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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凌璟因为要赶着去见寒幽蕴,不知道她是否会等他,也怕她不等他,所以处理完了一些重要事务后,剩下的又丢给了弈明。
对此,弈明感觉已经快要崩溃了,以前的主子可是一个工作狂,工作起来能忘记一切,现在倒好,每次工作推三阻四不说,还总是一会儿就没了人影,只留下一堆苦逼的事务在哪里等着他。
此时的他倒是无比羡慕弈明了,每天只需要跟在主子身边,帮主子挡挡那些暗中的小人,一切还是那么简单美好。
对于弈明的这些心里话,弈凌璟可是没听到的,即便听到了,他也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陪伴他的蕴儿。
只是在他来到有意楼时,闻殊告诉他她已经走了。他的蕴儿并不需要他的陪伴,他早该知道的,那时他便已经有所察觉,所以才问她掌握了多少柳州城的消息,想要确定她是否会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独自一人离开。
没想到她还是不够了解她,以为她消息掌握得不全面,肯定不会离开的,而且即便她离开了,他也还是会找到她,因为以她的性子一定回去柳州城。却想不到,他的蕴儿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还是选择单独离开了。
很好,弈凌璟笑了。
他这个样子他很满意,他不怕她离开,怕的是她一直对她的爱意无动于衷,只要她想着逃,他便会天涯海角的追,看她能逃到何处去。
闻殊看见一向清冷高贵的弈世子笑了,瞬间被迷得七荤八素,以前听说昙花一现最是好看,可看了之后却觉得并不怎么样,现在才觉得,可能只是她以前看的昙花太丑罢了。
只是小幽蕴都走了,这弈世子还能笑得出来,闻殊瞬间醍醐灌顶,觉得自己总算明白了他们这类普通人和那些聪明人最本质的区别在哪里了。
她想,若换作是她,遇到这样的事情即便没有表现出愤怒,心里也肯定是恼火的,但是人家弈世子却不一样,看得出来他是发自真心而笑,只是此时此刻她却感觉有些诡异。
杨子皓出来的时候敲就看见闻殊用一双带着崇拜和仰慕的眼光看着一个男子,在这一刻,他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如此失败。
再定睛一看,那个男子原来是弈世子,原来她喜欢的是这样优秀的人,这个黎国女子心目中完美战神。
原来她喜欢的是这样的人,他一直以为自己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气息,可是与十五岁便一战成名的弈凌璟相比,他真的还很差劲。
他还以为只要他坚持,迟早有一天她会看见自己。之前他也一直这样做,而这段时间,他也以为自己做到了,可是今天看见她看别人的眼神,才知道原来她的眼神里还有除了无视、无奈、烦躁之外的其他眼神。
他想,只要她开心,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可是传闻弈世子从不靠近女子,对任何女子都不假辞色,她的爱恋最终也只落了空,她又该如何。
罢了,自己的爱恋此时就已经落了空,又有谁来管自己呢。终究是还没发生的事,或许她能成功俘获弈世子的心呢,毕竟她如此优秀。
但是想到她以后会与另一个人相依相偎,过得开心快乐,自己的心却如此疼呢?
最终,他还是默默离开了,他不想让他一直都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不想承认他一直卑微的爱恋此时终于结束了,更不敢亲自面对她,祝福她,就让他保持着最后的一点尊严,让她以为他是主动离开的吧。
弈凌璟在杨子皓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他了,只是也没时间去管他们之间的事,他还没来得及彻底消化寒幽蕴已经离开的事实,尽管他不断安慰自己。
看见杨子皓直接就这样走了,还一脸沮丧的表情,知道他恐怕是误会了什么。
看在他们之前蕴儿受伤时他们不去打扰自己,也算是帮助了自己的份上,他觉得还是提醒眼前的女人一下。
“人已经走了,你可以收回你的视线了,因为人已经被你成功气走了。”
虽然要帮助他们,但是现在自己如此捉襟见肘,他们两人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也让人不太开心,这样也能更好的考验他们的感情,哪能让他们如此轻易就在一起呢?
闻殊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是何人,她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值得弈世子提到的,不解地问:“何人,为何被我成功气走了?”
“想来也不是何重要的人,因为前阵子我来找你那还很是嫌弃人家,想来礼部尚书之子即便来了他父亲也还是有不少姑娘喜欢的,毕竟杨子皓在都城还是很上进的,凭他自己应该也还是能有一番作为的,看来现在他是彻底死心了,以后你倒不必天天撵他了,人家已经自己走了。”
弈凌璟继续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一旁说着风流话,也不急着去追寒幽蕴。她的性子她知道,既然她已经如此选择了,那么一定不会让他追到的。
虽然担心,但现在还不适合去追她。
“什么?世子此话何意?”闻殊一脸不解,眼神四处搜寻那个平时一眼就能看到的人,甚至不想看见他了,他还是会一直在眼前晃,可是现在看了这么久,他还是没出现。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现在出去追的话,应该已经来不及了,他刚从大门走出去,但是门外街上人潮拥挤,应该找不到了。”弈凌璟可没有一点同情心,继续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闻殊也顾不得什么了,那个人很是死心眼,若他真误会从此不来了,那他定会千方百计地躲着。即便他不躲她,他们之间的交际也从来就不在一块,想要找到他,真的很难。
闻殊迈着步子跑出去,也不管什么形象,一路飞奔,所幸中午人并不是很多,倒也没撞着人。
她跑出有意楼,站在大门口,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寻他。
以她对他的了解,此时他定是不会回家,既然不回家,就只有去亲戚朋友家,可是她连他有哪些亲戚朋友都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他试着去融入他的世界,她对他却还是一无所知,就连去找他都不知去何处。
闻殊迷茫地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希望能从中看见自己想看见的那个身影,最终却也只得失望而归。
混蛋,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如何都不放手,现在却如此轻易便放了手,连找个解释都不敢,混蛋。闻殊心里一遍遍骂着混蛋,却也只能先回楼里,她就不信,她用手里的力量,也不能把他挖出来。
弈凌璟在看见闻殊跑出去之后,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沉默了一会,人生是别人的人生,有何须羡慕别人呢?自己拥有的至少还算不少,目前来看,他并没有输。
即便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急,不用担心,她一定能照顾好自己,但是刚出了有意楼,就立刻跳上了马,向城门飞奔而去,路上扬起薄薄的尘埃。
弈凌璟马不停蹄地赶到柳州城,可是四处打听,却都没有寒幽蕴的消息。刚开始两天他还能安慰自己说她可能在忙着安排些什么,所以一直没出来。
可是已经两天了,以她的性子,绝不可能浪费哪怕一点的时间,更何况此乃人命关天的事,无论如何,她也不会一直不出现。想要了解瘟疫的具体情况,必须亲自去实地观察。
那么她这么久还不出现,又是何原因?
他派出自己在柳州城的人四处去打探,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好像她们从来没有来过柳州城一般,一点踪迹也无。
本来还打算着在这里先解决了瘟疫的事情,好歹也能帮她减轻一点负担,此时看来,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
弈凌璟坐立难安地看着各方汇报来的消息,却都是没有消息。
就这样过了四五天,弈凌璟再也等不下去了,决定亲自去找也总比待在这里等着那毫无消息的消息强。
按照他的推测,她没有走他来的那条路,而他走的道路却是通往柳州城最近的,但他在路上时就曾抱着侥幸的心理顺道打听,却没有一个人附和她和李书语的特征。
也就是说她走的确实不是那条路,但是她一定会走最近的路无疑,既如此,这都城到柳州城还有那条路是他不知道,却又距离柳州城最近的。
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才能知道她究竟去了何处。
他也去问了城里的老人,有何道路通往都城最近,可是所有人的答案都是他之前走的那条。
有时候他都怀疑,她是否只是单纯地躲自己,所以才特意绕远路,这么多天都还没到。若非特别了解她,他真的会相信了这个理由。
既然这些理由都不成立,那她究竟去了何处,究竟有何理由让她放下这么重要的事,消失如此之久。为何每次遇到她的事情,他都感觉这般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