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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当大西洋的海风吹遍英吉利海峡的上空,
注定前世的宿命于今生的延续
眼神交汇的刹那间
一切已成必然的棋局
自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仿佛跌入无尽的黑暗中,不免感到一阵恐慌。想叫,却叫不出声,想逃又动不了。过了一会儿周身逐渐感到温暖,眼前也是一片明亮。眼皮好沉重,费力睁开惺忪的睡眼,明媚的阳光已经洒进小小的卧室。拉上浅蓝的窗帘,再次倒回床上。
这时,电话铃毫不客气地响了起来。拿起话筒,哼了一声算作是打招呼。电话里死党那高八度的声音马上令我的头脑清醒:“亲爱的璟恭喜你考取剑桥大学!怎么样,想好请客的事了吗?我要吃顶级佛跳墙,八珍烩,再来点鲍翅,牛排什么的;我还要喝蟹粉羹,乌鱼汤,还要喝鲜贝粥……。”
“喝你的西北风去!”我大吼一声。
“璟,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嘛。”她马上又换成一副甜腻腻的娇嗔,“人家好伤心哦。”
“打住,打住!”我毛骨悚然,冷汗直冒,“你为我考虑过吗,你当我去观光啊,剑桥高的吓人的学费生活费还在等着我呢。拜托,我是社会赤贫,不是豪门权贵,你实际些吧。”
死党终于回归正常:“呵呵,明白。请我去KFC或必胜客总可以了吧。对了,你委托我在省城帮你订去伦敦的机票,我已办好了,下午你过来拿机票顺便请我吃饭,不见不散哦。Bye!”
放下电话,长长舒了口气,躺在床上,却再也睡不着。
我叫夏御璟,十八岁,不折不扣的女生。性格么,外人言:“单纯可爱但傻气十足,”自认为“理性十足而不拘小节。”(怎么看也差太远了吧)曾于三个月前参加剑桥的考试并被有幸录取了。老爸老妈目前在美国纽约工作,所谓工作,其实就是打工,很辛苦的。有句话不是说么:
“IfyoulovesomeonebringhimtoNewYork,ifyouhatesomeone,bringhimtoNewYork”
当时外教让我们解释这样一句话,我脱口而出:“NewYorkisboththeheavenandtheHell,theHeaventotherich,theHelltothepoor。”仍然记得外教似乎不太同意却又无法反驳。因为这不光是我,也是许多中国人尤其是涉美人员的真实感受。生活在南方沿江小城的我享受着平静和安逸,也许很难切身体会到他们独自在外打拼的艰辛。不久之后当我提着笨重的行李箱穿过不列颠的白鸽广场,回望一眼高高耸立的大本钟时,想法已是迥然不同。
傍晚从死党那里回来,手里拿着伦敦的机票,心里充满期待。其实现在距剑桥开学还有两个多月,不过早就听说哪儿最好的学生公寓费用高得吓人,很多留学生都在校外租赁住房,所以最好还是提前到伦敦,不仅可以尽早适应英国的生活,还能顺便查看一下当地的房租价格。
打开笔记本电脑,收到一份老妈来自美国的邮件:“丫头,学费和生活费都打在你在伦敦的账户上了。我和你老爸现在很好,我最近一家餐饮店上班,薪水不高但比较清闲;他仍在写字楼忙业务,待遇不错。在伦敦要照顾好自己,希望在英格兰文化的熏陶下你能变得淑女点……勿念。”
我笑了笑,回复到:“我后天坐飞机到伦敦。你还是多照顾一下自己和老爸吧,我也很好。勿念!”
将电子邮件发出后,转身打开抽屉,检查一下还需要带些什么,不经意间瞥见抽屉底层的角落里一串闪光的链子,链子上挂着个十字架。情不自禁地拿出来将它握在手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他。
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我恐怕会一直做个乖乖女,读书,升学,再考上美国的一所名校,和赴美国工作的父母在异国他乡团聚。慕枫学长,你大概还不知道是你改变了我人生的轨迹。当你冒险爬上邻家的枇杷树为我采下金黄酸甜的果实的时候;当你拉着我的手登上山顶看日出的时候;当你将这串十字架项链放在我手中,笑着说“愿上帝永远保佑你”的时候;当你挥手向我说再见,登上飞机飞往英国的时候。我知道了我绝不会就这样无力的注视着你的背影,我会主动追赶你的脚步,哪怕再辛苦,哪怕所有人都认为我任性,哪怕忍受忽视的孤独。
深深吸了口气,将十字架的项链小心地但在脖子上。“三年了,我如此努力,这么拼命只是为了能在剑桥与你重逢,只是为了能站在你的身边,只是这样而已。”我暗暗说道。
两天后我顺利登上前往伦敦的班机。飞机慢慢降落在伦敦国际机场,走出舱门的一瞬间,英吉利的西风迎面拂来,不觉有些眩晕。是啊,从此以后就是完全不同的生活,从此以后便要独自面对许许多多,这种想法让我既兴奋又有点不安。下了飞机立即买了张船票,当然是短途的。沿途一边欣赏泰晤士河沿岸的古朴风光,一边还可以探探路以便找到便宜的旅馆先住下。站在船头眺望远方,泰晤士河的河水波光粼粼,看来英国伦敦现在治理的不错,不再是以前那座深受工业污染之害的“雾都”了。
看了一会风景觉得有些累,便会带船舱打开自己的房间的门。门一开,我一下子愣住了,眼前是一位穿着黑色风衣,体形修长的男子。听到响动,他转身面对我看着。天哪,这还是人的脸吗?!(不要误会)。稍长的黑发,白皙的肤色,完美的脸庞,尤其是那双令人几乎沉溺其中的暗红眼眸,无不散发着邪魅与诱惑,看到他的眼睛,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好像被震撼了一样。
定了定神,我用英语流利的问道:“Whoareyou?Whyareyoustayinginmypersonalroom?”他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看着我,眼神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被他这样盯着,我感觉自己活像个傻瓜,正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他冷不防走过来将一枚似戒指的东西套在我的大拇指上,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迅速藏进了房间的衣柜。
“唉,这……”没等我说完,门外一阵嘈杂,紧接着一群彪形大汉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