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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六房夫妇。
在沈璞面前,沈琪是很恭敬的,询问,“七弟与弟妹也是来院中赏心的?”
乐山转身看,沈琪温和,董氏性软,二人相互依偎,真的是一对和睦的夫妻,引乐山钦羡。
乐山行礼,“六哥,六嫂。”
董氏温软答话,“七弟妹不要这样客气。”
乐山侧脸看沈璞,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面色平淡,同沈琪说话,“在院中逛一会儿,这就回去了。”
沈琪低头,态度恭顺。
目送乐山二人远去,董氏站在沈琪身侧,感叹,“都说七弟妹在外的性格孤傲难训,我瞧着,不像这么回事,侯爷把这位夫人看得重,外人传的侯夫人家暴七弟,想来也是谣传。”
沈琪不道话,对董氏说,“走吧,蓄爷的事,不要过多揣测。”
他二人在这里这样说,乐山往回走,学那董氏的模样,从沈璞的手里抽出手来,双手都挽住了他的手臂,作顾依偎,“七郎,六哥六嫂的感情可真好。”
“嗯?”
“董氏嫁入沈府已有十余年了,头几年里,六哥膝下一直无子,却不见他挑剔,直到生下了小岚儿,沈琪洁身自好,至今为止,都没见他娶过什么通房,待六嫂,他当真是一心一意。”
沈璞侧目过来看她。
说她,“倒是对他们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乐山抹嘴笑,“那是自然了,想当初早知道会嫁入你们家,不早早打听打听这些事,怎可安心。”
他的眼眸蓦然泛光,幽深幽深的,盯着她,声线也变得低哑,“当真这样想?”
乐山抿嘴笑,轻轻踮起了脚,稍稍抬头,亲了亲他的唇瓣,“不然呢?”
他的眸光泛热,被她的小动作勾起了兴致,嘴角含笑,“走,回屋。”
乐山逗他,“不再逛会儿了,月还没赏完呢?”
“不逛了,不赏了。”
“别呀,别走这么快,我还想——”
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别挠我了。
回屋闹到了后半夜,月从中天一路远归,渐入云后,似是羞红了脸。
乐山嗓子哑了,半是折腾,半是笑的,捶了他一拳,再受不住,朝外头喊人,“来人。”
在外头侯着的朗月与守夜的闻铃相视一笑,闻铃挪开了眼,视线向在院中树上栖神的流光追去。
月色不明朗,天快要亮了。
难得这一日,乐山没早起,人没精神,辗转再醒来,已错过晨练的时辰。
动动腿,啊呀,酸软的要命,再想动时,被身上的这人彻底压住。
乐山喘不过气,伸手推他,乐开了怀,“你怎么也没起?”
他困乏,眼睛都没睁开,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脑袋埋进了她的脖子里,语气疲惫,“几时了?”
“天大亮了。”
“嗯……”还犯困,起不来。
乐山轻轻捏他的耳朵,“该起了,别压着了,快,醒醒神。”
静默半晌,他翻了个身,从她身上退开,留出空间让她起身。
乐山终有空隙喘气,稍稍起身,摸了他一把,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我起了啊,你再睡会儿。”
“嗯。”
洗漱完,正是用早膳的点,乐山回屋去唤赖床的沈璞,被侯在门外的闻铃唤住,说,“可算醒了,小姐,那边的信,加急的。”
乐山展信来看。
顾不得屋里还睡着的沈璞了,细细看起了信。
其实她不知,她这里处着事,那屋里,躺在两人宽的高床上的他,此刻,眼眸是睁开的,眼底一片清明,细一看,哪里是有睡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