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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六十八年二月初五,时间转圜而过,经过了几个月休整的大历已经逐渐好转,北漠边城也逐渐富庶起来,二月初六,经过大约一月半的贵族女眷们也休整的安稳下来,各大氏族财阀开始在皇城之中活动起来,其繁华程度比之前的大历有过之而无不及,二月初九,天降大雪,云城一带开始闹起旱灾,灾民一波接着一波,南陵皇下旨开仓放粮,随即在宴合宫大摆筵席,美名其曰为天下祈福。随即又颁布口谕,二月中旬直至三月中旬大赦天下,关税粮税等税务全免,百姓大呼明君。
二月十一,宴席从下午便开始,远远望去金陵宫一直到宴合宫那一片皆是人潮欢腾,一片莺歌燕舞阵阵笙歌,隐约可见人声鼎沸的群臣财阀们推杯换盏,花天酒地的搂着在这二月冷天还衣着暴露的舞姬在怀,南陵皇则靠在龙椅上眼眸半眯,似乎是睡着了,如此一来大殿里更加轻松,人头攒动,正往那边走的苏紫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酒盏,还有几个酒杯,却不是给殿中的何人,而是给那些在外地位至高在内却地位平平的普通权贵们的,可即使再普通,也比苏紫高贵,比如现在。
前方是一条蜿蜒的石子路,两旁摆满着刚从温室中抬出来的怒放的争奇百花,左前方是一汪呈月牙形的碧湖,结了冰的湖面凛冽而清晰的倒映出湖上横跨而过的白色石洞桥,首尾左右两端各雕刻着一个长须飘飘的威武龙头,龙神各自相反的向石桥的另一头腾飞而去,尾部彩翼华顺,轻巧的搭在尾端,整座石桥与那两条腾龙浑然一体气势威武不凡,可谓是巧夺天工非常人所能为之难事。
而宴合宫正宫门便正对着这一弯冻结的碧湖,别有一番风趣,景色秀丽而瑰美,让人心生向往。
“你,站住!”话语之间,一位挽着马姬宫鬓,身着高等暗红色宫装的中年妇女叫骂着走了过来,体态略微臃肿,裙摆是荷叶边,随着她的走动而飘舞过花丛,沾染上些许花瓣,脚踩同色绣鞋,上头镶嵌着一颗豆大的金珠,她一手指着苏紫,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苏紫回头,微蹙眉,随后舒展开,端着托班屈膝行了半礼,随后起身道,“不知是谁家的嬷嬷,有何贵干?”
那人见苏紫老实的模样身上盛气凌人的气势也收敛了些,却还是傲气冲天,颐指气使的对苏紫指手画脚道,“本嬷嬷是丞相府大夫人的管事妈妈,我们夫人不过就是叫了点酒水助兴,你们这些小贱蹄子是一到宴会腿就发软是怎的?这来的如此慢,怠慢了夫人你担待的起吗?!”
许是骂人之时瞥见苏紫穿着的是今天帝无痕非逼着她穿上的苏绣锦缎暗紫色宫装,所以说到最后适时的住了话口,不然不知还要说出什么污言秽语来羞辱人,一般来说,宫中的宫装是有分等级和颜色的,外臣的女婢进宫也不例外,不过从来没见过什么宫装的样式是暗紫色的,所以这妈妈心里吃不准也不是反常。
反倒是苏紫有些诧异,她放下托盘,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既然妈妈来了,那奴婢就把酒水搁在这了,妈妈不是说等急了吗?那还不快送去,怠慢了可如何是好。”苏紫语气淡淡,眼神平静无波,却隐隐暗藏着锐利,这人一口一个小贱蹄子不说,还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本来苏紫这几日就身体不好不能活动憋屈的很,偏偏有人往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