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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古二少爷又清高上了,眼睛看不见不过是借口,就算给他一双雪亮的眼睛,他也不会干这种打家劫舍的不耻之事,现在将这等苦差事交给了一向冲动好事的夏二小姐了。
“谁说用你了,这事儿我拿手。”
不就是偷袭一个人吗?抢个通行证,说来,不过是她和古逸风早走一天,那个人晚走一天而已,不碍事的。
打劫这种事情,不能小觑了,抢强壮男人的,有危险,抢妇女的,有点卑鄙,秋茵的一双眼睛瞄着码头上的人,到底打哪个人的主意呢?
说起来,这个世界真小,秋茵看来看去,竟然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家伙,她的大哥夏邑军,他竟然也在日本,看他现在的穿戴打扮,完全是一副日本人军人的样子,莫不是佳代死后,他又贴上了其他什么日本女人,秋茵这个依靠女人发家的哥哥,真是让他们夏家脸上无光。
“我知道抢谁的了。”
秋茵悄声对身边的古逸风说,古逸风轻咳了一声,低声警告秋茵,让她别太过分了,怎么也不能抢女人的,老人的也不行。
“谁说抢老人和女人了,你老实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抢劫夏邑军的。”
“夏邑军?”古逸风听了之后有些吃惊,竟然在这里能碰见秋茵的汉奸哥哥,不过若是打劫他的,古逸风倒是没什么意见。
“等我。”
秋茵离开了古逸风,悄悄地走到了夏邑军的后面,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夏邑军立刻转身回来,当看清秋茵的样子时,惊愕瞪大了眼睛。
“秋茵?”
显然在日本能见到自己的妹妹,让夏邑军大惊失色,然而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头,秋茵竟然打了他的主意,意图抢他手里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日本?”夏邑军先问了一句,然后眼珠子立刻四下看着,似乎觉得这里不方便,连拉带拽地将秋茵拉进了隐蔽处,这正合了夏二小姐的心意。
“你想害死我吗?怎么我到哪里,你就跟来哪里?”夏邑军觉得自己实在倒霉,处处碰到秋茵,而且每次遇到妹妹,每次都会倒霉,他真恨不得一把将妹妹掐死算了,可想想秋茵的身手,还是忍住了。
“哥,我想向你借点东西。”秋茵这次真有求于他了,如果他不同意,她就来抢的。
“什么?要钱吗,拿着赶紧走,你以后能不能别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你离我远点,以后见到我,也别过来找我。”
“你倒霉,还能有我倒霉吗?我没通行证,上不了船,干脆你的给我算了。”秋茵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胡闹,我回关东军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夏邑军一见秋茵想要通行证,立刻不耐烦了,说她能有本事来日本,就该有本事离开,他没有多余的通行证,自己想办法去。
“我没空理你,警告你啊,别跟着我!”
说完,夏邑军转身就走,可他还不等迈出两步,秋茵直接一拳打了过去,毫无悬念的,夏邑军的身体椅了几下,回头看了一眼秋茵,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晕了。
“对不起了,就算你做件好事了。”
秋茵将夏逸军拖到了阴暗处,开始翻找他的衣兜,还真没让她失望,果然找到了通行证,还是关东军特发的,她这个哥哥,真是不干什么好事,都这个时候了,还跟着日本人,不过他讨好人的本事还真大,都混到日本来了。
“我保证,以后都不在你面前出现了。”
秋茵帮哥哥夏邑军整理了一下衣领子,说实话,她大哥穿军装还挺好看的,看着人模人样的,难怪那些日本女人会喜欢他。
拿到了要拿的东西,秋茵高兴地回到了古逸风的面前,一把将他的手臂挽住了。
“拿到了,走吧,一起回家。”
古逸风就知道秋茵一定能拿到的,他握住了她的手,说这样走不行。
“为什么?”秋茵奇怪地问。
“我不见了,关东军很快会得到消息,他们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古逸风反问着秋茵。
“你是说……在中国拦截?我怎么没想到。”秋茵刚才有点沾沾自喜了,还觉得什么都成了,这会儿竟然有些害怕了。
“把你哥身上所有的钱财都拿来,我们要想办法贿赂船上的人,拿到救生船,在接近码头的时候离开这艘轮船。”
古逸风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一定要多,越多越好。
秋茵按照古逸风说的,又回去找了夏邑军,想不到大哥的身上果然有很多钱,值钱的玩意也不少,只给他留了一点点路费。
扶着古逸风,秋茵凭借哥哥的通行证,顺利地踏上了返回中国的航船,站在甲板上,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惊恐的噩梦,如果梦已经醒,她又能感受到迎面吹来的海风。
虽然终点站迎接秋茵和古逸风的还有艰难险阻,但能和古逸风一起踏上回家的旅途,她的心兴奋无比,秋茵挽着古逸风的手臂,倚在他的肩头,海风吹乱了他古逸风发丝,吹红了他的面颊,他远远地眺望着着,似乎能看见前面那片广阔的海洋一样,任谁能想到,他的眼前是黑暗一片。
“我没想到,我古逸风还能有回家的一天。”他伸出手臂,将秋茵搂住,说这都要归功于他娶了一个好女人,不然不会有古二少爷的今天。
听着古逸风的话,秋茵的心里涌上了一丝惭愧,到现在她都没有告诉他,他们是怎么脱离日本人的追查,更没告诉他那声枪响是青烟绝望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说明路上发生的一切。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青烟已死是事实,她又怎能不开口?想想青烟的举动,无非就是想让她和古逸风幸福的生活之中多一份无法抹去的瑕疵,她要永远在秋茵的心里压上一层阴影。
“她死了。”秋茵垂下头,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