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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轰隆隆,呼吸都不敢大口,穆程欢打算闭眼装睡等着他先起床离开,也好避免些许的尴尬。
可是左等右等,身旁的男人却迟迟不见动静,她小心地将眼皮欠开一条缝,轻轻侧过头,眼角余光里,瞥见他放大的俊脸后,然后慢慢将眼睛睁开了。
原来他还在睡着啊,深邃的眉宇间紧锁着丝丝疲惫,睡着的容颜,没了冷漠,真是好看。
他双眼皮的痕迹很深,浓而密的睫毛安静地扑在眼窝里,那么长,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漂亮而性感。
她看着那两片漂亮又性感的薄唇,脑海中不自觉的又浮现出三年前的模糊画面,唔……在那个醉酒发疯的夜里,她好像狗胆包天的强吻过这个男人,只不过当时神志不甚清楚,根本记不得是个什么滋味,记忆里留存最深的,就是最后男人怒不可遏的恐怖样子,现在想起来,还止不住的浑身发冷。
她下意识的缩了下身体,男人睫毛动了动,惺忪的睡眼慢慢睁开,漆黑的视线在眼眸里低垂,朝她凛冽地睥睨下来。
四目一秒钟的相对,穆程欢白白的小脸蓦地通红,霍地一下,裹着被子从他身上滚到了一边。
接着便啊地一声低叫,她在被子里躬起身子,按住了因动作幅度荡得剧痛的脚腕。
那被扯掉被子的男人,衬衫的衣襟敞着,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在阳光里沉白如玉的肤色,透出清冷和疲惫。
他从床上坐起身,紧皱眉心地看着窝在被子里的一团,冷冷地看了几秒,紧抿薄唇下床,去了洗手间。
昨晚他打完电话,本打算回病房看一眼就走,却见她表情惊恐冒着冷汗,猜想她可能是因为术后低烧的缘故沉冗在梦魇里了,于是便想走过去叫醒她,没想到这丫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就死死抱住,说什么都不肯撒手,一边流着泪一边喃喃重复着四个字,“好冷,好怕……”
于是他心一软,便顺着她和衣躺在了她的旁边,结果就躺成了刚才那种令人血液倒流的姿势。
刚刚那一瞬,他知道那丫头是尴尬了,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尴尬,虽然晨-勃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但在一个相差了十岁的小姑娘跟前,总有种为老不尊耍流氓的嫌疑。
活了三十一年,墨修宸第一次感觉场面有点hold不住,于是整整过了十五分钟,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但毕竟成熟沉稳阅历深,再面对穆程欢,俊脸已恢复淡定,他看着依然窝在被子里的一团,严肃开口,“其实我跟你父亲,略有交情。”
“……哦。”
尴尬劲儿还没过去,穆程欢不想与他目光相对,也没注意去听他说的什么,便闷在被子里胡乱的应了一声。
接着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应该是他离开了。
穆程欢这才悄悄掀开被角,透过缝隙看了下四处无人的病房,才彻底露出脑袋,张嘴呼吸。
缺氧的大脑恢复清明,才蓦然想起男人那句话,他好像是说,跟她的父亲略有交情——
萦绕在心头的迷雾仿佛被突然吹散,他是企业家,父亲之前是银行行长,两人之间难免有业务往来,继而有了些交情,所以他才对她一而再的包容照顾。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以后还会对她照顾下去……
穆程欢忽然有种咸鱼翻身的感觉,有了这座算不上靠山的靠山,别的不说,起码不用担心被霍总那种有权势的男人欺负了。
心情一好,胃口也来了,她伸手从枕头下摸出电话,爸爸曾说过,吃啥补啥,她准备给自己订碗猪脚汤。
细白手指划开屏幕锁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忙从通话记录中翻出萧潇的号码,这家伙从昨晚电话就一直打不通,估计是食言心虚,怕自己跟她算账,故意躲起来了。
其实就昨晚的情况,有墨修宸那尊大佛在,就算萧潇真的拉了警报,她也未必能走得了。
萧潇的号码仍然是无人接听状态,看来还真是心虚不敢露面了,就在穆程欢想发条微信埋汰她几句的时候,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大力的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