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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的心,为什么你却给了我孤寂?一句爱你爱你爱你爱你,难道还不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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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白色别墅,林娇捏紧了肩上的橘色挎包,拨打了电话,言简意赅:“我到了。”
“你终于……还是来了。”那头的人笑了一下,似乎心情极好。
林娇敛下黑眸,掐断了电话。
应阳出差的这两天,她受了风寒,没去上班。
呆在家里两天了,她终于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有些事情,迟早都需要面对。
所以,她还是来了。
不一会儿,高大威猛的男人从别墅的前院走出麦色的脸庞阳刚坚毅。
林娇看着他,皱了皱眉。
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林小姐,您好!我是阿宁,先生让我来接你。”
男人这话一出口,林娇终于想起,眼前之人,是梁言的司机。
之前,她仅仅远远地见过一次他,所以没什么印象。
“你口中的先生,是梁言。”林娇不温不火开了口,是肯定句,并非反问句和疑问句。
阿宁怔了一下,黝黑的脸带着一点笑意,打开了铁门,“林小姐,好记性。您请跟我来。”
林娇也不说废话,跟了上去。
前院里,黄色和浅红色交相辉映,小雏菊静静绽放,有阵阵花香萦绕于鼻间。
这幢别墅,被铁栏杆环绕。
从远处看,它于点点翠绿中露出尖尖的角。
周围景色安宁美好。
想来,它的主人也是挑剔的人,应该也是极其温润的人。
进了屋里,更加安静。
暗红色的茶桌上,放着两个瓷白色的茶杯,杯中,茶香四溢,水汽袅袅如白烟。
看来,主人等候多时了。
阿宁终于转身看向她,绅士有度地做了个手势,“林小姐,您请坐,先生在书房,稍后就到。”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落座。
沙发柔软,很舒服。
林娇打量着一切。
屋内的东西,整齐简洁,排列有序。
看得出来,主人应该很爱干净,即使是最容易忽略的窗台角落,也同样一尘不染。
素白的墙壁,挂满了字画。
字体遒劲有力,方刚坚韧。
虽然笔法存在些许差异,但那字体,应该出自同一人。
画,都是山山水水,清一色的水墨画。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摆放在墙边一隅的青花瓷花瓶。
林娇认得,那是不久前拍卖的明朝瓷器。
想来,梁言喜爱古典的物件。
传闻,他喜欢色彩斑斓的油彩画,无论是性格还是处事,都十分张扬。
原来,他跟传言中完全不同。
房门被推开。
挺拔修长的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白色休闲裤,随意搭了一件灰色外套。
桃花眼染着星星点点笑意,整个人,英俊帅气。
“林小姐,你能来,我非常高兴。”他说。
好听低沉的声音跟昨晚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并无差别。
林娇抬头看他,乌黑的眸子淡淡的,直入主题:“我想知道,二零零八年的事。”
他眸中的笑意更深,眸光灿灿,风度翩翩地坐在了她的对面,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茶杯啄了一口,才慢慢说话:“不着急,喝杯茶。”
林娇瞟了一眼眼前的茶杯,冷冷回话:“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心情喝茶。”
他笑了一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林小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林娇白皙秀致的脸庞没什么表情,“你为什么知道我的事?”
“想调查你的话,我自然有方法。”他的嗓音低醇如陈酿,但落在林娇的耳中,却是一阵心惊。
林娇:“为什么调查我?”
他换了个坐姿,半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没有答话。
喉咙很痒,林娇掩嘴低声咳嗽。
梁言长眉一挑,“林小姐,保重身体,你过些日子就要动手术捐肾了。”
林娇暗暗心惊,他连这件事都知道……显然已经将自己的事情都掌控了。
她板着脸,“为什么要调查我的事?”
“ok。”他十指交握在一起,微微一笑,“我只是不希望你蒙在鼓里。”
林娇拧着眉,“什么意思?”
他薄唇微勾,“林小姐,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梁言,我没有心情跟你耗。”林娇盯着他,“我来找你,不过是想了解二零零八年的事。如果你无心告诉我之前的事,那么,恕不奉陪。”
“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放下茶盏,缓缓起身,整理衬衣,“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对他非常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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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炽烈的面谈室。
林娇的黑色眼睛沉沉如墨。
她的对面,是身穿囚服手脚镣铐的男人。
仅看了男人一眼,林娇已手脚冰凉,胸腔升起浅浅的钝痛。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她被这个男人玷污并用刀刺杀,近乎失去生命。
眼前,又开始涌起痛不可遏的回忆。
肮脏的、疼痛的、羞耻的,全都在脑海里翻滚。
她觉得脑袋疼得要爆炸,胃腹涌起恶心感,令人作呕。
“嗨,好久不见。”他举起被金属手铐扣住的双手,眼里有浅浅的笑意,眉宇深刻英俊,“你还是那么漂亮。”
林娇的心如坠冰窖,拼命克制也止不住颤抖,牙齿轻颤,眉目冷厉地盯着他。
“你似乎非常怕我。”他笑了一下,唇角微弯,“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余尤。”
林娇眸色更暗,缄默不言。
余尤:“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晚上八点。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个小时,那天晚上的所有事情,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我记得……”
“闭嘴。”林娇打断了他的话,嘶吼,眼底的暴怒如潮水。
余尤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看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
林娇黑眸微眯,语气如刀刃,声音略颤,“我恨不得杀了你。”
“啊——我突然有点后悔,当时没让你一刀毙命。”余尤邪笑,眼里的笑意很瘆人,“这些年,你肯定过得不好吧?”
林娇的唇抿得极紧,“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的所有事情。”
余尤:“但我并不想告诉你。”
站在一旁的梁言整理袖口,低低喊了一声:“余尤。”
余尤勾了勾唇角:“啊——重新回忆那一段快乐的时光,可能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梁言解开了领口的衣扣,露出修韧的脖颈,“余尤,你要是不想脸被刮花,最好乖乖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余尤轻轻笑了,“真是个狂妄自大又不得不让人低头的小子。”
“是吗?多谢夸奖。”梁言笑,桃花眼眸中却一点笑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