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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家中庆典论婚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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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从父亲宫殿出门之后直接往家里赶。进门见家里人正围在一起吃饭。熟知而又陌生的场景把他在父亲那里遭遇的烦恼一下子丢掉了。他象回到少年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往里走。走到边上还有兴致地在边上欣赏。母亲宜夫人坐那发呆,看着儿女们吃。妹妹王燕夹块羊骨头,见没有肉又放到在锅里,改用勺子在汤锅里捞。王临在啃猪手,啃得满嘴油。王获的儿子有八岁了,闹着要鸡,不要鸡腿子。说着就把鸡腿子往地上丢。母亲吃玉米粥,对桌子上的菜看都不看,凑热闹也挨在桌子边吃。他们吃得聚精会神,对边上影子,不抬眼瞧。吃饭时常有这样的影子恭敬在旁边,那是站着听候吩咐的粗笨仆人们。吃饭的人头不抬,一家人各想各的心思。王宇只好开口“路程幸苦,吃得开心,把我凉边上,不闻不问。”

见是大哥,一起站起来,问,什么时候进城的。奶奶开口骂他又在做鬼,妈妈说他在立山穷山恶水的没有吃好,又瘦了。妹妹喊大哥,拉着他的手撒了把娇,抱着哥哥的脖子,要他吻吻。

奶奶叫王宇贴身边站。王宇笑着望奶奶象返老的儿童,不动身子想激激她。妹妹勤快地推哥哥到奶奶面前。奶奶用老树皮的手从脸上摸到脚,“小时候背有根不怕打的筋骨,屁股上长着针刺,坐不住,现在做了朝廷的大官了。可好些?过来让我抱抱。”一家人望着奶奶笑。王宇把奶奶象抱孝子一样抱起,抱起又小心翼翼放到靠背椅子上。“老寿星,王宇现在坐得住了。坐着如石滚子。火烧心坐不住,管不住性格,朝堂上握着官印怎么理事。象石狮子一样张牙舞爪,岂不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宜夫人嗔怪,“也不先回家,看看奶奶,看看妹妹,看看兄弟,”王宇说“送卫妈妈进京参加大礼,先忙公事,后忙私事。我也是按父亲的样子走,不走样。走样之后父亲会不高兴的。我到场把事情办好就过来了,看奶奶,看妈妈。”宜夫人说“做了官就不一样,话说得贴心。事也多,象你父亲一样,忙着莫把家忘了。家是你的根本。”王宇说“你们也不问我吃饭没?罚我这站着”宜夫人对王燕说“去拿筷子,让个坐与你大哥”王燕说“哥哥坐,我那里坐?”宜夫人说“这个妮子,越来越没规矩了,把哥哥当成什么人了。他是立山国的郡长。还是你的大哥。”王燕说“他做了皇上也还是我的哥哥。我也不让坐”王宇说“端个凳子过来,挤挤就成了。一家人团聚吃饭一年遇不上几次。这气多好”王燕说“吃一次少一次,不吃白不吃”王宇唬着脸瞪眼望着妹妹,说“你也有十三岁了,该是找婆家的人了,说话要有轻重。小时候你不是这样子的,可爱极了。”

王宇骂王燕时,用眼看母亲。见他突然老了下来,王获死后,她的脸多了层死灰。皱纹形成经纬向两边纵横地划开了去。他故意拣轻松话题叉开。

“今天进城倒透了”

王临接话“怎么倒了?”

“在路上遇一书生问路找人,说是找一位叫燕的师妹”王燕挑眉说“哥哥又在编故事,谎人了。”王临说“小公主,别打断哥哥的话。断了就接不上了,故事比新闻好玩些。”

王宇见他俩上了套路,说得不快不慢“书生长得白净,说话文绉绉的。我看他着急,猜他找恋影子的,故意把他上打量下打量,挑他心慌。见他慌突突的神情出来了,冷不丁地来了句话‘叫燕的天下多得很,也不给个姓。燕是我的妹妹。’说过之后你们猜怎么了。”

王燕过去要捶哥哥,说“他说了姓之后,哥哥感到奇了。因为那公子找的人也姓王,跟我同名同姓。对吧?哥哥太坏,太坏”

王宇说“事情不仅仅这些呢!他见我说是妹妹。吓得。。。。。。变得。。。。。。”

“是哭了还是笑了?”

“不是哭,也不是笑。显出了原型。”

“原型?”

“原来他是一只松鼠精,是松鼠变成公子的。”

王燕说“哥哥欺负妹妹了。编故事谎我。”王宇说“家里妹妹们算你大。妈妈把你当掌上明珠,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一家人都在为你的婚事着想呢!你的身份不同于一般王门候爵家公主,你是安汉公家的大公主,天下只有一个安汉公,就象天下只有一个皇上那样希罕。谁有我们家那样高的门楼配啊!求婚人见门楼高就不敢攀了。”王宇边说边注视妈妈,见她在那边揉眼晴去了。王临见着妈妈的样子拉哥哥,到一边去私说。“她眼晴已经瞎得差不多了,看东西见影不见物了,要为她找个帮手了。”王宇说“弟弟一走,家里出了许多不吉祥的事。你问我要人,临时到那去找。”

“你立山国那边没有合适的吗?立山国方圆几百,找个奴隶是件小事。”

“这事办起来还得多几个心眼。妈妈晓得我们找人代替她。她会不高兴的。”

王临说“找一个现成的最好。”王宇说“你话提醒了我。碧儿不就是现成的吗?她现在在那?”王临“你说的是那个碧儿。”王临说“就是我们家的那个碧儿。他的哥哥叫王寻,在鄄邯手下做事的那位。”王临说“说到她我就想起来了。妈妈说过,那个王寻的人。当年父亲从京城往老家赶完婚的路上,遇上一孤儿寡母。父亲收下了那孤儿寡母。为了此事,母亲还同父亲吵嘴二三年。”王宇问“碧儿的身份,母亲晓得不?”王临说“晓得。怎么不晓得。事情还是她告诉我的。”王宇问“碧儿现在做么事?”王临说“在厨房里干粗活。”王宇说“把她放到母亲身边,母亲熟悉。替她,做得不知不觉,来得自然。”

碧儿换了服装进来。王临一时不认得。王宇也没有见过一样。王临惊讶碧儿原来漂亮得很。王燕站边上要同她比身高。王临说“你也不是一年生的怎么比高?”两人先比年龄,竟是同年。接着两人比月份,结果还是相同。比过之后,王燕说,这可以比了。两人背靠背之后,王临说“碧儿高些,王宇说燕高些。两人没有比了个结果,又问是那月生,两人都说冬天下雪出生的。王燕说”都是苦命的人,王临对妹妹的口无遮拦很是恼火,“你个大姑娘家说话没有一点方寸。”王燕不以为然“冬天,天刮风,地寒砌,冰天雪地,能有好日子?”

王临不高兴放碗。一家人吃好收拾。碧儿去收的时候,被王临挡了,不让她收拾。外面来了五个仆人,低头,悄无声息。筷子,碗盘一阵子乒乓桌子就收光了。

王临对王宇说“哥哥,我想换个事做做。”王宇问“你想什么事。什么事对你的口味?”王临说“我想做城门官,管一方兵马。我不喜欢宫廷里”父亲把你放到皇上身边是有用意的。你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做到守口如瓶。皇上身边充满了阴谋。九岁的皇上边上更是不能让外人打入进去。父亲放你在那是对你充满相信。你可不能轻易说换事,说了之后父亲就会对你失望的。他希望大得很主要是见王获死了,心里有悔意。希望你在政务方面都超过王获。对于他来说,苦果子只能吞下一个人品,天下那有父说儿子死的好的?,他以此来麻醉自已。”王临说“说起惺上,我倒要问问你刚才编的故事是真的吗?”王宇说“当然是真的!”王临问“何以见得是真的?”王宇说“你不见父亲没有开过笑脸吗?”

“嗯!从做上大司马之后就没有开过笑脸。”

“不仅如此。那个安汉公称号把他吹得高高的。他孤独,他孤立,他是皇上第二。”

“他把惺上提上来得罪多少王爷。我数几个你就明白了。刘信,刘崇,刘兴。他们象饿狼一样躲在那里伺机呢!我说的皇后位置也是他们进攻的缺口,缺口一破,紧随的就是溃不成军。一旦被他们霸占皇后位,王门想夺,将难上加难。”

“父亲的警惕性特别的高。我讨保卫妈妈留城,父亲给了我两个字:不行。”王临问“父亲是担心权力旁落才这么做的吧!要说父亲,我看他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只是这社会太乱糟。容不得你不刻毒”王宇说“你猜得一点都不错。他怕傅氏再生了。当年傅后做了太后以后,把父亲贬到南阳。姑奶奶差点被她架成个空架子。好在刘衷帝是个短命苦鬼,再加上没有生养,上台九年,把权力又送了回来。王门大权失落,就是大灾难临头。”

王临说“依你的分析。父亲从安全角度。可能会把妹妹嫁给皇上?”

王宇说“岂止叫可能,我武断地说是百分百,不如此就不符合父亲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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