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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安和张宝迪经常去的那家炒菜店,苏木喆偶尔也会去吃,时间长了,哥哥意外的知道了自个儿的妹妹,好似成了张宝迪的……女朋友?
苏木喆用他那精准的妹控探测器,在脑海里把张宝迪扫描了一遍。很不满意。妹妹的审美水平怎么着也不会抽象到那个程度,哥哥把这归为饭馆的老板满嘴跑火车,认为没必要放在心上。
让哥哥警铃大响的是一次晚饭,妹妹竟然把张宝迪请回家吃饭了,还是她亲自下厨。他张宝迪是谁啊?和自个儿妹妹什么关系啊?妹妹都没给自己做过一餐齐全的晚饭,怎么能让张宝迪抢占了先机?这必须是不能啊!
一餐饭下来,哥哥胡吃海塞,坚决不让张宝迪吃到一点好的!
张宝迪默默的嚼着辣椒皮和葱蒜等配菜,偶尔吃一口米饭,吃一顿饭到了生不如死的级别。说实在的,苏木喆的眼神给他一种如鲠在喉之感,难受啊!你们这家人,我真是受够了!就没一个正常的!
“我送你。”梅安见张宝迪想走,有心逗他。
“他不认识路吗?”哥哥按着遥控器,电视剧换频道之快,都要闪瞎人眼了。
张宝迪用力点头,“我认识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家!”只要您不再用那么渗人的目光看我,别说闭着眼睛回家了,就是倒立着回家我也乐意!
“我顺道下楼丢垃圾。”梅安提起门边的垃圾袋,朝张宝迪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走吧。”
哥哥按着遥控器,那叫一个烦躁,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妹,怎么能被张宝迪污染了?没多久,他手机响了,是张宝迪打过来的。
“你一小女孩儿,吃自己嫂子的醋算什么回事?就我看来,你哥他还是疼你的,你没必要再拿我当幌子刺激他!”
这是不小心按错键了?苏木喆没出声,听着那头的声音。
“你再说,明天我请你吃酸辣粉。”梅安不咸不淡的对张宝迪说道,拿着手中的黑色垃圾袋丢向垃圾桶,没丢中。
张宝迪往前走几步,帮她把垃圾丢进垃圾桶,“你从小到大由你哥照顾着,不想你哥哥对你的关注度被外来人抢走,这我明白,只是你能不能别把我这个无辜的人拉进来,受你们两兄妹的迫害?”
“你都说了你是外人,你能懂什么?”梅安的声音在这夜里特别的冷,从手机里传到苏木喆的耳中,近乎冻结他的耳膜。
“那你就别扯上我这个外人!”张宝迪想着自己已经坚定了立场,表明了决心给苏木喆听,把手伸进了口袋,无声无息地把电话挂了。
梅安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张宝迪摆了一道,懒懒的说道:“今天是意外,你真以为我神算子,能算到我哥今天会突然回来?”
“那倒是。”张宝迪想:苏木喆都料想不到今天约见的客户会临时有事,取消会面,苏梅安就更加猜不到了。
“你……我……和你相处了一段时间,觉得你人挺好的,回想起自己以前在哥哥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你坏话,挺不道德的,我就想和你好好相处。”梅安真心的说道。
张宝迪受宠若惊了,“真不容易,大小姐你也有认为自己错了的时候。”
“我认错,你还不高兴了?非让我对你凶?”梅安眼睛一瞪,佯装不高兴。
“高兴,高兴,我这就走,不耽搁大小姐和您兄长的见面时间!”张宝迪趁早的开溜了,他真没勇气和梅安承认,他刚才把自己的真心话传递给了苏木喆。他也不会想到,这个举动,会给梅安带来多大的麻烦。
和张宝迪正式的说清楚,梅安的心情缓和了许多,脸上也漾着笑容。回到家却见到哥哥的脸和抹上了锅灰似地,黑魆魆的。
“哥,你不会还在为张宝迪生气吧?”梅安提起张宝迪,眼里都是笑意。
妹妹的笑容让苏木喆想得很远,“我因为他生气,你很高兴?”
从这句话中,妹妹品出了不同的味道,她的哥哥真的生气。虽然弄不懂哥哥为什么生气,她还是乖巧的摇了摇头,“我没有。”
“没有?那我再问你,你以前不喜欢做菜,怎么突然喜欢做菜了?”苏木喆捏着电视遥控器,话语间有着冬天开冰箱时泄漏出的凉气。
梅安掰开他的手指,从他的手中解救出被捏紧的遥控器,“现在也谈不上喜欢,只是学学而已。”
他任她将遥控器放回桌上,“同样,不喜欢张宝迪,也可以尝试着请他到家里来?”
“哥,你想对我说什么?”她站在他的面前,苦涩一笑。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都把手段用到我身上了?”他看到她的笑容心头一软,语气却更加强硬,“送上门的只要女人,只要不是残次品,男人见有占便宜的机会,都会占的!今天是张宝迪,明天又会找哪个男的?这个社会很大,你别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能为所欲为,所有的事情就都跟着你的思维转了!
你做的事情都挺成功的,魏阔被打的事情,自己不沾手,现在也一样,还会在我身上用欲擒故纵了,什么事情都和你沾不上直接关系,都是中计的人自己蠢。你瞒着我做的这些事情不少了吧?雪茹舍友生日那次,也是你让舍友打的电话吧?苏梅安!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你的小聪明,迟早会让你翻大跟头!”
他的话语像是带着倒刺的利刃,拔出来时,她的皮肉都要要勾拉得翻卷。她解释着,“我虽然很希望你知道我生病了,但我没有,不是我让舍友打的电话。”
一旦说开了,他似乎也没了顾忌,往更伤人的地方捅刀子,“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留在宿舍,让舍友全去狂欢,她们当然会给我打电话,这种不直接沾手的事情,难道不也是你的手段?我真不该因为你和雪茹吵架!”
心里头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我只不过是计算了其中的概率而已。梅安还穿着居家拖鞋就要往外走,她不想和他吵架,不然一旦她的情绪开闸,她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天理不容的话来。
“慢着,就算离家出走,也把钱带上!”他眼瞅着她要握上门把,连带着把钱包丢给她时的动作都有余怒。
听到他蕴含着生硬怒气的关心话语,她没绷住,笑了。她从钱夹里拿出两人的合照,“你女朋友看到你钱包里是咱俩的合照,得多嫉妒啊?”
他抿着唇,看着她,脸色被铁青慢悠悠的占据了。
“你说我对你用手段,难道不是你凑上来欢迎我用的吗?”她捏着两人的合照,“这照片你随时可以换,你为什么不换?”
她丢下合照和钱包,大步走进房间,拉开床垫,从床底下搬出那些书,一本本的撕开了旧报纸包装的封皮,砸在他面前,“以前没看?你装啊,你继续装啊!你看看这些是研究哪些方面的心理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觉得自己不正常,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变……”
态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打断了,他说:“不是,你不是,你不是……”
“我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你纵容的?”她积蓄在眼眶里的泪珠,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滚跳着钻到了脖子里热热的,痒痒的。
“都是我纵容的,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你没有不对的地方。”只要她进攻,他的城池就会接连失守。
她仰起头,凶残的啃上他的嘴唇,像虚张声势的小兽,还没有长大就想捕杀猎物。
生猛啃上来的小嘴,带给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唇线的柔软和假装的强硬完美的融合在一块儿。如果他是一个武者,她的吻就是能够打通他任督六脉的灵丹妙药,是武学之人梦寐以求的至宝。理智被都那巨大的诱力烧没了,他在她的领域来回巡逻,领着她四处周游。
她的攻击在他游刃有余的招数中,化为乌有,只知道被他带着走。
被他轻轻推开的时候,她还晕乎乎的脑袋终于回过神来,又要装作生气和我吵架了吗?
他的面容带着温暖的红晕,冷静的说道:“我去洗个澡。”
“你……我帮你。”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大着胆子说出这话的。
他摸着她的头发,不和她说什么能与不能的大道理,只是用兄长惯有的和蔼声音说道:“哥哥想和你好好相处,我们不要再为这事吵了好吗?哥哥不想失去你,妹妹。”
你是在提醒我刚才的错误,应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我再【放】纵自己,我们今后连兄妹都做不成,对不对?
好,我听你的。
梅安点点头,“我收拾一下屋子,你去洗吧。”
她把撕碎的旧报纸丢进垃圾桶,又将封面仍旧是崭新,却看了很多遍的书籍捡起,又塞回床底下。
浴室里的水汽和沐浴露的味道,是他洗过澡之后残余的。她红着眼开了花洒,由着热水把自己的身体打湿。要是我对你的感情,也能像水一样蒸发干净,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