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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格外的心情舒畅,期间白韫很心细地帮她切了几块牛排,可能是为了与她能有共同的爱好或者什么别的原因,白琛竟然也叫了同样的牛排,所以从餐点上桌到结束,容央只觉得自己一刻都没有停歇过,而他却从头到尾只顾着切自己却没吃几口,因为他餐盘里的牛排悉数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呃,不合味口吗?”容央擦了擦唇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见她心情不错,白琛淡然笑道,“不是,中饭吃的晚所以现在不饿,味道怎么样,阿央喜欢吗?”
“嗯,很喜欢。”他突然间亲昵的称呼让她心里不自觉地一跳,尽管已经做了多方的心理准备,但现在看来还是不太充分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
两人一道出了餐厅的门,只是这次容央没有刻意和他保持距离,而且白琛似乎也有意想和她靠的近一点,步伐放的很慢,几乎和她一致。
只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刚走出玻璃门,迎面就看见了脸色有些憔悴的柳月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白琛剑挺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第一次约会就先后被熟人撞见两次,老二倒还好说,可是这个柳月......看来下次出门得看黄历了。
很显然,柳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们,看见两人的距离似乎已经超越了上下级关系,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的,严肃而又美丽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礼貌的笑容,“好巧啊琛哥,这么晚了是有什么公务吗?”
眼睛里自然而然地将容央忽视掉,也对,在她的心里就算发现了白柰这位秘书的关系非同寻常,但是潜意识里她还是不愿去承认的,否则她也不会刻意认为他们出现在一起就只能是为了公事。
再说,容央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得到老板赏识的小小的秘书而已,没有强大的家世背景,更没有骄人留学经历,是不值得她去过多关注的,尽管上次她出手打了她,不过那也是她活该。
“我和阿央是来吃饭的,不是为了公事。”白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及将目光转向一旁似乎被忽略的容央身上,眼底也浮起一丝暖意。
“柳总您好。”容央客气地打招呼,对于被面前这个盛气凌人的女人忽略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这般不骄不躁倒显得很丛容淡定,相比而言,倒将柳月比的有些小家子气了。
阿央?柳月轻轻咬了下唇角,没想到几天不见他们连称呼都变了,不过她还是尽可能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不让自己引以为傲的美丽脸旁变的扭曲,“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我是没那个荣幸和琛哥一起共进晚餐了?”
“相信会有机会的。”白琛平静的眼眸看向她,目光沉静如水,淡声说道,“不知柳叔最近可好?昨天晚上的事他应该知道了吧。”
清冷的目光明明看不出任何威胁的意思,却让柳月心里忍不住跳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道,“爸爸说相信琛哥的为人,所以才没打电话过去追问,相信琛哥会处理好的。”
“替我谢谢柳叔。”他当然会处理好。
“不过我很好奇那位女主角是谁。”柳月明知故问,见白琛并没有想再多说下去的意思,只能无奈地耸耸肩笑道,“好的,我会告诉爸爸的。”
白琛淡淡地点了点头并不想再和她多说下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向冷淡的白家大少此时却伸出右手到容央面前,温和地说道,“我们走吧,阿央。”
看着那只修长好看关节分明的大手,容央微微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主动将自己的左手递到他的掌心,同时回之以笑。
看着两人默契地走远,柳月保持的有些僵硬的笑容渐渐变的有些扭曲,真不知道白琛到底看上了她什么,一没家世二没事业三没学历,他到底图她什么?仅仅是因为她那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吗?可是她柳月的脸也不差啊!
如果说在白琛的身上注定要认输,那么她宁肯输给一个比自己厉害的女人,可是输给容央,这让她很不甘心。
仓雅苑门口,黑色林肯停靠在路边,白琛扭头看向她浅笑道,“到了,我看你进去。”
“......阿...琛。”虽然在心里默默地念了很多遍,可是第一次从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不习惯,容央有些吃力而又窘迫地叫了一声,在听到身旁的男人传来的愉悦的笑声时,心里也渐渐的不那么别扭了,“昨天的事情,你真的有把握吗?”
刚才看柳月的态度好像并不在意,似乎对这个男人志在必得,她不禁有些担忧起他的处境来。虽然这件事和她并没有直接关系,但毕竟穆占尧是因为她才扯上白氏集团的。
“你不相信我?”他好笑地看向她,为她替自己担忧而感到一阵小小的窃喜。
“不是,我是不相信柳月,她好像对你...还没死心。”尽管刚才他们有意无意地表现出过分的亲密,可看得出来,柳月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而且那眼神里藏着满满的自信,丝毫没有把她这个‘竞争对手’放在眼里。
白琛淡淡一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半晌才道,“阿央,你是在吃醋吗?”
“什么?”容央挑眉看他,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那眼底一闪而逝的戏谑却没能逃过她的眼睛,于是有些懊恼地说道,“你想多了!”
看着她羞愤而又精致的侧脸,白琛的心情没来由地转好,淡笑几声道,“阿央是生气了吗?”
“......我想我该下车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见。”说完,连头也没回就推开车门跑了下去,只留给白琛一道风一样的身影。
*
第二天一大早,刚踏进办公室就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在空气里,久久不得消散。由于总经理秘书的位置是独立于大办公室的,中间有一道隔音效果极好的玻璃门,所以就算容央有意想听听他们都在聊些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休息时间,咖啡厅里有不少人来来往往,容央也端着一杯咖啡在一处沙发上坐下歇息,她来公司的时间不长,所以和同事们并不算太熟,而且出于她特殊的职位,大家似乎对她也多半敬而远之。
当然,这只是大部分人的做法,不排除一两个怪胎的,例如企化部的何其元何总监,还有前一阵子看见容央一身月白色长裙打扮的技术顾问齐帅,都对她颇有好感,有事没事地都会主动找她搭话。
“听说了吗?”何其元一边喝了一口咖啡,一边在她对面的位置悠闲的坐下,帅气逼人的脸上丝毫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熬夜而看到一丝倦容,仍然精神抖擞姿态挺拔,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微笑。
“听说什么?”
何其元一副自来熟的模样睨了她一眼,有些哀其不争地说道,“老板啊,你天天跟在老板身边没发现他这两天有什么变化吗?”
有吗?容央在脑子里想了几秒,以白琛那样平静无波的性格,还有他那凡事都不会写在脸上的沉静眼眸,这些人是如何判断他这几天有什么不一样的?
摇了摇头,容央淡笑地看着他说道,“我以为你最该担心的是你的设计方案。”
提到设计方案,何其元自信满满地笑道,“这个不用操心,小菜一碟,再说就算有点什么瑕疵,老板也会自己改改的,反正他比我懂。”
看他一脸崇拜的模样,还有昨天晚上白琛对这位何总监纵容的态度,容央猜测他们的关系一定不同于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所以,你的初稿已经完成了?”想想昨天下午白琛莫名奇妙的要求何总监一天之内要给出一个方案,就觉得那个男人有的时候还真是......不讲道理,但是显然他是看出来了何总监的潜质,否则也不会给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当然,这还能难倒我?”何其元自信满满地抬着下巴,有点小骄傲,但并不让人讨厌,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又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我跟你说正事呢,怎么扯远了。你天天跟老板在一起,有没有发现他最近跟什么人接触频繁?比如哪家的千金小姐,或者美女之类的。”
“没有啊,我们下班后就各回各的家,至于下班以后的时间就不知道了,怎么了?”
“没有?”何其元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做冥思苦想状,怎么会没有呢?明明大家都在传他谈了女朋友啊?出于好奇心,他真的很想见识一下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学长的眼,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多少女同学为他暗暗流泪他都不为所动,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能有这么好的命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对于这位设计天才在想什么容央并不感兴趣,她只是奇怪她和白琛的关系才刚刚确定,这些人是从哪里得到的风声,连她这个当事人都还没有习惯白琛变成了她的男朋友这件事,这些人仿佛比她知道的还多一样。
不过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虽然总部出于对白琛的考虑,并没有将500万放水这件事弄的人尽皆知,但还是有几张照片在白氏传媒流传开来,其实大家未必对500万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感兴趣,他们更感兴趣的是那名被打了马赛克的女子。
容央无暇顾忌这些,见崔秘书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她赶紧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崔秘书一半身子伸进来,显然是有什么急事,“怎么了,容秘书。”
“事情怎么样,有眉目了吗?”虽然白琛再三说没问题,可她还是担心他的名誉受损。
崔秘书好笑地看着她,虽然知道这件事跟容央有点关系,而且也知道她就是事件的女主角,可对于她的紧张还是觉得有些好笑,想必白总没告诉她这件事他心里已经有谱了。
“嗯,放心吧,今天就能处理好。”他快速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歉意地说道,“我得马上走了,等一下白总也要出去,有空我再慢慢跟你说。”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容央没有挽留,而是拿过一旁整理好的文件朝白琛的办公室走去。
“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昨天晚上没睡好吗?”白琛从内室换了一件干净的衬衫出来,看见容央站在办公桌前,眼底的神色柔和了许多,“不会是还在生气吧?”
听到他的话,容央脸色一窘,很快地摇头道,“你这是要出去吗?”
“是的,柳董刚才来电话请我去打高尔夫,阿央是有什么事吗?”自从昨天晚上两人用过餐以后,白琛明显感觉到容央对他不是那么拘谨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如果昨天晚上真没睡好的话,我可以放你的假。”
有一个体贴又细心的男朋友真心不错,而有一个可以随时给自己放假又不会扣工资的男朋友就更加令人心满意足了。容央神游地想着,昨天晚上她确实没有睡好,躺在床上一直在想餐厅里发生的事,但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还刻意化了个淡妆,没想到还是让他瞧见了自己倦怠的脸色,真的太太糟糕了!
“不用,我睡的很好,谢谢。”她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清澈的眼眸透过眼镜片看向一脸温和的男人,“柳董找你?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白琛没告诉过她这件事他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所以容央一听到柳明志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柳氏要为难他。
“应该是的,不过阿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他好笑地看着她道。
容央也感觉自己有点太紧张了,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担心他们冤枉你。”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白琛温和地笑了笑,“放心吧,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
容央知道他赶时间,于是也不再多说只是嘱咐几句便让他离开了,也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顺利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