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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早就把理智驱逐了,罗南现在完全是由本能在支配。
她不舒服了,一直皱着眉头,死咬着自己的嘴唇,那两瓣红唇,已经被她咬没了血色,再咬下去,只怕血色有了,并且还会带着血腥。他还就是要她不舒服,明明是可以温柔的对她,可他现在不想了,以前就是对她太好了,才让这丫头没了分寸,以为他是好欺侮的人。他就是要折磨她,看她难过的样子,谁让她也让他难受来着?
“再说一遍!谁错了?你是谁?”
“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再问你,你是谁?!”
“……安妮。”
“安妮是谁?你是我的什么人?”
“妻子……我是罗太太。”
“那么我呢?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是我……我丈夫。”
“你给我记住了!我是你丈夫!你永远都给我记住了!”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不可否认的就是面子。
当他们觉得自己颜面尽失的时候,管你是谁,管这事什么诚,必然是要找回来的。
再疼爱你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点大男子主义,也都必然会存在一些发怒的时候,完全取决于,你触及到的他的底线。
尤其还是罗南这种人,先前就说过,他是无可厚非的天之骄子,爷爷那一辈给打下了江山,老子那一辈来守江山,他这一辈自然是要潇洒了。这种人怎么形容?你指望他去善解人意?痴人说梦也就是正解了。
她后来终于不再倔强,苦苦的哀求了,他一方面想听她求饶,另一方面,听到她的求饶以后,还来奚落她。这让安妮无可奈何了,求也不是,嘴硬也不是。
外面下雨了,罗南有些庆幸这场雨下的比较晚,再早几个小时就影响婚礼了,酒精上头了,昏昏沉沉睡了下去。
醉酒的感觉昏昏沉沉,在混混沉沉的空间里罗南不知睡了多久,周围除了越来越大的雨滴声,再无其它的声息,他闷沉的坐在那里,身子沉沉的不想起身,房间有些黑,没有开灯,罗南伸了伸手摸到旁边的安妮,他才觉的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着窗户。
窗户外面天气昏黄,雨下的比较大,还有雷声,一阵闪电过后,天空一阵疯狂的雷声传来,在这个雨天里格外的恐怖,震慑人心。
心里有一丝害怕,罗南在瞬间一跃而起,他疯狂看着旁边的安妮,她在睡着,可是罗南还是觉的心脏一下紧似一下的跳动,巨大的恐惧和心慌充斥着他的身体。
屋内一片黑暗,只听见外面隆隆的雷声,罗南上前一步迈进门内,伸手在墙壁上找到开关。
屋内灯亮的瞬间,罗南经历他一生最惨烈的景象,屋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安妮趴在地上,仰着头,白纸一样的一张脸,汗水细细密密的布满她的整张脸,额头前的头发全湿了,贴在脸颊上,她身后的地毯横陈着大片的血迹,望着罗南的眼神还是清醒的,晶亮的眼睛里一种生命力在做最后的燃烧。
罗南的心脏停跳了几拍,“安妮。”他的声音颤抖着,走上前去把安妮的身体翻过来,上半身抱进怀里,安妮的身体下一滩暗红的血液,从下腹下面开始到膝盖沾染了大片鲜血。
罗南的脑子被看到的景象震的“嗡嗡”的响,他的视线在瞬间变得模糊,拨开安妮脸颊上湿发的手指抖动的不受控制,他望了一眼安妮虚弱的脸,巨大的心痛,哆嗦的音调:“你这是怎么了啊?”
此时的安妮虚弱的只能张着嘴“呵呵”的喘气,这样的疼痛她还不曾经历过,但是从下面流出的血液还是能让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了,窗外昏黄的天空,雨水哗啦啦的击打着窗上的玻璃,就像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她觉的体内的那个生命似乎就要远离自己,她想大声叫喊,可是嘴里却发不出声音。
安妮对她的处境有所感应,她望着罗南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虚弱的复杂的也是无奈的,她微微动着苍白的嘴唇,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罗南全身颤抖着,狠狠的印在安妮眼角的嘴唇失去了血色。
医院,医院,罗南疯狂在在床上找自己的手机,该死的,没电了,可恶,罗南简直想要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墙上,该死的,怎么不在房间里按个座机呢,罗南像一头绝望的狮子,在牢笼里发狂。还好安妮的手机在洗手间里,可是房间里竟然该死的没信号,可恶,这该死的雷雨竟然扰乱信号。
越是紧张,越是坏事,房门怎么是反锁的,该死的,钥匙也找不到了,可恶,罗南想要撞墙。
房门是反锁的,外面的雨声雷山响的越发的狂躁。
“安安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罗南看着安妮大叫。安妮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有一只手在用力的纂紧他的心脏,巨大的恐慌,他往后退了两步一脚踹在房门上,很后悔为什么建房子的时候这么讲究质量,实木的门,高级的铜锁,罗南一脚踹下去,门板发出一声闷响没有什么动静,他往后再退,再踹,来回几下,里面除了胖够的吼叫,没有一丝人声,他越来越慌乱,下脚的力量也越来越大,门锁终于有点松动,最后一脚,慌乱中一脚踢在门锁上,他也是光着脚的,房门应声而开的时候,他的右脚上也冒出了鲜血。
罗南找了一件雨披披在安妮身上,又把安妮背到背上,一边往外走,外面应该有信号,一边掏出手机打120,通了,终于通了,他快速地说了地址,把安妮的情况说了一遍,并强调了自己的身份,要求救护车在三分钟内来到,手在不停的颤抖,一路走出去,地上一串的血脚印。
一路从楼上到楼下,感觉不到安妮身上一点的温度,她的两只手臂直直的搭落在罗南的肩膀两边,随着他的走动来回晃动,罗南除了别墅,奔进雨里,“咣当”一声巨大的开门声,罗南赤脚走出别墅。
三分钟怎么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