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题记:当天使爱上魔鬼
她说道:我的爱,
我愿抛弃信仰
只求与你共入阿丝地狱
殊不知
当她在魔鬼怀中浑然睡去
那一刻开始
她已沉沦为另一个魔鬼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只见人人手上持械,嘴里叨着雪茄,粗声大气地不知说些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我一下子蒙住了。
强盗?暴徒?还是……恐怖分子?想到最近的世界局势,恐怖主义有抬头之势,从前两年美国五角大楼被撞毁再到现在索马里海盗兴风作浪,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可怜我一个弱小女子将会成为这些恐怖分子用来制造恐慌的牺牲品,这算什么嘛!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否则我就不是空手道业余第三名的夏御璟!我踩好步伐,准备随时冲上去给这些歹徒来个突袭。
蓦地,这群家伙纷纷低下头退到一边,一位中等身材,貌似是他们老大的人款款走来。那是个美男子,虽然没有刚才那黑衣男子那么惊艳,不过的确也颇具魅力。淡金色微卷的及肩长发,碧绿的眸子,面庞的曲线不似欧洲人的刚健之感,反而更有东方的柔和,丰润的唇翘起一个好看的弧线。
“Excusez-moi,Mademoiselle!”他微微鞠躬。
他在说法语!法国人?遭了,我不怎么会法语,这下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果然,除了这两句,美男子后面唧唧哇哇说了什么我全不知道了。
“Pardon?Jeteneconnaispas。Jevoudrais…”我绞尽脑汁比划个不停,就差手舞足蹈。蹩脚的发音,再加上动作手势,当时的我一定是丑态百出吧。
看着我茫然的样子,美男子也许是良心发现,终于换成了英语:“小姐,有个人偷了我们的东西被发现后逃进了您的房间,请允许我们冒昧进去检查一下,好吗?”
“不行!”我严正抗议,“你们的到来已经给我带来了很大困扰,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再说,你们可以报警抓小偷嘛。”
美男子的嘴角稍微向上勾了一下,那笑容令人头皮发麻。我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时,他那深邃的目光转向我后面的衣橱,我此刻强装的镇定已荡然无存。
敛起笑容,他径直走向衣橱,我顾不上许多迅速冲上去拦住:“还有完没完了!里面是我的私人用品,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看到情况不妙,只有这样豁出去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打开衣橱,否则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终于在我愤怒的控诉声中,美男子收回了咄咄逼人的视线。正想着他下一步应该是转身离开了吧,好像是这样,他挑了下眉,正欲离开,就在这时候衣橱的门“吱呀”一声自动或打开了,潇洒绝美的黑衣先生从容地走了出来。
一回头,看见那张帅气无敌的脸以及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唉呀呀,橱里还真闷呢。”说实在话,当时如果手上有家伙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抄起来砸向那完美无暇的脸。我好不容易拼死将这些疑似暴徒支开,他倒好,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自己跑出来,这不是要害死我吗!
“你……你……”我指着黑衣人,半天说不出话来。金发美男子冷笑一声,气氛霎时间变得剑拔弩张。
“呵呵,果然藏在这里啊。”他说道,“乖乖交出戒指吧。”
黑衣先生优雅一笑,随即执起我的手腕向众人出示:“很抱歉,先生们。按照法多姆海恩家的规矩,戒指选择了这位小姐做主人,那么她现在就是我的主人,亦为法多姆海恩的当家人。请问,我怎么可以将主人的重要物件拱手相让呢?!”
什么主人当家的?我看看手上的戒指,金色的指环,幽蓝的钻石镶嵌在上面,泛着清冷的光泽。蓦地,感觉右眼有些隐隐作痛。
此时金发美男子的目光陡然一冷,一扬手,那几个彪形大汉冲过来将我团团围住。
完了,你坑死我了,我恨恨地瞪着黑衣先生,只见他不慌不忙握住我的手飞快地一转身,修长的腿踢向暴徒,我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再一看,那些人已经闷哼着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大概也爬不起来了。黑衣先生瞅准时机,带上我敏捷地一跃,跳窗而逃。(唉,看看我的表现,完全被无视掉了)
待我们跑出船舱,满以为已经脱离危险的我彻底失望了,荷枪实弹的歹徒看来控制了整条船,舱外观光的乘客们纷纷抱头靠在一起,瑟瑟发抖。
“看来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啊。”他秀眉微蹙,无奈地耸耸肩。
“切!”我白了他一眼,心中忿忿不平。什么嘛,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乱摆pose了吗?有人说“红颜祸水”,根本就是污蔑!想想现在的处境,分明就是被这位“蓝颜”狠狠祸害了一番。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外面响起了警笛声,我和他躲在舱门后,清楚地看见持枪的歹徒们有些慌张,开始抓住乘客当作人质做最后的抵抗。
黑衣先生发出一声轻轻的冷哼:“愚蠢至极!”接着转身,玩味似的看着我,说道:“请做好准备。”咦?我不知所措,忽然他一用力将我打横抱起,灵敏迅速的绕过歹徒来到甲板上,然后朝岸边的方向一跃,宛如轻盈的燕子。
我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随他凌空而起。奇怪,在他的怀抱中没有感到半点恐惧,抬头仔细望着那精美绝伦的脸,由于是从下往上看,他侧面的轮廓柔和中又透着几分俊朗,额前黑色的刘海在微风的吹拂下肆意飞扬。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她的头发也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刹那间有些失神,我和他好像已经相处很久很久,可是分明我们才刚见面而已。但如果我们以前素未谋面,那么是谁将紫檀木的梳子插在我的发际?又是谁把梅子清酒端上古色古香的案几?又是谁提着食具陪我一起漫步四月的樱花林?一些片段掠过脑海,却怎么也抓不住。
“失礼了。”将我放在地上,她微微欠身行礼,接着闪进岸边的小树林,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