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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经折腾,任你再娇嫩,你再花容月貌也得去死!快点醒来呀,陪我玩继续玩下去呀!”瓦莎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踩到了玉儿柔嫩的手指尖上,“噢——”玉儿再次被钻心的疼痛折磨醒来。
“你们不是要做一对亡命鸳鸯吗?成全你们!珂玉,你听——等一会儿,只要‘轰’的一声响,你的男朋友就会被炸死在车库里,我想亲眼看到你经历着爱人生死的过程,你有多痛苦我就会有多高兴。”瓦莎在提醒着被下任意践踏在脚下的玉儿。
“瓦莎,不要,我……我认输了,你放过乔天,我退出!”玉儿有气无力地说着。
“晚了,已经晚了!你们折磨我到现在,我已经无路可退了,你现在才知道求我,晚了,哈哈——”瓦莎歇斯底里地狂笑着。
此时的乔天和安德烈在听到玉儿告知迪迪已经营救出来后,就被后面的打手一下推进了国库里,因为他们都被反剪着双手,所以,进去后,为了适应里面的黑暗,乔天与安德互相靠了靠,突然,他发现车库里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地发亮,上面的数字在秒速地变幻着数字。
“不好,是**!”,安德烈用嘴咬解开了乔天手上的绳子,急切地催促道:“总裁,您快跑!”
“不,要跑也得一起跑!”乔天的话如千斤重力般在安德烈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还有什么比这种经历了生死患难的兄弟还给以割舍的兄弟情呢?
只见乔天突然鞋里取出小刀(他的鞋子里有不少东西,这是到用的时候了),飞快地割断了安德烈的绳索,从又鞋子隔层里取出小手灯,照明着***,安德烈一看,兴奋地说:“总裁,我们有救了!您瞧我的!”他用手归络起****与墙面连接的线,他从墙角向上用自己的手掌长度向上移动了三个手掌长度的高度上,“总裁,您的小刀借我一用。”他很快就挖开了墙角,里面的电线裸露出来,安德烈一下就断掉了连接电源处,这时,****突然被断电停摆了,还好,瓦莎设计的是比较落后的用电流的正负极通电进行引爆的***。
“呼——终于安全了,你怎么知道这里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电线?”乔天问。
“总裁,您忘记了吗?我在盯梢瓦莎的时候说过她车库里在捣鼓什么有爆炸过的痕迹,当时我就在想,无论是谁,如果万一有一天有人被关在这里了,应该留有一个可以破解的地方,我有种预感她可能是针对我们的,但没想到她居然敢公开针对您。”安德烈回答。
“好,我们快去救玉儿,没想到瓦莎利用迪迪一个孩子来钓到我们三个人走进她的圈套。”乔天边说边与安德烈合力抬起了车门,两人刚要出来,然后转念一想,不对,如果瓦莎派人在等候着爆炸声,那么,如果没有爆炸声音传出来,她是不是就知道了自己没死?
乔天与安德烈耳语了一阵,安德烈一下子明白过来,点点头,回到车库,把**重新接上,然后拨动了时针,留下五分钟的时间,等他们安全撤退后,躲在远处隐蔽处,只听到“轰!”的一声闷响,由于车库的门是关着的,所以爆炸声有些沉闷,这时,从瓦莎的别墅里走出那个绑着他们手的那个瓦莎的手下,他探头探脑地向车库这边看了看,确信人已经炸死在里面了,这才给瓦莎打电话报告任务完成情况了。
“哦,是吗?都炸死了?好,这么顺利啊,好戏才尝到一半就要结束了?”瓦莎似乎有些失落,一阵空虚感突然袭来,敌人已经除掉了一半,竟然完全没有了预想的那么开心与兴奋了,换来的是一种失望与孤独感在悄悄地占据着她的心房。
躺在地上的玉儿听到“乔天和安德烈都已经被炸死”的消息,顽强的意志彻底破灭了,她再也不需要忍住疼痛地活着了,乔天,等着我,我来了……
玉儿努力地爬起来,摇椅晃地向后退了几步,瓦莎很快明白了玉儿的用意,就在玉儿冲向水泥柱子要撞死的时候,瓦莎飞踢一脚,骂道:“MD,这么快就想去追随着做同命鸳鸯,想得美,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等过了三日后,乔天的魂魄完全散了(他们这里有个说法,人死后三日其魂魄便会离其肉体而灭),你再去赴黄泉吧,让你们各自做个孤魂野鬼,永远不可能再相见!”
本就身单力薄的玉儿被瓦莎这一脚踢得飞出老远,跌在地上又晕了过去。
也许是太伤心了,心都已经死了,活着和醒着都是一样痛苦,玉儿不再有任何求生的欲望了,死才是一种解脱,但现在她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疼痛、饥饿、心死,她在一个黑屋子里一点想法都没有了,脑中一片空白,明明好好的,怎么象做了一场梦一样?乔天,你在哪里?可有安德烈在旁边陪着你?等着我,你的魂魄不要散去啊,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等我积攒点力量,就去陪你。
当玉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没电、没水、没粮食,她虚弱地倚靠在水泥墙壁上,靠回忆着与乔天的相识、相知和相惜的点点滴滴,虽然聚少离多,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认识他是自己这辈子最无悔的选择。
“下来!这里是我们的树林,不许在这里随便乱爬!”有人在喊着。
呵呵,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也会有玩童在爬树,一定是他已经爬上了树梢,被看守玉儿的人发现了,才这么喊叫的。
玉儿借着高高的只作通风口的巴掌大的小窗户透进来微弱的光,她知道后面一定是一片树木,前面紧锁的大门才是他们看管很严密的地方,没有一点生还与逃跑的可能,乔天都不在了,生又何用呢?
玉儿也懒得去启用智慧的头脑了,整理了一下被鲜血染红的衣服,这个样子过了断魂桥去见乔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认得出自己?她咬牙抬起了胳膊,想要梳理一下自己凌乱的长发,却是胳膊举不起来,手指已经麻木不仁了,感觉肿胀得很,里面一蹦一蹦地疼,如针扎似的,现在如果能立刻死去,也是一种解脱了。
她稍稍喘了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气,对着阳光的位置,坐着吸收一点阳气,如果此时有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痒痒的感觉一定也是幸福极了,再奢侈一点,旁边是乔天的胸膛靠一下,那就美了,呵呵。
忽然,外面传来瓦莎熟悉的恶毒声音:“什么?到底炸没炸死?就那么大小的车库,你们打扫的时候没有发现尸骨?那可是两个人在里面啊,这不可能,是不是爆炸的威力太大了,都炸没有了?你们这群蠢货,把他们俩送进车库里就算完事了?等我亲自去验证一下,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条命?”
玉儿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乔天和安德烈可能还活着?!爆炸现场没有发现他们的尸骨就说明聪明的乔天和安德烈一定是临时想出了应急之策来了,他们可能已经安全离开了?玉儿心里一阵狂喜,她用已经不听使唤的双手按在了胸膛上,尽量地安抚着自己狂蹦乱跳的心,喜极而泣。
“老板,您这是要走?”看门的有人问道。
“嗯,我得回去一趟,看看那几个草包到底有没有尽职尽责?他们竟然把已经钻进我布下的天罗地网的人给看没了,我还不信了,他们俩能有上天遁地的本领不成?这里你们要严谨看守,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一刻也不许离开大门半步!”说完就听到一阵轿车的发动声由近及远。
乔天还活着!我也要好好活着,呵呵,玉儿终于艰难地露出了微笑。嘴唇虽然很疼,但心里却是甜甜的感觉,听到这么好的消息,如获至宝啊。
玉儿在微弱的光线中环视着这个屋子,只在墙角看到几根细长的的竹子,别无它物,她盯着这细长的竹子看着,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她迅速把自己的衣服内衬撕下一块,在自己的伤口处按了一下,又有新的血渗了出来,她用鲜血在布条上写着“救人给糖吃”二字,然后在下面写上了卡里的电话号码,并缀上“乔”字,然后她又想了想,万一外面的孩子没上学还不识字怎么办?于是她又在布上特意画了糖果的样子,这才把布条绑在竹子梢头上,然后再把几根细长的竹子用衣服条绑了起来,向窗上的缝隙顶上去,伸出去一节,这样可不行,在外面悬挂得太高,恐怕外面爬树的孝子会够不着的,于是她再加一根竹子继续加长手中竹子的长度,直到她感觉竹子似乎顶在了什么物体上不动了,她知道成功了,竹子已经搭在了外面树林里的哪棵树上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玉儿感觉竹子竿头猛地一颤,接着是竹子晃动了一下,她悄悄地收回了加长的竹竿,一看,布条不见了,兴许已经被爬树的孝子拿走了呢,希望他是个识字的孝子。
果实不出所料,拿走布条的的确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即将上学的孩子,当时他约了几个伙伴打赌去山坡后面那个有点阴森恐怖的独楼里,他只是在独楼后面的树上爬着,想看看独楼里的情况,回去后也好向赢过他的酗伴有个交待,却被两个瘟神一样的的看守给喊了下来,他极不情愿地刚要走的时候,一回头竟然看到窗户里有个竹竿在一点点地加长探出头来,更恐怖的是上面还飘着一块带血的布条!但上面却除了一些文字外还有一块糖果,这是神灵还是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