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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故事虽说是乌倩跟青妈妈编的比较多,但能肯定的是,之前乌家定是出了这样的一位小姐,等自己详细问的时候肯定能对的上,不然等哪天漏了馅儿,自己这个助力肯定就会变成毁掉他们的阻力。
“照相貌的相似度上来说,云仵作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小姐的孩子,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不是改了名,换了姓,乌家找了十多年都没找到她的半点儿消息。”见云凌璟眼中的神情已经出现松动,青妈妈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这云仵作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不过这其中也有乌家跟明家这么一个诱惑在,看这云仵作通身的穿戴可以看的出来,她之前可不是什么有钱的,说不定正是因为过的日子太清苦,这才做了别人都不想做的仵作一职。
“在下的母亲姓温,名婉晴。我们本也不是庆县人士,父亲跟母亲生下了在下之后才在庆县安顿了下来,父亲自学了一手医术,在庆县开了个小药铺赖以为生。”云凌璟好似见到了亲人般,倒豆子一样的把自己的信息告诉给了青妈妈。
“温?乌?没错,没错了,一定是那位堂小姐了,长相相似,就连姓氏的音都这么接近,其他的也都能对上,您一定就是乌家的外孙了。”青妈妈说的一脸激动,可眼中却毫无波澜,心中还庆幸云凌璟的母亲姓了那样的一个姓氏,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下去呢。
“云仵作,不对,璟少爷,乌家的老太爷跟老夫人都惦念着堂小姐呢,若是见了您,肯定会高兴的。还有我们夫人,打小堂小姐跟夫人的关系就好,经常跟在夫人身边,夫人这些年也没忘记堂小姐,每年都会动用明府商队外出走商的时候打听堂小姐的消息,没成想却在淮县遇到您了。”
“夫人知道找到您了肯定会很高兴,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夫人也想好好的跟您拉拉家常,若是可以的话,把堂小姐跟姑爷一同接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回来了。不如明日一早奴婢套了马车来接璟少爷去见夫人?”说着,青妈妈的眼中已经含上了泪水,说的真像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可大人说明天就要启程离开淮县了,不能再淮县这边耽搁了,还等着赶紧回光阳城,好给这次招揽的人定下官职呢。”云凌璟脸上一片纠结,虽说她的演技不行,可电视电影也看了不少了,揣摩着那些角色装上一装还是可以的。
再加上现在是黑天,屋子中只点了一根蜡烛,青妈妈都快要五十岁的人了,她就不信青妈妈的眼神能在这么昏暗的情况下看清自己脸上每一个表情。
“不然您跟濮阳世子说说,让他在淮县多留个一两日?之前的事情您也知道,府上的少爷得罪了濮阳世子,还没正式的向世子请罪呢,这要是濮阳世子就堵着一口气这么走了,对明家可不是个好的,明家不好了,乌家也会被牵连。”
“之前堂小姐走的时候外面传的不好听,若是您能把濮阳世子留几天,让明家跟濮阳世子之间的误会解开,对堂小姐回归乌家也是件好事,乌家的人肯定会记得您跟堂小姐的好的,之前的那些事情也不会再有人提起。”青妈妈的话中夹带了些威胁,连哄带吓的话更能达到乌倩的目的。
“这,”云凌璟皱起了眉,好像在心中做着剧烈的斗争。“我只是世子身边的一个小仵作,不能左右世子的决定。”
青妈妈暗自在心中骂了句无用,要不是为了乌倩的算计,她现在就想离开这里,不跟这个废物一般的云凌璟继续待下去。
“这样,奴婢给您出个主意,您看看怎可行不可行。若是宅子中的人突然生病了不能继续赶路了呢?”
“青妈妈是说?”云凌璟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奴婢可是什么都没说,璟少爷您这么聪明,只是把濮阳世子留个一两天,肯定会有办法的。”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青妈妈就等着听信儿吧。”云凌璟笑的很是开心,对青妈妈也亲热了不少,瞧那样子,已经把她当成亲人来对待了。
“既然说定了,那奴婢就先送璟少爷回去,您先准备着,有任何的需要,可以让人到明府的后门找一名姓栾的老婆子,她会把您的要求告诉奴婢的。”说着,青妈妈把手中的一个纸包放到了云凌璟的手中,“这本事奴婢给自己买的药,有通肠的功效,您用的时候可以稍稍加些剂量。璟少爷放心,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的。”
云凌璟接过纸包的手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塞回青妈妈的手中。这个小动作,又让青妈妈好一个嫌弃她。
“璟少爷放心,这只是一点儿通肠的药,奴婢保证,绝对不会对人有任何的伤害。”
“真的不会伤到人?”云凌璟好像被青妈妈一点点的给说服了,握着纸包的手也紧了一些。
“奴婢保证,您可是乌家的外孙,奴婢也是从乌家出来的,绝对不会欺骗您的。”
有了青妈妈的再次保证,云凌璟这才犹犹豫豫的把纸包放到了自己的袖兜中,脸上带了些不自然,“劳烦青妈妈再把我送回去吧,天太黑,方才来的路我没有记住。”
“这是奴婢的本分。”见云凌璟把纸包收了起来,青妈妈悬着的心也落到了原处,带着她又是一通七扭八拐的到了宅子后门。
“奴婢这就回去把这个好消息禀报给夫人,璟少爷您一定要把濮阳世子拖下来,等明家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夫人也把堂小姐跟堂姑爷接回来,就去乌家那边认亲。”青妈妈又把兜帽戴在了头上,把自己的脸藏了进去。
等到云凌璟进了宅子的后门,青妈妈这才往明家的方向走去,这件事情要在暗中进行,所以她没租轿子也没租马车,以免留下一些不必要的线索。
进了后门的云凌璟从袖兜中掏出了那个纸包,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这哪是通肠用的药粉,这一包可是纯的不能再纯的巴豆精粉,若是这一包一次性的都用膳,整个宅子的人都得拉上好几天。
“嗅什么呢?”就在云凌璟想要把这包巴豆精粉丢掉的时候,濮阳泽就这么从天而降了,惊的云凌璟把手中的纸包一丢,整个人往后跳了一大截。
“大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看清来人后,云凌璟心中的白眼就没停下过,这人也真是的,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显摆他的身手好吗?
“云仵作没做亏心事,怕什么?”濮阳泽从地上捡起被云凌璟扔掉的那个纸包,也学着她的样子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就大人方才出现的那个样子,做过亏心事的早就被吓死了,下官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说明下官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嗯,拿着一包巴豆精粉的光明磊落的人。”濮阳泽挥了挥手中的纸包,看着云凌璟笑着说。
“那可不是下官的,下官若是想下药,绝对不会用这么低级的东西。”对于濮阳泽手中的拿包巴豆精粉,云凌璟是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自己随意鼓捣出点儿东西来就比巴豆精粉好用,而且事后还没有证据。
“也是,毕竟是后宅中的妈妈,能用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低等的东西。”濮阳泽一挥手,把手中的纸包扔进了一旁的花圃中。
云凌璟挑眉打量了一遍濮阳泽,他方才的话是不是在告诉她,之前她跟青妈妈见面的事情他从头看到了尾?
“嗯。”濮阳泽也挑眉,很肯定的给了云凌璟回应。
“咳,我可没承认什么啊,大人别多想了。”云凌璟是眼神有些飘忽,面对青妈妈的时候她能“演”的很真实,可面对濮阳泽,总感觉那双眼睛好似什么都能看透似的,特别是这两天,很多时候自己都不敢跟他对视。
“我也没说什么啊,既然乌氏想让我在淮县多留几天,那我就如了她的意,顺便看场大戏。”濮阳泽很自然的牵起了云凌璟的手腕,带着她往厢房那边走去。
云凌璟眨巴了下眼睛,脑子中有些懵,刚才不是还在说巴豆的事情,怎么一下子就拉着她走了?难道是方才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她在那一刹那失忆了?或是穿越了?
“话说,我也很奇怪,云仵作怎的会跟一对毫不相关的夫妻长的如此相像呢?要不是我知道云仵作有父母,有妹妹,还真会认为你是明家家主跟主母的孩子呢。”
云凌璟的身体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濮阳泽给捕捉到了,深邃的眼中闪过不明的神色。
“之前跟着母亲听过一折戏文,说是宫中的一位娘娘生了一位皇子,可另一位娘娘怕她生下的皇子跟自己的儿子争夺皇位,所以就让人把一直扒了皮的狸猫换了惺子,让人把惺子扔到河中溺死。”
“那办事的太监看着襁褓中的惺子实在是下不去手,知道自己办完了这件事之后性命也会保不住,所以偷偷带着惺子出了宫。十九年之后,那位惺子长大成人,在当年那个太监的嘴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投身到了军营中,从一个小兵慢慢的爬到了将军的位置上,等能面见圣上的时候,当着一殿大臣的面状告当朝的皇后,也就是当年的那个使计换皇子的娘娘。”
“最后,皇子回到了宫中,皇后被废,废后所出的那位皇子也因做事嚣张,沉迷女色,祸害幼女,被捅出来之后废为庶人。”
“大人想说什么?”云凌璟站住了脚步,一双明目定定的看着濮阳泽。
“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在后面给你托着底。闹的再大,也有我在。”濮阳泽的手从云凌璟的手腕移到了她的手掌,十指紧扣,与她握在了一起。
“你!”云凌璟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样的答复,一时间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之前云凌璟还心怀侥幸,那天夜色太浓,濮阳泽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他的视力,想来那天他就发现了自己的伪装却没有拆穿自己。
“我知道。虽然不知道你跟明家有什么关联,可那天乌氏表现的太过了,即便之前不知道,得知你的真实性别后,也猜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管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后。”
说不震撼,那是假的,云凌璟心中那股陌生的情愫再次从心底慢慢的往上蔓延,而被濮阳泽握着的手也开始发烫,莹白的肌肤上很快就附上了一层淡粉色。
“我,我先回去了。”云凌璟猛然挣脱开濮阳泽的手,脚步慌乱的向自己的屋子跑去,由于心中太过慌乱,还差点儿被自己的脚绊倒。
看着踉踉跄跄跑走的云凌璟,濮阳泽的心也一直在提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再摔了,只能加快了脚步跟在她后面,等她进到自己的屋子,点亮了屋子中的烛火后才把心放回了原处。
瞅着方才跟云凌璟十指紧握的手,濮阳泽头一次傻笑起来,在屋子外面又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小心的护着那只后,连澡都不洗了,直接躺在了床榻上。
而进到屋子中的云凌璟,也盯着自己被濮阳泽握过的那只手发愣,她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濮阳泽的那番话,他握住自己手的动作,这摆明了是一个男子对一名女子表明自己的心意的意思,可濮阳泽对她?怎想,怎么诡异。
但不得不说,从心底泛起的那股甜蜜,可不是能随意被忽略掉的。
“爷,有情况。”正当濮阳泽仔细的回味云凌璟那纤细柔软的小手的滋味的时候,龙鳞在外头敲响了他的房门。
自己的思绪被打断,濮阳泽很是不满,希望龙鳞有很重要的事情禀报,不然的话,回到光阳城之后,一定要把他扔到训练营中带上半年。
等在门外的龙鳞还不知道自己未来半年的生活会过的十分的精彩,此时他正等濮阳泽的回话。
“爷?”等了一会儿,龙鳞没听到濮阳泽的回应,还以为他睡着了,谁让他的屋子中一点儿烛火都没有呢。
“说!”濮阳泽冰冷的声音从屋子中传了出来,听的龙鳞一个激灵,他更没想到,濮阳泽听完他的禀报后又下了个决定,给他精彩的生活又多加了半年的时间。
“黄莺带着一个丫鬟在宅子外面打探,似是想要潜进咱们的宅子。”
“这种小事还要来禀?!扔远一点儿,别让她呼出的气息脏了本世子宅子周边的空气。”
“呃,是。”龙鳞不明白自家世子爷今天这事怎么了,难道是年龄到了却没有释放的地方,拿他们这些属下撒气了?
“二小姐,您的腿还没好完全,这也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宅子外面,小圆还在劝着黄莺,一出城主府的后门,她就后悔了。
黄莺身上还有伤,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要翻人濮阳世子的墙,而且还是大半夜的,让人看到了,会怎么议论她?会怎么看待城主府其他的姑娘们?
小圆现在真是恨死了那两个乱嚼舌根的丫鬟,要不是她们私底下嘀嘀咕咕的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二小姐怎么会生了这样的心思,还怪带着她也在这大半夜的受罪。
要是城主跟主母知道了今天二小姐出来做这等荒唐事的时候还带着自己,不用二小姐发卖了她,主母就先出手了。
“啰嗦什么,知道本小姐的腿脚不利落还在那傻站着?赶紧的过来给本小姐当脚踏。”说着,黄莺又在小圆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要不是自己的腿脚不利索,她就自己来了,也不用听小圆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劝自己。
“是。”小圆也是被黄莺掐怕了,急忙来到她跟前,靠着墙角跪了下去,给她当脚踏用。
“啊!”原本应该承受的重力没有落到自己的背上,却听到看黄莺的惨叫声,小圆疑惑的抬头,只看到一道黑影掠着黄莺远去,接着,自己的身体也腾空而起,还没等她来得及尖叫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城主府的二小姐黄莺就被发现躺在城郊的一座破庙里,睡在她周围的除了自己的贴身婢女小圆外,还有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虽说被发现的时候黄莺的衣服是完整的,可毕竟是跟几个乞丐在一起睡了一晚上,发没发生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依着正常人的想法,黄莺肯定是不洁了,在城主府的马车接她回府的时候,满县城的百姓们看着驶过的马车,纷纷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