不语,刘麟知道司空破现在肯定不好受,没有像平时一样去和他斗嘴,在一旁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缓缓停下了,虽然刘叔故意放慢了车速,但司空破的脸色还是差了好多,推开车门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脚踏实地的感觉,这才舒服了一点。
刘麟看着面前的建筑惊得睁大了眼睛,在一边叫道:“太夸张了吧!这真的只是一所学校吗?”
司空破勉强忍耐着因为晕车而产生的呕吐感,也抬起头向刘麟说的建筑看去,当他看到这所学校时心里也被震撼了一把,先不说学校的建筑有多豪华、多雄伟,单是占地面积就能抵上普通学校的二十倍!学校周围的停车场里停着的名车就像菜市场的白菜一样多,对于这些不怎么了解的司空破自然是不知道它们的品牌、价格,一旁的刘麟却仿佛梦呓般的叨念着:“兰博基尼…保时捷…天,这辆甲壳虫是谁的呀?!太牛了,这种型号的车不是已经绝版了吗…这些要都是我的该多好…”
司空破一路上想了很多,心情也好了不少,此时见刘麟对着那些车发着花痴,忍不住鄙视道:“这些车再好不也只是一辆一辆的吗?等我以后有钱了就买五十辆QQ,统一要银色的,用铁丝栓好当火车开,然后享受人们的赞叹‘啧,连开的车都清一色的这么银,车的主人得银荡成什么样啊!’你说那时我是不是比开这些车的都要牛啊?!”
“扑哧…”听见旁边有人笑的声音,而且笑声还是个女孩子发出来的,司空破扭头看去,瞪大了眼睛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