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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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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坚决不行!

“就算你对我没有信心,难道对你自己也没有吗?”

“我只知道这世上没有不吃腥的猫。”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他斜吊起半边眉毛瞅着我。

我眼一翻,没好气地说:“这话又不是我专门为你发明的,再说了,防患于未然还是很有必要的。”

“呵呵。”他搂过我,抬手在我鼻子上轻刮了一下,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怎么都会来,走了穿红的还有挂绿的,哪里防得过来?而不会发生的即便天天在眼皮子下晃悠也不会发生,你该对我对你自己有信心的,知道吗?”

“不知道。”斜肩撞开他,我说:“对了,还没问你呢,那个看去像大学生模样的女孩你还在跟她来往吗?”

“哪个大学生?”

“还能有哪个,就是你勾搭过的那个呗。”

“这我勾搭过的也太多了,你说具体点行不。”他咧嘴笑了,这家伙居然还敢笑,还有脸皮跟我笑,我抬脚就往他脚背狠狠踩下。

他抱脚跟个陀螺似的转了两圈,嘴里哎哟直叫唤。

让你装!让你装!我又欲再赏他一脚时,他却把我扑倒在床上,低头凝视我一会,尔后抓过我右手放到他胸口上,说:“晓寒,相信我,这里永远只装着你,再不会有别人,相信我,好吗?”

“……你还没说上回在马顺饭店那个,挽着你胳膊跟你一块下楼的女孩和你还有没有联系。”

“嗨,那个还真是我妹妹,一远房亲戚。”

“鬼扯,我是白痴吗?你哪来的什么亲戚?”

“皇帝还有草鞋亲呢,我怎么就不能有亲戚了?”

“你少糊弄我,当我好……唔……”后面的话被他用嘴给堵住了……

因为我妈的缘故,吴馨得以在我家又成功地赖了下去。

赖下去不算,还总背着人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恨得我牙痒痒,好在眼下已进入盛夏,离秋风扫落叶的日子还不算太漫长,我就权且暂时忍耐一下吧!

而我妈呢,自那晚得知我要赶走吴馨母女从我房里摔门而出后,这阵子再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因天气炎热她也不再出去会友,整日呆在家里逗着丹丹,对着她眉开眼笑的,见到我那张脸就立时从春天走进冬天。

不想看我妈的冷脸,再加上住院和在家修养期间也把我闷坏了,我每天没事就开着车到处转悠。转累了,就把车泊在街边,点上一支烟,边吸边悠闲看着形形色色打我车边过的路人,看谁谁看去很开心,谁谁又愁眉苦脸,然后时间就随着指尖越来越短的烟头慢慢流逝……

这天午睡醒来,我照例开着车在街上闲逛,路过湖天路时,透过车窗我看见左边人行道上,几个背书包的男孩拿着小树枝在追打一拾荒的妇人。不知何故,我本已从他们身边开过,却又踩了刹车,放慢车速,从倒视镜里往后看着他们。

那几个男孩嘴里不知对那妇人喊着什么,那妇人难道是疯子吗?瞧去倒不大像,她神情虽木然,但衣着极整洁,头发也梳得光溜溜地绾在脑后,脚上穿着一双平底布鞋,即便被孩子们围攻着,可看去却仿若置身事外,不急不缓地往前走着,看见地上有饮料瓶便弯腰去捡。男孩们赶在她下手之前把瓶踢飞,她也不气不恼,看清目标所在,依旧不急不缓地走过去弯下腰。

一带着遮阳帽的男孩在她指尖快触到瓶子时,赶上又一脚踹飞瓶子,惹得另外几个男孩开怀大笑,那瓶子则往我这边飞来,滚落人行道跌在了我车后。

她直起腰往我这边看来,一双眼很大,然眼神却有几分空洞。

我也不怎么就刹住了刹车,打开车门,一股热气便贴着地面往我脚跟袭来。

“你们几个过来。”我走到车后拾起饮料瓶,冲那几个男孩招了招手。

他们迟疑看着我,交换一下眼神后,忽撒腿就跑,那带遮阳帽的男孩边跑边扭头对我喊道:“姐姐,她是疯子是哑巴!”

可恶!是疯子是哑巴就该遭你们欺负吗?要不是他们溜得快,要不是这天太热,我真要追上去揪住他们,好好给他们补上一课。

我走到那妇人跟前,把瓶子递给她,她木然接过,瞪着无神的大眼茫然看着我,一言不发。

笑笑,我转身回到车里。启动车前,瞄眼倒视镜,她仍站在人行道上往我这边看着。想想,我从包里拿过两瓶饮料,下车送到她手上。

她静静看着我,眸中没有一丝变化,那眼神茫然空洞得仿似不属于这尘世中的人,看得我心没来由的一悸。

再次对她笑笑,我转身上了车,启动车开出好远后,从倒视镜里我看见,她还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用目光追随着我…….

遇见这个拾荒妇人的下午,让我情绪持续低落了好久,原本我就是一个容马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心生感触的人,继而又会因陷在这份感触里找不到自己的影子而恐慌。

这天,我在街上逛累了,路过一家茶馆时,我把车开了过去,停在茶馆前。准备约云汐出来聊聊天,换换心情,拿过包,才发现忘了带手机。

呃,没带也好,云汐这妮子近来总和ok泡在一块,我知道她对ok并不感冒,只不过是想通过他约到马水寒罢了。

这阵子她给过我几次电话,约我出去,都被我给推掉了。因为不想再与马水寒有何纠缠,从她打给我的几次电话中我还得知,马水寒那家伙目前正为一桩较为棘手的官司忙得晕头转向。

忙点好啊,至少活得充实,有时我坐在车里望着街上那些着职业装来去匆忙的人,偶尔会觉得自己每天这样无所事事是在消耗生命,然后情绪又会低落。但若让我每天朝九晚五去工作,我又起不来早床,可见人无论哪种活法都不会称心如意,永远会去想会去羡慕自己没过过的那种生活。

我独自进茶馆捡了一个临窗的座位泡了一下午,喝了一肚子的铁观音,闲闲看着窗外路过的车辆行人发了一下午的呆。

日头快偏西时才打道回府。

在我把车开进通向半山坡的别墅区大道时,远远的我瞧见路边泊着两辆车,一男一女站在两辆车旁的林荫道上,好像在争执着什么。

起初我扫了一眼,并没留意,车快速打他们身边过后,无意瞄眼倒视镜,竟发现那女的是吴馨,男的看去也恍惚有几分面熟。

我右脚赶在我大脑做出反应前就先踩了刹车。

侧目从倒视镜里再一细瞧,我不觉一怔,那男的居然是消失三年毫无影踪的俞博瀚!天啦,我不假思索地摇下车窗,探头就挥手冲他大喊。

当年那不堪的一幕如影片回放般在我脑海里呈现,那会因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我手足无措,以至惊慌之下竟错失掉当面质问他的机会,眼下我怎能再次错过呢?

听见我叫喊,他和吴馨双双往我这边望来,然后吴馨就猛的拽着他下了林荫道,把他往车上推去。

不可以,我迅速缩回头,把车往回倒去--

然而,终是晚了,他已发动车一溜烟绝尘而去。

该死!

我掉过车身欲追赶,吴馨却挡在了我车前。

“你怎会认得俞博瀚?”我气急败坏地下车瞪着吴馨。

俞博瀚是梓兴当年最铁的好友,可吴馨认识梓兴是在我婚后通过我才进到万绿,从而结识到的梓兴,那会她并不认得俞博瀚啊?

“奇怪了,我认不认得他关你屁事!”吴馨昂起下巴,咬牙切齿地回瞪着我,她此刻眼神看去怪异极了,好似对我所有的怨恨都在这一刻厚积薄发,聚拢在了眸底。

“你们刚在吵什么?”迎着她恶毒的目光我厉声问道。

她冷冷一笑,眸光一甩,扫眼我的奥迪a8,又看眼我妈送她的那辆卡罗拉,随后用鼻子轻哼一声,掉头钻进了车里。

我扑过去愤愤敲着车窗,她戴上墨镜,摇下车窗,扬脸对我说:“怎么,是不是对你的旧情人难以忘怀啊?可惜人家现在走了,怎么办呢,要不要我帮你把他追回来呀?”

看来她对我的事知道的还不少呢,好个余梓兴!

暗咬牙,我伸手一把抓下她墨镜,扔在地上,再踏上一脚碾碎镜片。

“杜晓寒!你是想打架吗?”吴馨在座位上蹦了一下,挑起双眉怒视着我。

我拉开车门,夺下车钥匙,冷声对她吐出二字:“下车。”

“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摇着头发冲我尖声嚷嚷道。

我拽住她胳膊,把她扯了出来,指着她鼻子说:“啦,你最好一五一十告诉我,你为什么认得俞博瀚,刚和他在这争吵什么,别想有任何隐瞒,知道吗?”

她用力抽回被我拽住的胳膊,边揉边愤然瞪着我,我亦恶狠狠地瞪着她。

“神经病!”她剜我一眼,转身欲往车里钻。

我扯住她胳膊,“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

“你有毛病啊?”

她想再次抽回胳膊,我岂能让她如愿,加了把劲,死命拽住,冷冷说:“梓兴没告诉过你么,从前的我很叛逆,对打架很在行,你想试试和我打上一架是吧?”

她闻言眸光愤愤自我面上拖过,扭头望向一旁,吁口气,又转眸斜眼恨恨瞪着我,与我对峙会,她恶声大嚷道:“鬼才认识他,我回家听见你妈在房里骂他,从他跟你妈的对话中才知道,原来他是你的老情人!”

“然后你就追了出来?”我盯着她,问:“那你和他先前在这又吵些什么呢?”

她冷冷一笑,说:“我追出来可是为你好,谁知你非但不领情还跟我在这纠缠不清,真是不知好人心啊!”

“为我好?”还真是蛮能让人吐的。

“是啊,是为你好来着。”她抬起另一只手,将被风吹到面上的头发捋至耳后,随即把脸凑到我眼皮下瞪眼咬着牙说:“梓兴早就不要你了,不,应该说梓兴从没喜欢过你,现在对你好,不过是看你摔断腿可怜你而已,迟早他会甩了你。所以,我让你的老情人千万别放弃你,这样也好在将来你被梓兴彻底抛弃时能给你安慰呀。”

如果可以,我真想抠出她双眼珠子,如同墨镜一样扔在地上,再踩个稀吧烂。

“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还不放手么?”她扬脸瞪着我。

“滚吧!”我松开她,把车钥匙扔回了车上。

“杜晓寒。”她坐回车上,对我说:“别以为我怕你,也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今天我心情本来很糟糕,可看你心情比我更坏,我一下就雨过天晴心情大好起来。所以这次就饶过你,不跟你计较,但下次你若再敢惹我,你就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像今天这样轻马饶过你!”

懒得和她逞口舌之利,斗嘴上的功夫,我开车回到家,把王妈喊过一边,问她俞博瀚来找我后的详细情形。她摇摇头,说:“哟,那人好像是来找你妈的。”

“找我妈?”

“瞧我这记性,他来时到底是说找你还是找你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反正他一来你妈就把他领到了楼上,说些什么我在楼下可听不见。”

“我回来时看见他和吴馨在路边说话,他俩是一块从这出去的吗?”我又问。

“不是一块出去的,丹丹妈回来后没多久他就下了楼,然后我看见丹丹妈就追了出去。他俩在院里好像还说了会话,我因为要忙着准备晚餐了也就没留意他们说些什么。”

当年事发后俞博瀚就不知去向,如今他突然来了,为何没去找梓兴,却直接跑到我家里来呢?那么,他应该是来找我的才对,他找我妈干嘛?

我曾听梓兴说过,俞博瀚家早些年也是经商的,家大业大,可在他爷爷手中就没落了。因他爷爷对经商不感兴趣,一心只爱侍弄花花草草,吟风弄月啥的,很快就把祖宗们传下来的产业败掉了。

梓兴念书时是个穷学生,所以和同是穷学生的俞博瀚才走得近吧,可先前我看见俞博瀚开的那辆车不错,衣着穿戴好像也挺讲究,不过短短三年功夫,他在哪发了横财呀?

我心中突然萌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自己也被这念头吓了一大跳。

“妈,我回来时看见了俞博瀚。”我走进我妈房里说。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天边绚烂的晚霞,头也不回地说。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叫你出去没听见吗?”她转过身,盯着我说。

挺直脊背,我又重复了一句,“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当年你跟他做下那样的丑事,令我在梓兴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如今你还想要跟他勾勾搭搭是怎么的?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梓兴对你不同以往,他既然已把过去给放下,你最好也给我安分守己少些杂念,珍惜得之不马的幸福安安心心和他过下去,别再生出事端来闹得大家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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