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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就算邢宸心中有百转千回,他面对叶晋礼也只剩一声无情的冷笑。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二少爷,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邢宸歹歹地笑着,“被我骗了这么多年,依您的性格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我吧。”
“我不恨你,但我也不会原谅你。你就在里等待着法律的制裁吧。”
此时探监室门开,一名警察走进来提醒他们谈话的时间就要到了。叶晋礼面无表情地起身刚要离开时,突然邢宸再度冷冷开口。
“二少爷,你可不要以为我这颗废棋被丢在这儿就真的一无是处了。我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喔,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等着你。”
叶晋礼带着五味杂陈的心情从他面前离开。
“8009,走吧!”
又一名警察压着邢宸向牢房走去,当他走到玻璃窗前时,不禁眯着眼睛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那样澄净明朗,是他曾经从没有见过的好景色。
“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啊……”
他已许多年不曾做这样无聊的事,如今他终于有了充足的时间让自己停下来,真真正正身也是自己的,心也是自己的了。
一缕阳光照射在他脸颊旁,他只觉心灵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是时候该结束了,不是吗。
叶晋礼探望过邢宸后出来,整个人脑中空空,根本提不起精神思考接下来该作何打算。
他正默默然向前有着,突然身后传来那名负责邢宸案子的周警官的呼唤声。
“叶先生您请留步!”周警官追过来和气地道,“是这样,后天还要麻烦您过来一趟,关于邢宸的案子还需要您配合我们一下。”
“好,我知道了。”
“您就是周警官吗?”
叶晋礼与周警官不约而同地向发问的声音望去,只见迎面走来的是位西装革履,手拎黑色公文包,带着金边眼睛的中年男人。
“我是,请问您是……”周警官疑惑地瞅着他。
“噢,我姓朴,是邢宸先生的律师。我今天是来给邢宸先生办理取保候审的。”姓朴的律师含笑盈盈地回答。
叶晋礼神色一愕,他万万没料到真的会有人来捞邢宸这颗废棋。难道真是叶世非沉不住气选择出手救人了?
“喏,这是我带来的材料,关于保释的手续我都已经办好,就等着周警官您的签字了。”说着朴律师将材料从公文包里拿出来,果然准备的很周全。
“请问您是谁派来的律师?”叶晋礼忍不住问。
“那当然是和邢宸先生比较亲近的人了。不过具体是谁,这属于客户的秘密,我无可奉告。”
……
从拘留所会叶氏集团的一路,叶晋礼想了很多可能性,心里一团乱,无法理出头绪。
而此时的叶氏集团上下已几乎都知道了邢宸背叛叶晋礼并被警方逮捕的消息,他们惊讶于忠心耿耿的邢秘书竟然会干出这种脏事而感到震惊,同时也明白了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
叶晋礼心事重重地乘坐电梯向自己办公室走去,刚到门口,却见一名穿着正装面容清隽的男人正规规矩矩地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前,似乎已等候多时了。
“你是谁?”叶晋礼满目漠然与倦怠地瞅着他。
这男人先是深深鞠躬,而后露出那公式化的微笑恭谨地道:“您好总裁先生,我叫高懿,董事长派我来接替邢秘书的工作。”
叶晋礼一听,不禁眉宇微紧。且先不说这男人说话慢声细语的没有邢宸的干脆利索,这一点已令他很不满意;就单是那句“董事长派我来”就注定他无法接纳这个人。叶晋礼心里很清楚,董事长这火急火燎地往他身边塞新人的真正用意,无非就是想在他身边安插个自己的眼线好能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已经物色好了新秘书的人选,你回去吧,明天我会给你在集团里安排新职位。”叶晋礼毫不犹豫地拒绝。
“这……总裁先生,您不收我到没什么,只是我是董事长派来让我跟着您的,您这样我回去没法交差啊。”高懿面露难色地道。
“你回去吧,董事长那我会解释。”
“总裁先生,我来之前董事长还让我捎句话给您,他说这次邢秘书的事让他非常震惊,也给了他老人家很大的打理。所以现在董事长正在彻查这件事并立誓要揪出幕后指使邢宸的人。董事长说这次由于您的失误导致集团险些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是您工作的失职,之所以派我来顶替邢秘书的位置,协助您日常工作,也是为了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毕竟我是董事长他信得过的人嘛。”
高懿说话仍是温声温气,轻声软语,可在叶晋礼看来他无疑是在用董事长的权威在强迫他,逼他接受这份“大礼”。
叶晋礼眉宇森森,他清楚这次邢宸的事他难辞其咎,集团里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出丑,等着他下台呢。他现在若与叶晟谦对着干就是在作茧自缚,这是起不到任何积极作用的反抗。
“既然如此,那你就明天正式开始工作吧。”叶晋礼冷着面孔轻描淡写地道。
“是,总裁先生。”高懿又微笑着道,“三少爷此刻就在您办公室旁的会客室等您呢,他已经来了好一阵儿了,似乎是有急事要和您说。”
叶晋礼再度面露讶异,他不清楚已经选择把邢宸保释出来的叶世非还有什么理由要来见他。难道是为了来报仇的?想把他揍一顿?
怀揣着这种疑问,叶晋礼来到会客室。
见等待的人终于出现,此时叶世非霍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几个健步夺到了叶晋礼面前。
“说吧,什么条件?”叶世非不做任何铺垫,开口直奔主题。
“条件?”
“你要如何才肯放过邢宸?”叶世非沉声诘问,此刻他的心就如同炙烤般焦灼。
“你说呢?如果被欺骗了整整八年的人是你,试问你该如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地放过他?”叶晋礼只觉此刻他的话很可笑,“更何况你不是已经把他保释出来了吗,还要我怎样?”
“你说什么……什么保释?”叶世非满目错愕与迷茫,他显然不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