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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们定好相关计划,我们三人一致决定,此事不能拖延,最好再近几天就准备好行装前往敦化。
转眼三天之后,我们三人各准备了套旅游的行头,买了三张通往延吉的火车票,坐着火车离开了北京。
至于倒斗的那些装备,我们是不可能随身携带的,要么连火车都上不去。这点,我已经联系好敦化当地的一些朋友帮我们置办了。
当时的年代,还没有从北京直通敦化的火车,我们只得先下火车到延吉,再转坐汽车前往敦化。
到延吉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我们三人下了车,又转坐长途汽车,大约两个半小时,终于到了敦化。
敦化位于居吉林省东部,属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居延边朝鲜族自治州西部。距吉林省首府长春市直线距离211公里;距延边朝鲜族自治州驻地延吉市直线距离116公里。属长白山脉的东部山区。
敦化东部、东南部以哈尔巴岭为界与汪清、龙井、安图县相邻;东部、东北部以小沟岭为界与黑龙江省相接;南部隔二道松花江与抚松县毗邻;西部以张广才岭为界与桦甸市、蛟河市相连;西北部以张广才岭为界与黑龙江省接壤。
敦化的历史较为悠久,原名敖东城,亦称阿克敦,保留了清代古城池的名字。
“敖东”系满语“鄂多哩” (又称额多力)的转音,其语意不详。县名敦化。
敦化历史悠久,素有“千年古都百年县”之称。公元698年,粟末靺鞨首领大祚荣率众在此筑城自固,建都称王,号称震国。
713年,唐玄宗册封大祚荣为渤海郡王,始称渤海国,建都于忽汗城,即今敦化。
到了明清时期,又被称作敖东城。作为满清皇族发祥地,清初这里被封禁达二百年之久,1882年设治立县,取《四书中庸》中“小德川流,大德敦化”之句,寄“敦风化俗”之意,定名为敦化。
解放战争时期,敦化是中共吉敦地委所在地,1946年,中共吉林省委、吉林省政府暂住敦化。1958年由省辖县划归延边州。
离开火车站,我们三人走进城内,三人找了个小馆子吃了些东西,随后,去找早已经越好的朋友取了三套倒斗用的装备,其中包括:火折子,手电筒,探照灯,工兵铲,尼龙绳,生糯米,黑驴蹄子等等。
随后我们三个去了汽车站,问了下有没有往江源村去的车,可谁知所有路线中,根本没有一辆是到江源村去的,这可着实让我们三个犯了难。
“这该怎么办才好?天都快黑了,要么?我们明天再想办法?”澄雪整理着她的行装问了问我们两个,
丁胖子转头看了看我:“老李,你觉得呢?”
我转头看了看四周:“再等等,没准就有去江源村的车,我们搭个便车也可以。”
话刚说完,一辆灰色卡车从远处驶来。
丁胖子摆了摆手,示意那车停下。
“你们有事吗?”
车里,一个人将脑袋探出车窗,看样子应该有四五十岁,鼻子上架了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说话一股京片子味。
“老同志,你看这天色已晚,我们三个着急赶路,让我们搭个便车可以吗?”
那男的想了想,问丁胖子:“你们要去哪?”
丁胖子回身问我:“老李,咱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
“江源村。”我走上前告诉车上那男的。
那男的笑了笑:“正好,算你们运气不错,我们也是去那儿的,正好顺路,你们上来吧。”
“那多谢了!”我们三个向人一一道谢后上了车。
在车上,那男的问了问我们:“小哥儿怎么称呼?”
“李澄宇,叫我小李就可以了,这个是我表妹澄雪,这个嘛,是我兄弟,丁力。”
“小李同志,这么晚了,你们三位去江源村干嘛?”
我拿出水喝了口:“哦,我们三个是回来探亲的。”
“哦?那你们是江源村人?”
我点点头:“啊,是啊,只不过离家很多年了。这次是想回来看看。”
那男的想了想又问我:“听说江源村旁边儿那山上有个古墓,是真的吗?”
一听‘古墓’这两个字,我立刻警惕了起来:“哦?什么古墓?没听说过啊,你问这干嘛?”
男的笑了笑:“没什么,随便问问。”
听这男的刚才问的,他们好像是为了那古墓去的,看他们车上这些人,各个都是膀大腰圆的汉子,身后还都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瞧这架势,不是考古的,就是倒斗的。
想到这,我起身挨着丁胖子和澄雪坐了下来,我靠到丁胖子耳边:“这帮人可能是支考古队,跟着他们,应该能够找到墓穴的线索。”
丁胖子不做声,只是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我又将话重复给了澄雪一遍,叫澄雪不要做声,他们问什么,咱们只是装傻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见机行事,跟着他们进山,这样可能事半功倍,效果会更好一些。
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车子到了江源村里,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
由于正是夏天,晚上五点来钟的时候,正是村子里各家各户晚饭后出门遛弯的时间,别看这么小个村子,人却不少,一下车就看见三五成群的孝儿在互相追逐嬉戏,还有些老头老太太靠在某个房檐或大树下面在那唠着家常儿。
我下了车,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江源村是我长大的地方,虽然十七八年没有回来过了,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还是让我感到格外的亲切和熟悉。
“诶?是澄宇吗?”
我身后,一个声音在叫我。我转头一看,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虽然年纪很大,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身子骨比较硬朗,没有驼背,一张脸上满是那种经过岁月消磨后的苍老。
“林叔?是林叔啊,我是澄宇。”
这叫我的这个老头儿,是我们同村的一个邻居。在我小的时候,林叔总是带着我和他儿子上山打猎,林叔总是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如果说除了我的父母之外,在这江源村中,和我的感情最深的,恐怕就要数林叔了。
“澄宇你咋回来了?”林叔走到我跟前,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
我上前拥抱了下林叔:“这不是想相亲们了吗,寻思回来看看大家。”
林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身体变壮实了啊,澄宇也真是长大了。还好,没忘了我这老头子。诶,都过来看看,老李家的澄宇回来了!”
听林叔说我回来了,周围的人全都聚了过来。
“哟,这不是澄宇吗,长大了嘿。”
我和众人互相寒暄了几句,林叔拽着我的手,将我领到他家里。
“建业,看,谁回来了?!”林叔那浑厚的声音喊出,屋子里面走出一个酗子,身体健壮,皮肤黝黑,看样子是常年在地里干活儿造成的。
建业是林叔的儿子,也是我在村子里的发小儿,两个人从小就和林叔上山打猎,感情要好的很。
林建业出来一瞧是我,激动的大步上前,就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澄宇,你小子回来了哈!”林建业拿拳头敲了敲我的肩膀:“这十来年,你小子在北京混的怎么样啊。”
我嘿嘿一笑:“还可以,自己做了点小生意,勉强够维持生计的。”
“那就好。”我正和林建业寒暄着,就听林叔问我:“澄宇啊,门外这两位是?”
门外,表妹澄雪进屋里来,朝着林叔甜甜一笑:“林叔,你连小雪都不记得了呢。”
林叔打量了下澄雪:“你是小雪?瞧我老头子眼睛都花了,这小雪都认不出来了,来来来,快进屋坐下。”
丁胖子看没人搭理他,咳嗽了一声:“老李,我不打扰你们团聚哈。我出去溜溜。”
林叔瞧见丁胖子:“你?是澄宇的朋友?来,别见外,进屋坐。”
“澄宇,这次回来准备住多少天啊?”
我笑了笑:“林叔,实话和您说,我这次是有事情回来的。”
“哦?什么事情?”林叔看了我一眼。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起身将房门关上:“您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件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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