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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泪烟雨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瓶药膏,她依稀记得,那用来消肿是最好不过的。
见来人是她,叶堑显然很讶异:“发生什么事了?”
泪烟雨本想把药膏递给他就走,却见他手里拿着一个方盒,便直接走进去放在茶几上,别扭道:“这样还能好得快些。”
适时,他正拿出方盒中的怀表,听到她的话,他一惊,嘴角的笑意却深了:“这玩意难弄得很,接口那样,我的手受了伤不太灵活,能帮我戴上吗?”
泪烟雨看了那眼怀表,正是那日她挑的生辰礼物,她当时也没注意,却不想是个男款的。
怀表外层抹了层铜绿一样的雕花,轻轻打开还会伴着古老细腻的箫音,而在胸前衣襟点缀着的一条银链,也因年岁的悠长让它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她走了两步,把怀表拿到自己手里。
叶堑本就身形修长,如今又没个老实劲儿地乱动,她却是怎么都不能好好地将怀表佩戴在他胸前。
许是感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她有些哭笑不得:“干吗啊。”
他话语间夹杂了丝逗弄的成分,笑道:“不过想多看你几眼,竟也不许吗?”
他们靠的那样近,叶堑的鼻息就环绕在她周围,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委实尴尬,她没两句话便落荒而逃。
因为太美好,所以不真实,直到后来很久的岁月里,这一幕还在叶堑的脑海里存了许久,甚至久到花费了他半生的时光。
他轻轻拿起那瓶药膏,一一涂在自己手上。
不一会儿,叶堑便晕晕沉沉地睡去,他怎能料到,那膏药里掺杂了太多的迷药。
泪烟雨本就是有备而来。
她不知道叶堑是如何得知她与萧平时见面的,但他的眼线众多,这根本不是难事,她只是无意间听下人议论,是萧平时被他找理由抓了起来,现在就关在城南监狱里。
不用细想,她便知道萧平时已惹怒了他。
饶是萧平时上次甩她而去,她却不能弃他性命不顾,她一直在寻找机会,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把他迷晕,拿了他的大印盖了一张放人文牒。
那晚泪烟雨没有亲自去监狱,只收买了一个厮将他带了出来。
次日一早,泪烟雨刚到正厅,便看见站了整整一排兵卒低着头办事不力,会尽快查清此事,而叶堑脸色铁青地坐在一旁。
看见她走过来,他才挥了挥手遣散众人。
她佯装不知情:“这是怎了?”
泪烟雨站起身定定地看着他,那眼神极为复杂,又是无奈又是沉痛,她被看得心虚,差点就没绷住要将事实托盘而出,可他突然开口:“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对吗?”
她沉默不语,双手来回交错,一向嚣张的她竟不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叶堑哽咽了一声,最后用力扯了扯衣领大步离开:“明知道答案,我真是疯了,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既然事情全已戳穿,叶堑似乎也不再刻意隐瞒,直接公开要抓捕萧平时。
而泪烟雨只知其中原因之一,还有其一,他从来没,她也全然不知情。
想来宋敏芝吃了上次的记性,知道自己没法将泪烟雨请出来,硬是把自己表姐搬了出来,叶公馆那些喽啰不得不大眼瞪眼地看着两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