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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无论怎么样,云初霁的世界观已经崩塌了。
她遇上的都是什么人啊,知道入赘的意思么,知道芮若是真入赘的后果么?
这些家伙必定想都没有想过,百年开始胡言乱语了。
当自己还是那三岁孝子容易糊弄。
她才不要被欺骗。
邢牧之见着云初霁一点都不在意他讲的话,必然也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话的,于是又急冲冲的补上一句:“阿霁不信我那也是应当的,不过这件事情几年前便与父母亲商议过,已经得到了二老的全力支持,因此你不用担心会说什么闲话的,我家二老可是很开明的,他们知道当年的事情令你耿耿于怀,说我若是因为这样弥补你,那也是极好的。”
“你发烧了吧,胡言乱语的不太好,要不请郎中来为你看诊?”云初霁是真的了,以为只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词罢了,当真是随便说说也就罢了,这现在告诉她,近几年前便最好的决定,不过是现在才告知她罢了。
‘这究竟令她何去何从?
这家伙这真是阴魂不散到一种境界了。
“阿霁,我愿意此生都护着你,你不要抛弃我好么?我不会说什么好话的,若是讲的错了阿霁你一定要原谅我。”邢牧之灼灼切切的说着,真的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想来小时候我对你造成的阴影太大才导致你现在这幅样子,若是接触到了更多的姑娘便不会这么想了。”云初霁还是不依不饶的想要将他的想法打散,不能够再令他这样乱想下去了。
这样真的是会出人命的。
她,受不了这种折磨。
邢牧之见着她降妖谱躲避,也不管什么了,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抱住,不让她有一点想要调理的机会,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阿霁我爱你。”
时间就此停留,光阴飞逝也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
云初霁呆呆的就这样被他抱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似乎梦中有花开的声音。
“我说君晚就你这性子还想要追人家姑娘的,连一句表白的话都说不出口。”
一个她并不认识的少年笑着举杯,很快一杯便见底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对方坐着一个已经醉醺醺的少年,脸上红了一大片也不知道,还一个劲的给自己灌着酒。
那是,君晚?
“同你说话呢,我称你一声师兄,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懦夫,换做我的话必定要将心里的话全部说给她听,好让她明白我的心意,什么师傅徒弟的,你还真用这一滥招。”那少年明显就是个贪嘴的,就这么一会功夫一壶酒便见了底,潜意识里的云初霁表示君晚同他喝酒定然不是比拼的。
否则,谁愿意自己找虐啊。
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君晚抬起眼皮都非常累,朦胧中恍惚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想伸手拉住却没有拉到,扑了个空的他心情一点一点的沉落。
还奢望着她会出现在这里么?
恐怕没有挥刀已经是很又自制力了。
云初霁的意识瞬间便回来了,吓得她眼睛都不敢乱动,深怕又一个什么闪失。
方才的她怎么会想到他能够看到自己,分明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意识罢了,说的再简单些不过是自己得了一些前世的梦境,梦里梦外的,她还是可以分清楚的。
若是君晚能够看到自己,那真是一件骇人的事情。
邢牧之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有些僵硬,似乎还带着害怕的情绪在其中,心中有些不忍心打扰她,又不敢轻易的便松了手。
毕竟这种机会实在是难得,倘若是他松了手,这辈子不一定还能够牵手。
人家对他,似乎一点心意都没有。
“邢......牧之。”似乎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微微弱弱不真切的样子。
邢牧之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下一刻便会分离。
好不容易磕磕巴巴喊了名字却却得不到回应,云初霁瞬间心情就转变了,她用并不利索的手戳着他,也不知道戳在那块地方,柔软的像是陷阱了泥沼,本来还是抱着玩耍的心态,这下子越玩越开心了。
女子果然是记忆里如鱼一般,上一瞬间的尴尬早就消散在这一抱当中了。
“阿霁。”邢牧之沉闷的声音在这昏暗的烛光中显得尤为清晰,整个人像傻了一般,一点都不能动弹。
他有难受,又不敢大声的说出来,这种进退两难的事情令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云初霁便起了坏心思。
因着她的头是靠在邢牧之的肩膀上的,既是令她无法逃离,也是好让她有个依靠,这样的动作实在是看起来有些暧昧,就是邢牧之也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过分了。
或许是今日的她身体不适才没有狠狠的推开她,一切都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的邢牧之心里一酸,感觉自己是真的多余。
“邢牧之,你是没听到我说话是吧。”得不到回应的云初霁有些生气,自己还不容易开了口,这家伙是故意不回应的。
这酗子坏得很,就差一点便掉进他的陷阱中了。
“方才是你喊我?”后知后觉的邢牧之终于反应过来,原先沉闷的脸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愉悦的心情。
她主动喊自己的名字,应该也是头一遭吧。
这会的邢牧之可真的算是个毛头小子,只要给一点点的糖就能够开心好一阵子。
靠在他肩上的云初霁当然能够明显感受到他整个人都在叫嚣着喜悦,肩膀一耸一耸又不敢大幅度的表现出来,生生忍住了这一举措。
她想起来方才的事情,问道:“你有个爱喝酒的师弟?”
这问题问的有些古怪,邢牧之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么一个问题的。
原因很简单,他都没有师傅哪来的师弟啊......
她总是爱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一直对她好的。
“你到底有没有嘛?”云初霁因为这身体不适,直接用上了撒娇的一套。
邢牧之虎躯一震,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将所有认识的人都想了一遍,还是没想出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爱喝酒的师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