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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初见风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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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峰校武场内,风子业一副云淡风轻,手持一柄长剑,剑身古朴,算不得有太多雕琢,仅仅是剑柄出,观其材质,像是玉石,倒是不凡。

钟凡,手持含光,二人站于武场中间,四周一位剑宗子弟围满起来,好在这开阳峰人不算多,武场也算够大,方才腾出一片地方出来。

风子业手持长剑,而后缓缓垂下,抱拳说道:“天玑峰风子业在此讨教。”

钟凡拿着含光,同样回礼,一时间,武场中,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众人于此,屏息凝神,钟凡手中长剑,剑鸣声渐起,随即突然出剑上前,划过地砖,带起一道罡风。

风子崖手持青色长剑,见势不躲,待含光近至身前,却突然缓缓起身,剑身缓缓抬起,却留下一层层残影,仿佛转瞬即逝,眨眼间,风子业便已经避到一旁。

钟凡手持含光,攻势依旧不减。若说钟凡的剑主罡风,那么这风子业的剑,便是剑走偏锋,竟然将钟凡的剑意尽数消散,待到最后,也只有剑身划过风子业身前,却未伤其分毫,不由得让钟凡出口称赞道:“当真好剑法。”

风子业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说道:“不过皮毛,尚不得其精髓。”语罢,钟凡已经再次出招,依旧锐意不减。

场外,卫继观此比试,不由得心生忧虑,风子崖自玄都风家,这剑宗中也有许多风家子弟,但却未见有人上门惹事。此事,虽是出乎众人意料,不过想来钟凡与天权峰独战风子琛,实力不容小觑,倒是安稳几分,不料这该来的还是来了。钟凡刚刚醒来,便于这天玑峰的人对上,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啊。

“这人是谁啊,平日也未曾听闻天玑峰有这号人物啊,怎么竟然接了钟师弟这么多找,依旧游刃有余?”武场外围,诸多弟子毕竟也是见过钟凡出售的,此时面对这么一个不知哪来的人,竟然不分伯仲,不禁心中疑虑。

一旁卫继,观这比试,而后缓缓说道:“这风子业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天玑峰的那些人既然让他来找场子,就肯定实力不俗。”

众人闻言,心中倒也畅然,想来也确实应是如此。

“风子业,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一旁,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站在那里独自嘟囔着,却迟迟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武场中央,钟凡手中剑招终是显得有些后劲不足,而反观风子业,却始终凭借着他呢诡异的身法,不断躲避,即使避之不及,长剑舞动,也足以将钟凡的攻势消散十之八九,灵气无可奈何。

“天玑峰的缥缈身当真玄妙啊。”

风子业闻言笑道:“虽是玄妙,可钟师弟也并非难以招架,每每总是封我死角,让我进退两难啊。”

钟凡道:“不日前,曾对上过这缥缈身,单论身法,能道是举世无双。”

风子业笑道:“尚不至于,我曾听闻落云阁的幽游落云,要高出一筹,却未曾见过,实乃憾事。”

钟凡闻言,随即却有些不可置否,这风子业身形诡异,剑走偏锋,虽可徐徐图之,但钟凡却总不愿拖得太久,这种感觉很不妙,也怕迟恐生变。

语罢,钟凡手持含光,而后运转心诀,随后周身灵力还是聚集,那风子业见状,也不由得眉头紧锁,终是正色,不敢再尝试借力散去。

钟凡手持长剑,剑势越发凶猛,竟让那风子业有些招架不住。随即钟凡一声剑鸣声起,剑气暴涨,刚欲挥击,却被风子业一击击中,竟顺势将钟凡击退,而后划过地砖,带起一道剑光。钟凡顺势借力转身,风子业面露微笑,而后缓缓收剑。

钟凡长剑转瞬即至,而后架在风子业身前,止住不动。

风子业见势不躲,依旧一副云淡风轻,而后缓缓说道:“钟师弟,此局,莫不如就算平局好了,这样我还好交代,如何?”

风子业似是询问,却始终有一种威压隐隐约约。钟凡手持长剑,面色如水,古井不波。众人观于一旁,明明滞占尽优势,此时却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突然,站台边缘,原先面露沉思的那人,突然惊声呼道:“他手中的是避世!”

一道声音响起,顿时引来四处议论不止,“避世,那不是天玑峰三剑第二吗?”

“怎会是他,看上去相貌平平啊。”

声音此起披伏,原是没有多少人的开阳峰,此时却一片嘈杂。

“莫要胡言,光是这人实力,就比起你我不止高出多少,钟师弟竟然能同他较量至此,倒是厉害啊,看来这次剑宗大比,我们开阳峰是要出风头了。”

“师兄,那避世剑有何来历啊,竟然这么厉害?”

卫继站在一旁,神色凝重,而后缓缓说道:“此人从未有过败绩。”

“那为何排在第二啊?”

卫继无奈摇头说道:“可他也从来没有赢过,每次比试都是见到他这样,根本不曾出力。”

语罢钟凡缓缓收剑,而后笑道:“自然是好,莫要伤了和气。”

含光入鞘,武场众人也开始散去,卫继见状赶忙上前,找来几人修补。风子崖依旧云淡风轻,淡定自若,站于武场间,唯有他那一处,未曾损坏,一副出尘之像。

钟凡刚欲离去,却突然被风子业叫住,而后问道:“风师兄可还有事?”

风子崖道:“此次前来,一来受人所托,二来,确是想与钟师弟见上一面。”

钟凡闻言,面露疑色,而后问道:“你还需接人所托,当真不知是何人这么大的面子。”

“天玑峰峰主。”

钟凡闻言不禁一愣,面露疑惑,而后问道:“我的面子当真是大啊。”

风子业似是听出钟凡话中意思,而后笑道:“钟师弟莫要误会,原本在山门中,就有诸多弟子不满,想来钟师弟聪慧过人,也知道为什么,但都被压了下来,我此次前来,虽是出自师傅的意思,却也实在不好不来,还望见谅。”

钟凡闻之倒是冷笑一声说道:“风师兄卡还有事吗,若是无事,还请尽快离去吧?”

风子业闻言一笑,而后拜别钟凡,悠悠叹道:“我观钟师弟,似是心怀疑惑,我不能帮你解,不过我师父却有话与你说‘若与故人,当自抉择,善恶皆在一念之间。’就此告辞,后会有期。”说罢,风子业朝着众人微微一笑,而后径自转身离去,带上院门,而后一阵清风自武场中央骤然扩散开来带起一阵风旋。

钟凡站在武场中央,而后一阵愣神,卫继见状,而后上前问道:“钟凡,师傅唤你何事啊,竟这么久才回来?”

钟凡闻言回神,而后笑道:“无事,只是叫我过段时间出去一趟,回来时遇上熟人,所以慢了些,话说大师兄呢,怎么不见他?”

卫继随即一阵恼怒,而后说道:“师兄在你昏迷时便被派出去了,还未回来,不然也不至于他风子业猖狂,有几个师弟出手,却被他轻轻一震便推了回来。”

钟凡听闻,怅然道:“这风子业不简单啊,不过好在他没有恶意。”

语罢,钟凡又同卫继闲聊了一会,这三日间倒是未曾发生什么事,只是秦苏被罚,丁奉二人也随荆离一同出去了,至今未回。

钟凡早早离去,而后便回到房间,自习得剑宗心诀,钟凡却始终无法将他同墨羽的七星剑诀相结合,运转之时,也多又不便,仿佛总是缺着点引子,使得而这互为排斥,倒是让钟凡十分苦恼。

有甚者,若是同时运转着两道剑诀,便会发生相斥,险些使得钟凡灵力逆流,走火入魔,若不是巽风一直伴在一旁,恐怕也不会发生那次夜猎。

只是自那次钟凡意图窥探剑宗灵阵时,那种莫有来的反应突然出现,每次尝试时,总会挑选一些山林腹地,唯恐有人发现,质问起来。

不过虽说这两道剑诀虽是有异,却给人师出同门的感觉,相辅相成,却又相互排斥。即使是巽风,也难寻其中要诀。

开阳峰下,一处小山峰上,钟凡独自盘坐在一处悬崖峭壁上,此时已至午夜,月朗星稀。钟凡悄然运转起七星剑诀,而后挥舞含光,演练剑法,只是一旦将剑宗心诀中所示的筋脉运转,便会破功,甚至反噬,引得钟凡一阵后怕。

“这两道剑诀,若各自分别运行,但是顺畅自如,可要是合在一起,又顷刻间分崩离析,当真叫人头痛啊。”山峰上,钟凡收起含光,放在一旁,而后独自靠在一棵歪脖子树下,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大伯啊大伯,你传我剑诀,又让我入剑宗,可你也不告诉我学了这剑宗心诀作何,我自己推敲演练,得到什么时候啊。”

语罢,巽风缓缓出来,而后飘在一旁,看着钟凡一阵好笑,轻声说道:“怎么,现在知道难了,这悟道一途,还得靠你自己,旁人可帮不了你。”

钟凡闻言,不禁白了巽风一眼,而后看向远处,月光渐暗,随即起身提剑,伸了个懒腰,越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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