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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苏紫这话,那妈妈登时便怒不可揭,双眉倒竖,怒目瞪着苏紫指着就骂开了,“你这嘴贱的狐狸精,埋汰货,我呸!一个小野种就敢在妈妈我面前幺三五六的,你是嫌你这小脸蛋长得太好了么?一副孝样子就长得这么祸害,长大肯定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青楼妓子般的姬妾……”
“发生什么事了?苏紫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那妈妈还没有骂完,却突闻一声颇具气势的骄纵口吻插入,一袭火红长裙,裙摆层层叠叠缀着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上头用单反绣手法绣遍了怒放而至的凤凰花,上身是一件对阵坎肩,肩头处落着几片紫红色的凤凰花瓣栩栩如生,近看去才发现是以珀斯绣线绣上的图案,外披同色狐裘大麾,赤橙色的狐毛嵌在大麾的边缘直至女孩的脖颈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脚踩白底红靴,上绣繁纹点缀着几颗火红宝石,踏步而来,身后奴仆成群,盛气凌人之态更掺杂了几丝不可违抗般的高贵气息,正是纳兰珠,如今的正镇守边疆要塞的纳兰藩王之爱女,在京为质的纳兰郡主。
其实其他人又如何不是呢,抛去赵彻赵陵等人,景小王爷便是镇守北方白芷关的景王之子,景洛,在京为质,再说如今正在养病的仲小世子,家父便是仲长卿晋王,镇守东南要塞伽罗关,仲世子年仅十二便在京为质,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他们虽自语高贵,却有何不适心中有苦有泪。
“奴才,奴才周萍,参见郡主,郡主长乐无极。”她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反观苏紫,她却没有刻意套近乎,极其认真的行了礼,听见了纳兰珠平身的话之后才站起来。
“不知郡主为何在此,宴会不是已经开始了吗?”出于礼貌,苏紫淡淡的问了一句,或许在这个无法无天的天之骄女眼里当日把她设计落下悬崖只是一个小恶作剧,自己在京中的一个小插曲,但是在苏紫的心里,却是生死之局,死里逃生而回,卧床将近半月才没有烙下病根,这让苏紫如何咽下这口气?尤其是她现在这副抛之脑后来跟苏紫套近乎的模样,更让苏紫对这些天朝权胄充满了反感与厌恶。
纳兰珠嘟起嘴唇,满不在意的说道,“实在是太无聊了,便带人出来走了走,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怎么,这老奴才敢欺负你?”玉手素白,虽小却涂着火红的蔻丹,一根手指从大麾中伸出,似乎无意的指着下首仍然跪着的那位妈妈。
那周妈妈浑身一个颤抖,不待苏紫说话便插嘴道,“不,不是,是这贱,姑娘,出口不逊,奴才才气不过说了两句。”
“大胆!”
纳兰珠厉喝一声,不等周妈妈求饶,右手一挥,身后大众奴仆便一涌而上抓住了周妈妈的两条胳膊,“我让你说话了吗?目无尊卑,区区一个老奴竟敢在本郡主面前狡辩?!把她给我带到没人地方给我使劲打,不见血不准停,见了血便寻一处冰湖,把冰凿开了把人扔进去,泡个三两钟再捞上来,不准死了,听清楚没?”
下人似乎司空见惯,颇为职业化的答道,“奴才等明白。”语罢,便堵上了周妈妈的嘴退了下去。
而等纳兰珠转身,原处却早已没了苏紫的影子。
纳兰珠环视了一圈,依旧没有那抹小小的挺直了背的身影,不由已是气结,狠狠地跺了跺脚,“走!”
一行人走了好远,苏紫才从刚才的桥下探出头来,松了一口气,正想走人,却乍听一声饶有兴致的清越声音在身旁响起,“你这丫头,人家救了你,你却不道个谢,还就这样藏起来了,真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