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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月潼还未来得及抬头,两个人之间也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下一个瞬间,一张火热的嘴唇贴过来。在迷茫间,段月潼的齿关被撬开。
有力的长舌探进她的口腔里,细细地吻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后台有出入的工作人员,严谨的德国人路过的时候,看一眼惊呼着躲开了。
段月潼被来来往往的高鼻子蓝眼睛的人盯着看,感觉浑身都很不自在。连着推了江云狄两下,眼前人才放开自己已经被吻到有些红肿的嘴唇。
段月潼心里倒是掩盖不住兴奋,看着江云狄微微喘着气的样子,不由咯咯的笑出声来。谁知这一笑,又被江云狄扣进怀里深吻了起来,这一回吻得缠绵却不霸道。
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湿软起来,不得已一只手拿着自己的教案,另一只手勾住江云狄的脖子迎合起来。江云狄始终就没准备放开她,在她脑子里发白之际,他将她打横抱起阔步的走出教学楼。
教学楼离停车彻有相当的一段距离,江云狄一直抱着她,并不打算放手。十二月的柏林,气温比国内更低,江云狄抱着怀里人走得虽快步伐却稳。
进到车里的时候,江云狄已是一身大汗。车里有人,是沈俊。陈十二如今的身份有所变化,已经不适合再跟着江云狄。眼前人是江云狄的另一只臂膀沈俊。
酗儿看见江云狄抱着段月潼走来,惊讶的险些忘了开车门。看向段月潼的脸一直都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江云狄的冷酷哪怕是在柏林也都很出名,今天这样的动作已经称得上是失态了。
只是当事人乐在其中,一点不觉的有何不妥。上了车,江云狄也不打算放手,仍旧将段月潼紧紧扣在怀里,段月潼腾出手,在江云狄胸前不轻不重的砸了一拳,江云狄这才松了手上的力气。
“你怎么这么讨厌?”段月潼喘气粗气,一双大眼带着薄怒看向江云狄。
“那你是怎么回事。嗯?”江云狄含笑看向怀里人。“这几天怎么一直不来找我?”
“你难道缺人陪?”段月潼含笑揶揄。
“段月潼。”江云狄含笑说。“你是觉得我没办法治你,所以就敢拿这种话来欺负我?”
“我欺负你了?”段月潼含笑反问。“你们清江集团龙盘虎踞的,欺负的我差点就要哭鼻子了。你还反问我?”
“沈俊,你听听这张利嘴?”江云狄呵呵的笑。沈俊像是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呆愣愣的从后视镜里看着江云狄,险些闯了红灯。
“我们清江集团,哪里占到你一毛钱的便宜了?”沈俊说话的语气颇为公事公办。
“要真是一毛钱的便宜都没占到,你能巴巴的跑来看一回热闹?”段月潼笑着,唇边印着一枚浅浅的梨涡。沈俊被说中心事,微微有些尴尬。江云狄笑笑,看着段月潼的眼神很是宠溺。
“来柏林的这些日子,还能适应吗?”江云狄拨开段月潼额前的碎发,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就是比较乏,别的都还好。”段月潼将一张小脸贴在江云狄的颈窝里,声音清澈动人。柏林的黄昏,有些困倦的微微打了个哈欠。
“还是睡不好吗?”江云狄声音哀沉了几分。
“嗯”段月潼点点头。“夜里周围太安静了,会觉得紧张就睡不好。”
“嗯”江云狄喉结一滚。“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睡了。”
段月潼咯咯的笑笑。看一眼夕阳里泛着金色光辉的城市,段月潼觉得心头一暖,渐渐放松了下来。
车子停靠的地方是一间装修的很有格调的西餐厅,主厨是江云狄的朋友,做得一手极为正宗的法餐,因为身体已经有些水土不服,段月潼点的都是些素食和汤。
江云狄没有吃多少,整个用餐过程他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片刻。到底段月潼也没有吃多少,江云狄看在眼里,用餐完毕,夕阳只剩下一寸逐渐没入云霄。
到达江云狄的城堡别墅,城堡里张灯结彩,段月潼忽然意识到几天后就是西方的圣诞节了。流光溢彩的城堡里,被装点像童话故事里公主和王子,幸福结局里的充满温馨和欢笑的地方。
“这是十七世纪,一位亲王的宅邸。”江云狄含笑解释。“我来德国的第三年买下来的。”
“哦”段月潼点点头,任由江云狄牵着自己的手进入了城堡楼内。金碧辉煌的内部装修,每一个细节都透着奢华。与琪兰别墅不同,城堡别墅是典型的欧式风格。
内里的结构倒是整齐,华国人比较讲究风水,四方四正的居追境是为最好,其次是圆形的。这处别墅倒是少有奇形怪状的房间。
江云狄牵着段月潼的手直接上了楼,来到的还是上次她住过的那个房间。不同的是,江云狄把自己的东西也搬了过来。本来这座别墅里,就不止有一间主卧。
这一间,是江云狄花了半年时间精心准备的婚房。段月潼来柏林的一切一切,都是江云狄一手安排的,包括那些大学发出的邀请函。
他替她脱下大衣,转身进了衣帽间。拿出两身睡衣来,递给段月潼一身,自己则钻进了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真丝睡袍下段月潼玲珑婉约的身体,若影若现,嫩白的肌肤让江云狄喉结一滚。
他起身将人抱进了卫生间里,除去她身上的衣衫再抱进按摩浴缸里,耐着性子等她洗漱完毕。将人擦干穿好衣服,自己很快也洗完澡出来。
段月潼坐在床边,看着沐泽的江云狄走出来,莞尔一笑,在柔和的灯光下十分动人。他快走两步,将人抱进怀里。温热的双唇落下来,丝质的睡袍逐渐滚烫。
在华丽的灯光下,有衣衫落地。江云狄大掌环上段月潼莹润的腰身,她细嫩的皮肤让他把玩不够。他抱着人一转身跌入了身后的大床。
他对她的身体是熟悉到了极点,大掌滑过的每一个地方激起的感觉都如昨日一般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