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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开阳峰中,钟凡躺在床上,而后翻着身子,正睡着觉。
“我怎么在这里!”
一阵惊呼之后,钟凡猛然起身,而后似是有些头疼,思绪难以集中,只得敲了两下脑袋,而后下床洗漱。
门外,丁仪不知何时在此,听见钟凡起床声,而后赶忙破门而入说道:“钟凡你起来了,快些去天权峰去。”
钟凡还在疑惑,便已被丁仪拉了出去,衣物还未穿戴整齐,只得边走边系,在一旁问道:“天权峰找我何事啊?”
丁仪一愣,而后说道:“你都忘了吗,那你你在洞中昏睡过去后,到今天已有三日了,当日若不是师傅他老人家刚巧回山,恐怕那么多灵兽倒真是难以解决了。”
“那秦苏呢,他没事吧?”
丁仪闻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迟疑片刻才说道:“秦师兄被罚跪祠堂了,恐怕有段时间是出不来了,你也知道师傅平日甚是严厉,如今更是闹出这些事,怕是不好受。”
钟凡闻言说道:“无事,当日情况本就危机,更有旁人藏匿在暗,师傅也不会说什么的,只是我竟然昏迷了三日,也不知道这三日发生了什么?”
丁仪道:“自我们回山,便一直待在开阳峰里,倒是那只青狼,被师傅带去了天权峰,还有我记得当你昏迷时,手上已至攥着一块石牌,师傅废了好半天的劲才拿出来。”
钟凡闻言一愣,而后问道:“那你可知道那石壁中所刻写的是什么?”
丁仪摇了摇头,而后说道:“当时师傅也尝试过去抹除那些灵力,但是却没有结果,而后下了禁止,便带着我们走了,话说你这三日怎么了,莫非是那石牌有异?”
钟凡走在丁仪身后,而后似是再回想着,片刻后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径直朝天权峰走去。
天权峰中,此时墨天晨端坐堂前,众人皆是一副沉闷,秦政坐在一侧,在其对面杜明依旧一副醉态,靠在那里,倒是在他身旁,一个面目清秀的青年男子让人眼前一亮。
青年男子身着一身剑宗长老白袍,端坐于杜明旁边,两者坐在一起,倒是让人难免不看过去。
大殿之中,白衣青年朝着秦政笑道:“秦兄,你这弟子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秦政闻言哼了一声,而后说道:“要不是你弄得那个破规则,年年就这么几个人,也不至于没得选拔。”
白衣青年闻言说道:“宁缺毋滥吗,再说这钟凡虽不守规矩,可总算颇具慧根不是吗,若能好好*,日后定当成才。”
秦政闻言,不可置否,而后无奈摇头苦笑。
“都别聊了,人来了。”
首席上,墨天晨刚刚说完,只见钟凡缓缓走来,而后在外施礼,推门而入。刚进殿中,钟凡便看到坐在一旁的杜明,而后一惊,脱口而出道:“杜老头,你怎么也在这?”
钟凡刚刚说完,秦政却差点呛到,而后朝着钟凡厉声说道:“这是剑堂四长老,休得无礼。”
钟凡见此赶忙说道:“是,师傅。”
“这位是剑堂墨半洵,墨长老,今日有事问你,你只管回答即可。”
钟凡朝着墨半洵作揖施礼,而后朝秦政回道:“是。”随后便径直向前,站于殿前,还不忘看向杜明,见他此时一副洋洋得意之像,仿佛是在说着,现在知道我这剑宗长老不是假的了吧。
殿前,墨天晨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便钟凡,见其神色之间淡定自若,但是颇为欣赏,而后缓缓问道:“你们私自出山夜猎,按照门规,需交由你师父来处理,在此我就不在过问了,今日叫你来,是想问你关于这枚令牌的事。”说罢,墨天晨缓缓抬起袖子,而后将一块石牌吹去,递向钟凡。
石牌缓缓落下,而后落到钟凡手中,墨天晨道:“这块令牌,我们研究了三日,却迟迟不得其解,你接触这石牌时,昏迷了三日,这三日之中,可否感到有什么异样?”
钟凡站于殿前,而后面露异色,显然并未知晓,随即说道:“弟子刚刚醒来,却也不知原因。”
语罢,墨天晨看向墨半洵,见后者微微点头,而后低叹一声,缓缓说道:“那头青狼说是你开的禁制,放才能进去的?”
钟凡道:“正是。”
墨天晨随即面露疑色,而后说道:“昨日我已亲自于山中查看过,那洞中禁制非常人所能破,若是你能轻易破开,那倒也是一层机缘,既然如此,七日后,你便同墨长老一同前去。”
钟凡一愣,而后面露疑色,甚是不解的看着秦政,后者却微微点头,示意着钟凡。
“具体情况墨长老会与你说的,先下去吧。”
“是。”钟凡到此,仍是有些不解,这一切似乎发生的都太快了,也不知是何原因,自己便被牵扯了进来。
待钟凡离去,此时墨天晨方才长舒一口气,而后缓缓说道:“七日后的大幽一行,看来要出事啊。”
墨半洵缓缓起身轻声说道:“师兄不必如此,若此子真有机缘与此,但不必执意,也算是了却这个人情。”
“但愿一切顺利吧。”墨天晨悠悠一声,而后看向远方,一片迷雾。
天权峰殿前,钟凡刚刚下来,刚欲离去,却被一道身影止住,而后听他缓缓说道:“钟兄弟,原来是你,当真好久不见啊。”
“墨忆青。”钟凡见之一惊,而后看向墨忆青,见其风尘仆仆,应是刚刚回来不久,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换,见其上前,便就此回道:“当真是好久不见啊。”
墨忆青道:“可惜你去了开阳峰,不过我还是很奇怪既然你已有意,那当日为何我跟我来呢?”
钟凡听着挠头说道:“开阳峰倒也不错,我在那挺开心的,至于不跟你来吗,还是觉得凡是得靠自己,不想占了这份人情。”
钟凡同墨忆青并肩走在天权峰中,一路畅聊,时常能看到不少同门朝着墨忆青示意,看来这墨忆青在天权峰中,倒是人缘极好啊。
“那日讲学,本想与你一叙,谁知你竟直接就走了,当真洒脱。”墨忆青站在钟凡身旁,两人一路走着,已经渐渐行至山脚。
钟凡闻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应声笑道:“还是不要再提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话说你知道墨子芸去哪了吗,我这几日还想找她呢。”
墨忆青道:“你是说小师妹吧,他这几日应该在天璇峰中。”
“你师妹,不是说他跟我师父同辈吗?”
墨忆青闻言顿时一笑,而后说道:“她那名头不过是个挂名,缠着师公要来的,谁也没在意,你莫不是被她欺了。”
钟凡一阵无奈,而后道:“这倒不是,只是她把小白抱走了,几日都不曾见到,倒是不放心。”
墨忆青随即笑到:“这倒无事,芸儿虽然调皮惯了,但应当不会出事的。”
钟凡倒是不可置否,而后耸肩说道:“但愿吧,话说墨师兄你这几日去哪里了啊。”
墨忆青微微一笑,而后说道:“宗门任务罢了,只是还未完成,便被叫了回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钟凡道:“那你还与我一路聊到这里。”
墨忆青倒是未曾不妥,依旧笑道:“无事,原本便是明日到达,只是顺路被捎了回来,所以才提早了一日。”
“那就便不能在劳烦师兄相送了,咱们就此别过吧。”说罢,钟凡朝着墨忆青施了一礼,随后便独自下山而去,吹着小曲,一派逍遥快活。
墨忆青站在其后,依旧温文尔雅,面色温和,而后便转身离去。
开阳峰中,钟凡一路叹气,舒展着筋骨,悠哉的闲逛于此,缓缓上山,行至山门,却突然听闻其中嘈杂声其,随即探身听去。
开阳峰内,校武场中,只见一行人青衣长剑,正站在武场中央,同卫继等人对峙着,一副剑拔弩张。
“在下风子业,在此求见剑宗钟凡。”武场内,一道雄浑的声音从中传来,只见此时卫继一脸面色不善,正看着这风子业,反观后者,却是一副和颜悦色。
卫继道:“钟师弟被叫去天权峰了,你若要寻,可去天权峰中寻。”
风子业闻言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无事,我此行受人所托,若是见不到,恐怕难以回复,还请容在下在此等待。”
“卫师兄?”
卫继此时一脸凝重,刚欲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一到声音传来,随即一阵欢愉,而后又面带忧色说道:“你回来了?”语罢,卫继赶忙上前,拦住钟凡,而后一番挤眉弄眼,示意着。
钟凡见状突然一阵好笑,想来卫继平日的严肃,倒不禁有些怪异,而后缓缓说道:“无事,此时还得我来解决啊,再说了既然人家都已经找上门了,哪还有不出来的道理。”说罢,钟凡朝着卫继笑道,而后朝着风子业大声说道,气势十足,“如何,风兄,需要挑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