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段月潼只觉得周身的温度越来越滚烫,理智一点一点减退。只觉得两个人像是跌入了温热的春水里不能自拔。很久很久过去,那一浪接一浪的热潮退去。
他仍旧紧紧的拥着她不肯松手。于他而言,这不过是浅尝辄止罢了。段月潼却温软的不像话。
他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那柔胰般的滑腻。忽然间,段月潼的小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江云狄”她的声音微微轻颤。
“嗯”他心头蓦然一痛,想到她曾经流过产。
“两年前,你离开洛城的时候,我怀了你的孩子。”她的声音明显一颤,但这伤逝,江云狄明显一愣,身体僵了僵。“但是,我没能保护好他。”
“我知道”他喉头一烫。“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们。”她的坦诚让他有些无措。
他伸出大掌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对上她含泪的双眸,心痛不已。
“潼儿”他柔声唤。“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很多很多个。”
“你不怪我吗?”段月潼含泪带笑的问。
“舍不得怪你。”他声音温醇。“我错过你太久太久了。”
随之一吻落下,段月潼张开小嘴痴痴迎合,身体的纠缠再度起来。她环紧他精健的腰身,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温柔的夜色焕活。他没有舍得折腾她太久。
等到两个人都得到极致的满足,他将怀里人抱进卫生间里洗净,再回来。搂着她进入了梦乡,这个夜晚段月潼睡得格外踏实,昔日的孤独和惶恐丝毫没有来袭过的迹象。
第二天一早,想到段月潼还有两场演讲,江云狄起来熬了小米粥,做了几样精致小菜,然后叫醒段月潼。坐在餐桌旁的时候,段月潼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这是你做的?”段月潼睁大眼睛问。
“嗯”江云狄暖暖一笑。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做饭?”段月潼喝一口软糯香甜的小米粥问。
“以前有老边在,谁没事干还去跟他比做饭呢?”江云狄呵呵的笑着。
“那倒是”段月潼闻言也咯咯的笑起来。
“趁热吃,不要闹。”江云狄溺爱的抚摸一下段月潼的脸庞。
“江云狄”段月潼突然柔柔的唤人。
“叫我什么?”江云狄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狠狠吻起来,直到段月潼舌根发木他才放开她。
“哎呀”段月潼嗔怪。“你好讨厌。”
“怎么讨厌?”在下一个热吻贴过来之前,段月潼赶忙用小手堵住了江云狄的嘴。
“明天下午五点,你来我住的酒店一趟,可以吗?”段月潼莞尔含笑。
“有事?”江云狄含笑问。
“嗯”段月潼点点头“要紧事。”
“好吧”江云狄吻一下段月潼的嘴唇。“我们继续刚才的问题,你应该叫我什么?”
“晤。别”女子清婉的声音被四下里升腾起来的津液交替的声音代替。
......
段月潼的演讲,在柏林汉文化学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几十年来的文化交流中,还没有人做过如此通俗易懂的文化讲解。更重要的是,凡事讲求公平西方人,很多家庭连夫妻的床榻都是一人半面的。
自然也就理解不了华国古典诗词里面的那些两情缱绻,也理解不了那些山河情怀。唯一能讲的就是亲近山河的那些情理,但是对爱情、友情和亲情朴素认识,是构成华国诗词的一个基调。
段月潼尽量简单通俗的讲,但这颠覆了大多数通过文献认识汉文化人的理解。交流团里有人提议兼或表演一些茶道、针灸等作为交流的内容,被段月潼赶忙阻止了。
代表团里,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在这方面都没有任何研究。拿在外国人面前,更加没有事说服力。而且,就目前华国的茶道,和针灸术,连她自己想了都头疼,何况是严谨的德国人?
表演到底是个办法,可是表演什么却需要细细斟酌。段月潼不由得想到了明天跟江云狄约好的见面。那是她给他准备的惊喜。
演讲被迫结束,整整一个下午,段月潼走遍柏林的花鸟市场,买到了200多只鸟,用上等的柏木刻了一只哨子。教会夏青竹那些曾经玩耍时用过的引鸟的哨声。
妮子在这方面倒是极有天赋,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学得有模有样。随行跟来的学者中有极为擅长演奏古琴的高手,随后段月潼硬是磨着江云狄从柏林的唐人街找来了两只大鼓。
至夜时分,江云狄来酒店看望段月潼,酒店一切都很正常。段月潼应是累了一天,已经换了睡衣怀里抱着一本书坐在飘窗上发呆。江云狄靠近,将人从背后抱进怀里。
细细的吻上她的锁骨,直到怀里人丢了书转过身来看着自己。
“很累吗?”江云狄柔声问。
“也不是很累。”段月潼莞尔一笑。“就是......”就是原先的安排出了些差错,说好的给他的惊喜,说不定会有意外发生。
“嗯?”江云狄见她含了半截话在嘴里,深情一问。
“要是我当众出丑了,你会嫌弃我么?会帮我收拾残局么?”段月潼突然含笑问。
“当然了。”江云狄暖暖一笑。想到来人说段月潼一下午又是买花,又是买鸟,又是要鼓什么的,他当然知道她目前面对的舆论是什么?已经从帝都请了仓野和江云琪夫妇来救场。
“倒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忐忑。发生什么事了?”江云狄将人打横抱起,回到了卧室的床上。“演讲的事情很棘手吗?”
“并不是”段月潼笑着摇摇头。“我倒不是很在意这个。”
“那是?”说话间江云狄的大掌,已经没过段月潼的睡裙。在她的小腿弯出细细摩挲,怀里人身体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他细细抚摸过她的每一寸皮肤,身体迅速滚烫坚硬起来。
“今晚不回去吗?”段月潼勾住江云狄的脖子,娇喘微微的问。
“你想让我回去吗?”他狡黠的笑笑。
“不想”她回答的干脆。江云狄呵呵一笑俯下身来,将眼前人扣进怀里。灼热的嘴唇贴上来。这两天他都很克制,因为知道段月潼有事要忙,每每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便及时停下来,让她休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