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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重新爬上这棵能够到布条的树,心惊胆战地把布条解下来,揣进自己的口袋里藏好,他知道糖果下面的数字好象是电话号码,这个他还是熟悉的,阿拉伯数字嘛,一般孝都认识。
孝子回到家里,试着拨通了面条上的数字,拨通后,里面付出卡里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
孝子吓得一下就把电话给摞下了,紧张得不敢再言语了,又过了好大一会儿,他看了看妈妈还没回来,家里也没有人,布条上带血迹的糖果已经变成褐色的了,这会是什么样的糖果呢?原来想象着它应该是红色的透明的或是Q弹的,或是坚硬的,或是奶香的,现在它竟然又变了一个颜色呢,感觉象巧克力啊,那它会是味道甜美的呢?还是象这布条上的字一样会变幻着颜色呢?孝子更好奇了,越是忍不住有种再次要打刚才这个电话的冲动。
卡里一直守候着电话旁边,这个电话来得很突然,也很诡异,它里面什么都没有说话声,却是听到急促的喘息声,这是什么意思?卡里绞尽脑汁地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家里家外出现的事情太多了,而且这几个主心骨都相继被诱骗了,只有自己了,他得慎重地做好每一步打算,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就要救出他们。
电话没等来,忽然听到敲门声,卡里连忙迎了上去,打开门一看,一下惊呆了:是乔总和安德烈!卡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特别是心上人儿——安德烈,依旧神采飞扬地潇洒归来,一点也没有受过危险和意外那么狼狈,无论怎样,他们已经安安全全地归来了,归来了,呵呵,整个世界都变得光明和温暖起来了。
卡里一下与安德烈紧紧相拥着,用拳头捶打着安德烈的胸膛:“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一个成年人竟然在乔总的面前边哭边数落着安德烈,此时他如果再不发泄出来,会被闷坏的,因为主心骨都不在了,卡里硬是咬牙挺到现在的,而一旦见到了亲人,他便马上变得柔弱了,即使没倒下,也已经全身心地卸下了包袱。
“我去接迪迪的时候,我听到瓦莎已经把珂总骗走了,我故意说是我们并不在乎珂总的安危,因为我知道,我们越是表现得太在乎,越会被瓦莎利用,但是,我低估了瓦莎,她识破了我的话,说您和安德烈也被骗去她的车库里了,很快就会被炸飞的……我焦急万分,但保护迪迪重任在身,这是珂总交待过的,我只能在这里祈求上帝了,没想到还真的很灵验呢,你们俩居然好好地活着回来了,我的心都快飞出嗓子眼儿了……”卡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安德烈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好了,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乌云不能总是遮住一片完整的天空的,相信这个真理。”
“还好,安德烈上次去盯梢的时候在瓦莎的车库里做钟点工,把里面的线路做了隐藏处理,不然,今天能不能回来还真的难说……”乔天的话没说完,门外有敲门声,乔天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恩师和师母,两位老人精神矍铄地站在大家的面前,首先恩师问:“乔,我怎么没看到新娘子呢?你漂亮的女朋友了?不会是藏起来了吧?你师母可是有礼物相送的。”
乔天垂下了眼皮回答:“对不起,恩师,玉儿她……我们还是先安顿好师母和您住下吧,一会儿再议事。”
老人一听这话就知道一定是又出了事,而且事情已经严重威胁到玉儿的生命了,因为乔天想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来都做不到了,一定是出大事了。
安顿好师母后,乔天也不隐瞒,“老师,玉儿被我以前的一个公司女下属给绑架了。”
“什么原因?”老师问。
“情感纠纷,单方面的,这个您请放心,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乔天解释道。
“有句话叫‘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应该懂得,乔,如果只是你在他手上,也许还有余地,可是,偏偏是玉儿——你的未婚妻,落在情敌的手中,情况可想而知,会糟糕得很,玉儿这姑娘可有得苦吃了,我们有没有她的一点点消息?”老师问。
乔天摇了摇头,这时卡里走了过来,“向你们汇报一个情况,今天在你们回来之前,我曾接到一个电话,进而只有喘息声,我问了一下对方没有说话就挂掉了……”
卡里的话没有说完,老师查了一下来电显示,这时电话又响起了,乔天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问道:“您有什么事?我尽量满足您!”这是他在急不可耐的情况下抱着一点点渺茫的希望发出的心声。
“糖果可以吗?”一个儿童的声音传来。
“可以,你要什么样的?”好象与玉儿无关,乔天有点失望地问。
“嗯——红色的可以吗?”对方问,“最好是变色的,因为上面画的糖果开始是红色的,后来变成巧克力颜色的了,真的有这种糖果吗?”
“红色?变巧克力色?”乔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这时恩师走了过来,在纸上飞快地写上“答应他,有!”
乔天会意地点点头,尽量温柔地说:“有,你在哪里?我去送给你,是一大盒,两种颜色都有,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有这种颜色的糖果?”
“因为我和小朋友打赌去一幢可怕的别墅后面的树林里,我爬树看到屋子里用竹子挂着一个布条,上面画着红色的糖果,还有这个电话号码。”对方回答。
玉儿!一定是聪明的玉儿知道了树上有孝子,才想到这个办法的让他打这个电话的。
为了不引起孝子的惊恐与害怕,他们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恩师一个去探听虚实,另一队由乔天带着卡里和安德烈,并与当地的警局取得了联系,在恩师身上安装了定位器,他们跟在离恩师大约1000米左右的后面,等待老师发出信号。
老师见到了小男孩,他和蔼地问道:“小朋友,糖果我带来了,那个布条给我看看好吗?我得收回布条才能把这些糖果给你哦。”说着他就打开了其中一盒糖果,花花绿绿的包装一看就是那种高大上的好吃而贵重的糖果。
小男孩的眼睛一下就直了,这可是自己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的高级糖果啊,即使在圣诞夜也没收到过这种只有富人家的孩子才能吃到的上等好糖哦,他曾经看到镇子上的那个富少拿着这种糖果在他们小朋友群中到处炫耀过,此时自己竟然有可能拥有这么满满两大盒糖果!太棒了!
小男孩跑进房间里把那块布条拿了出来,双手递给了老人,“喏——就是这个!”说完他又用饿狼似的眼神盯着老人手中的糖果,生怕它会不异而飞了。
一看就是玉儿的笔迹,老人对笔迹鉴定是有一定的高准水平的,他压抑住心里的激动,平静地问:“好,现在只能给你一盒糖果,另一盒我先打开你看一下,这个布条呢,是一位魔法师的咒语,专门负责送糖果的,但是在得到一盒糖果后,就要回到原来的送出布条的地方,由我去把布条再送进去,魔法师就会收到信息,那么第二盒糖果就归你了。”
小男孩抱着一盒糖果,高兴地直点头,这下可把小男孩给惊喜到了,想不到那个阴森的屋子里飘出来的布条这么灵验哦,一下就换来这么多糖果。哦,原来真的有魔法师啊,那座恐怖的别墅里住的是一位负责发放糖果的魔法师啊,太好了,也不用我进去,由这个老头自己进去,我就会得到两盒糖果,我太幸运了!
“好,我带你去,不过,到跟前的时候我们要偷偷从侧面绕到后面去,不被他们发现,魔法师的大门口有两个卫士在守门呢,样子挺凶的,上次我就被他们发现了,喝斥我下来呢。”小男孩得意地说。
“好,你带我到那座别墅的附近,你指给我看看,就可以了。”老人说。
在小男孩的带领下,他们二人大约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他们就来到那片树林掩映下的孤零零的别墅附近,老人把糖果给了小男孩,让他回去了,看着小男孩抱着糖果乐颠颠地走了,老人这才从怀里拿出一个证件来,这是一个国际上的临时证件,可以临时把外包装做多个机构名称的改换,对于一般人来说,在他们面前一晃就很管用的,而真伪是没人去鉴别的。
他慢慢地走了上来,“站住!干什么的?这里是私人住宅,禁止观看和入内!”两个看守中的一个喊道。
“哦,这是我的证件,我是咱们小镇上的房屋管理员,这一带准备做旅游项目基地,这里还有附近的居民都需做一下评估,以备搬迁的时候做补偿。”老人把证件递了上去。
“哦,那你能在这里目测一下,不可以再靠近了。”守门的人对老人说。
“这样吧,我也不打扰你们,我绕这房子一周,自己用脚步测量一下大约多少。”劳拉收好证件后就开始绕着别墅边上大步地测量着,为了不引起怀疑,他故意不去靠近大门。
“不行,等我们头儿回来后你再来测量吧,未经别墅主人的允许我们是不能私自放人去对她的别墅进行汤测量吧,不过,就是让你去量,你也未必须有这个胆量啊,因为里面经常‘闹鬼’,一般人都不敢靠近,没人敢住这里的,但又舍不得扔掉这里安逸的生活,所以,才派我们俩在这里把守的,你还是走吧。”他们还是下了逐客令。
“那我改天再嘛,但大白天有动静也不怕啊。”他说的话让别人听了也没有任何的不安。
屋内的玉儿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她听出了是乔天恩师的口音。
此时如果直接向劳拉喊叫或求教,不但自己不能获救,还很有可能会给乔天的恩师带来生命危险,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来。
看守的见这位查房登记的老者已经毫不迟疑地准备离去表明,这里一切正常,没有引起来登录的房管部门的人任何的怀疑。
“劳————拉!”玉儿故意拖长了“劳”字的发音后,缀了短短的一声“拉”,似乎是痛得难受的一种舒送的气息。
“My god!真的有鬼啊?!我好象听到鬼叫了呢。”老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向远方逃离去了,连房屋登录本子也丢掉了,他又慌里慌张地回来捡起本子,惊吓得又摔了一跤,跌跌撞撞地带着恐怕的样子离开了。
“哈哈——哈哈——想不到房管部门的老家伙也信鬼神啊?他都一把老骨头好入土了,还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看把他给吓得,幸亏你想出这么好的办法糊弄他。”一个看守的对另一个夸赞道。
“嗯,办法虽然是我随机应变想出来糊弄他的,但是里面那个女人受了那么多的刑罚,伤得那么厉害,到现在是滴水未进,已经两天一夜了,也许真的变成鬼了呢,还让我们好好看守呢,打开大门让她逃走,她也是走不动了呢。”另一个被夸赞的人说道。
“要不,咱俩打开看看?她死了没有?”一个人有点好奇。
“还是别了,万一她真的成了厉鬼,咱们把门一打开,她那一身的怨气还不把咱俩给吃了呀?我可不敢,咱还是别去惹事了,就在这里好好守着大门吧,等我们的头儿回来,咱能交差就行了。”刚才还笑话摔倒的老者的那个守门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