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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王府会面分为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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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便在原地站着,直到在地上苦苦挣扎的苏华林渐渐不动。

刑部侍郎有些迟疑的看向白棠,心想这人该不会死了吧,所以试药失败?然后会不会变成毓棠郡主为九皇子而投毒报复杀人?

不过他的脑洞还没完全打开,便听白棠淡声道,“扶起来。”

苏华林旁边两个狱卒回过神来,随后都下意识的看向自家上司,但见对方只是低头皱眉打量地上的人,并没有奢舍个眼神给他们,便只能弯腰,试探性的推了推一下地上不动的人。

地上的人被推了下,下意识的微微弓起身来。

‘没死就好。’这是现场除白棠外余下人的统一想法,包括刑部侍郎也偷偷松了口气。

人被按着肩头提了起来,朝着白棠跪坐,身子却软趴趴的如同无骨一般,看着却又像喝得烂醉如泥的醉汉,差别只是对方没有耍酒疯也没大喊大叫,只是沉默低头,双目无神,直直的盯着地面。

“让你些供词的人是谁?”

“不知道。”

“你的供词是真是假?”

“……不知道。”

刑部侍郎诧异之后,又偷偷看向面无表情提问的白棠,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药过量成痴呆了。

白棠也皱眉,却不是怀疑药性,毕竟她还用着精神力,而是发现自己问法有问题。

她想了想,继续问道,“供词里的内容是否你自己所想,亲自经历过的事情?”

“不是。”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些这些供词的?”

“是。”

刑部侍郎一愣,接着眼睛瞪得更大,惊喜又紧张的等着一脸麻木的苏华林,又转头偷瞄白棠,感觉好像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你为什么答应他?”

“不答应,蕙娘会死。”

“蕙娘是谁?”

白棠问的时候,刑部侍郎也在回忆和疑惑。

在苏华林状告状元之后,他的资料也被第一时间摆上案头。

这个人的资料很干净,也很简单。

他是岭安城知府的小儿子,自小也踏上父兄的路,苦读诗书,为如今的科考做准备。

此人性格也算温良随和,不算出差,却也不会平庸,毕竟是国君亲自点出的探花,即便光芒被状元遮掩了,但本身依然大放光彩。

而苏华林的人际关系圈子和家中亲人人口也很简单,但其中却没有一个叫蕙娘的人。

“我的妻子。”

“没听说过他有妻子,苏华林分明尚未婚配,同城倒是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只是并未成亲,而且对方叫许明珠,似乎未曾有类似蕙娘的称呼,当然,也可能是两人私下的称呼。”刑部侍郎说完,自己又有些不确定了。

“蕙娘的本名叫什么,家在何处,可有亲人?”白棠闻言,想了想,便问道。

这几个问题都很随意简单,却没想到一直乖乖回答的苏华林却沉默了两秒后,茫然道,“不知道。”

“嗯?”刑部侍郎顿时皱眉,能为一个人舍命,却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这人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他不由再次对真言丸产生怀疑。

白棠却明白对方没有说谎,也没有隐瞒,而是真的不知道。

她眼底闪过一道暗光,问道,“你与蕙娘如何相识?”

苏华林失去焦距的瞳孔依旧没有任何光芒闪烁,但整个人的精神却好像突然好了些,随后用那麻木的语调继续讲述。

蕙娘的确不是岭安人氏,而是苏华林在路上认识的。

苏华林是岭安知府的儿子,当官的难免有几个仇家或者敌对。

岭安知府的仇家之中就有一伙山贼,这伙山贼原本盘踞在岭安南城边的荒山里,后来被岭安知府给设计剿灭了,但却还是留下了余孽。

这伙山贼余孽一直想报仇,却苦于找不到机会,正好数华林要科考了,这些人便以此为机,路上想要绑架他来威胁岭安知府。

苏华林被绑到那伙人的贼窝里。

那个贼窝也同时在拐卖女子售卖,蕙娘便是其中一个。

不过蕙娘是被其中一个山贼瞧上留下来当泄欲工具的女子。

苏华林被绑回来的时候因为受了点伤又落水,染了风寒。

山贼怕对方死了就没有筹码,便让蕙娘去照料他。

然后两人相处了几天,期间蕙娘多次因为要阻止山贼殴打苏华林,在祈求中被山贼各种打骂羞辱。

苏华林也因此对蕙娘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后来蕙娘在失手中杀死了一个山贼,然后连夜想带着他偷偷逃离,只是路上被山贼给追上,最后两人失足落入急流之中。

不过也因祸得福,两人落入急流却大难不死,被下游一个猎户给救了。

后来两人康复后,便以夫妻为称,苏华林也写信回家,不过暂时没提蕙娘的事情,觉得家中应该不允许他娶蕙娘,所以打算等考取到功名,再和家人好好谈谈。

他进皇城的时候,蕙娘并没有与他一起。

或许是之前的事情留下阴影,蕙娘有些惧怕男子,因此他便把她安置在桐城一个比较清静的小城镇里,并请了个仆妇照料她。

随着白棠的询问,苏华林说得也越发的详细,虽然都是断断续续,但他们自己整合起来,基本就是完成的事件了。

昨天中午,有个人送了封信过来,信中大致内容就是他之前写的供词,并指示他抄写供词随后做证人去诬告木少辰。

随着信送来的还有蕙娘的贴身玉佩。

那玉佩原本是他的,后来作为订婚之礼给了蕙娘。

他起初并没答应,并在焦急中甚至想去找木少辰帮忙,毕竟对方是荣国公府,而且此人明显是针对木少辰,想必对方可能会愿意帮忙。

可不等他有所行动,对方再次送来了东西,而这次是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直女性的小指头和一封用血写的短信。

信中还提及蕙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若他不按照信中叮嘱的办事,那么下一次送来的就是一个死胎。

原本得知妻子怀孕该是惊喜,但苏华林却只有惊恐。

对方给出的时间并不多,他也知道如果按照对方的命令做事后果会如何,说不得家人都会因此万劫不复。

可他却别无选择,蕙娘与他生死与共,两人又感情甚笃,何况如今对方腹中还有自己的孩子,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母子死去,最后便只能按照对方的话去做了,也就有了后来的自首。

虽然依然无法从苏华林话中得知背后的人是谁,但有一点却是能肯定,背后的人与刘晋的死有着直接的关系,因为他让苏华林些的供词与刘晋所写的状词内容基本一致。

便也可从中推敲出,刘晋的自杀或许并非那么纯粹的自杀了。

比如对方也像威胁苏华林一般去威胁刘晋,迫使他不得不自导自演一出自杀呢。

那么如果真是如此,对方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目标到底是荣国公府,还是黎王。

如果是荣国公府,那又是为何?单纯的寻仇,还是政敌?

若是黎王,那么不免就让人联想到目前最热的争储之战了,那么目标便要锁定到其他皇子或者其阵营。

但怎么看,都是后者可能性比较高。

可如果真是内斗的话,那么这个案子,大概……

毕竟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问完之后,白棠只是让刑部侍郎把新的口供交给其他人,并说明情况,便离开了。

而很快,大理寺和刑部这边也正式进行了会审,他们所询问的要比白棠更加仔细,线索也便多了些,加之一些人都很清楚官场中的一些东西,便不难找出更多的线索来。

而后,当天夜里,所有口供被整理成厚厚一本奏折,摆上魏国君的案头,接着没一会,御书房内便传出了砸东西的声音。

白棠离开后并没有回宫,也没有回郡主府,而是直接去了黎王府。

因为黎王自请去刑部,因此这会的黎王府难得的安静,外边除了两个站岗的门卫便没人,可谓门可罗雀。

要知道自从亚卡兰珠住进黎王府以女主人自居后,黎王府就热闹了。

卫九黎此次立功回来,又被封为黎王,自然有许多人想要拜访,偏偏黎王谁都不理。

而亚卡兰珠为了更直接的证明自己已经是黎王府的女主人,便自作主张的接见许多来拜访的人,引得更多人上门。

但是卫九黎却不常在王府内,大多时候都在督查府里,那些人依旧无法见到对方,但也不妨碍他们的乐此不疲。

如今的黎王府和之前的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

门口的门卫自然是认得白棠的,立刻便行礼,随后在她说要进去后,便打开大门请她进入。

虽然黎王与毓棠郡主如今的关系似乎有些扑朔迷离了,但之前卫九黎的命令依然没有被废除,那就必须继续遵守了。

卫九黎的命令很简单,毓棠郡主想做什么,任何人不准干涉与阻止,所有人必须听之,她的话便如同他的话,她是府中唯一的女主人。

亚卡兰珠毕竟是高傲的,即便住进了王府,也没有大肆用精神力把所有人都催眠了,大概认为这些如蝼蚁的下人并不需要去费力气,若是不听话便换掉就是。

因此府中有大部分的人都还遵守着之前卫九黎的命令。

至于一些被催眠的人,重要如管家之类的,白棠之前都有特意来解除,如今那些人面对亚卡兰珠时,只不过都是在配合演戏而已。

白棠进了王府,便直接前往卫九黎的院子里。

如果说亚卡兰珠在王府中目前还有哪一处是被禁制进入的,那无疑就是黎王的主院了。

她每次提起要进入主院都被卫九黎给拒绝了,若纠缠太过,对方情绪就会有变化,有一次好像还差点摆脱她的催眠,吓得她不敢再多提起。

而卫九黎主院内也设有机关,还安排人在内把守,她想偷偷进去或者擅自闯入都不行。

偏偏里边的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她就算想要催眠都找不到对象,让她怄得很。

所以当进宫面圣失败回来的亚卡兰珠得知白棠进入来了王府,而且还擅自进了主院时,整个人都要气疯了,立刻就带着人杀往主院。

可更让她气炸的是,她依然被挡在主院外。

她自诩是黎王府的女主人,却被挡在黎王的主院内,而此刻院中有着另一个女人。

虽然她并不是真的爱上卫九黎,但这不妨碍女人的嫉妒与好强心理,这种不平衡和不公平的对比,让她觉得好像被人狠狠的甩了几巴掌一般难堪,又像被迫吞下几百字苍蝇那般恶心。

可不论她在外边如何歇斯底里,如何让人闹事,但这院子却如铁桶一般,让她只能做白用工。

毕竟她自己带来的属下一旦试图传入或者翻墙的话,里边便会闪现影子把人给打飞出去。

至于王府的人,却没有人有胆子去违背黎王的命令。

偏偏亚卡兰珠之前因为觉得没必要所以没有把王府的人都垂眸了,如今又因为武功异常无法轻易垂眸人,便也指使不懂府内的侍卫了,让她更是气愤难消。

她把怒气都转向总管,总管倒是配合着演戏,帮着她下命令,可他的话自然不能盖过王爷留下的命令,自然也是不成功。

白棠在院内自然也听到外边的吵闹,却没打算去理会,而是在海棠花林里寻了一会,便从被雪覆盖的土中挖出了一个手臂长的木盒。

木盒上用了三重锁,而且还是特殊的机关锁,不过她懂得解。

只是此时外边的吵闹却让她没了心思。

她起身,把木盒送入系统包裹中,便朝院外走去。

外边亚卡兰珠还在和那些侍卫强调什么黎王不在,现在她就是王府唯一拥有话语权的主人,要他们必须听命云云。

只是被叫来的侍卫都是沉默以对,而主院内更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回应,仿佛她就像一个小丑,一直在唱着独角戏。

这让亚卡兰珠更加难堪,心中火气,眼底溢满恶毒,“好好好,你们不听是不是,不听话的狗留着还有何用,把这些人都给本公主就地诛杀!”

闻言,一直在旁边配合演戏的总管脸色也变了。

那些侍卫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个个握紧手中的兵器,用力抿紧唇,眼底带着丝丝挣扎。

亚卡兰珠身边几个随侍之前因为硬闯被打而有些狼狈,这会却又得意的扬起头,带着冷笑,抽出腰间的佩刀,准备朝着那些侍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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