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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煦,小巷清幽,着眼看去,四周皆是美景,但对于春花来说,此时此刻,简直是平生未见得噩梦,甚至比之噩梦更为恐怖,因为噩梦总会醒来,但此刻的疼痛与绝望,却是如同梦魇,在将醒未醒之际,几经挣扎,却迟迟不能醒来。
中年妇人死命的拧了春花几下,心中愈发畅快,她仓促间从怀中掏出一条软鞭,对着春花狠狠的抽了几鞭子。
春花惨叫几声,愈发刺激了中年妇人的神情,她冷笑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使劲抽打着春花,她似是做惯了此事,光捡着春花身上的嫩肉抽去。
春花欲逃,奈何头发被中年妇人紧紧抓着,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一头的乌发似是早已不属于自己,她涕泪齐下,并不出声讨饶,只一味的闪躲,若是痛极就尖叫几声。
春花越是不出声,中年妇人就越是打得起劲,皮鞭抽在身上的沉闷声,似是仙乐禅音,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又使劲抽打了春花一阵,这才气喘吁吁道:“你这蠢丫头,须得让你先吃些苦楚,你才能长些记性。”
春花捂着面颊,不肯开口,眼泪却是顺着指缝洇洇流淌而出,中年妇人挽起袖子,对着春花胳膊上使劲抽了一鞭子,继续开口道:“你还哭,你还有脸哭,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如今倒不吱声了?”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如此对我?”春花眼泪含泪,猛然抬头问道。
“我不仅会如此对你,还会如法炮制对待你家那位娇滴滴的娘子,所以,我劝你先收起眼泪,等到见到你家娘子之后,再哭不迟。”中年妇人握着鞭子,冷笑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春花眼盈于睫,一脸惊恐道。
“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中年妇人神秘一笑。
春花费力的吞下唾沫,沉声问道:“那人究竟是谁?”
“我劝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我接下来这宗生意之后,筹谋许久,原以为若想事成,必要先费一番功夫,没想到此事竟是如此简单容易,看来我倒是高看了你,也高看了你家娘子。”中年妇人面露得色,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又开口说道:“想来不久之后,你就能见到你家那位娇滴滴的娘子了。”
中年妇人这次不等春花回话,就扯着春花的头发,急匆匆的朝着巷子口而去,她每每走上几步,就回过身来狠狠抽上春花几鞭子。
春花不吭不响,只待走到巷子口就高声呼救,谁知好不容易出了这条小巷,面前的竟然是一条东西朝向的后巷。
后巷空无一人,便是连狗都没有一条,春花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眼看逃生无门,她放缓了脚步,向后扯着头发,不愿上前。
中年妇人红色裙角一旋,回身对着春花的脖颈就是一鞭子,她压低了声音,狠狠骂道:“你这死丫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春花只弯着腰拼命向后退去,奈何中年妇人力气甚大,她粗鲁的拖着春花,一路朝着后巷而去。
这条后巷约莫有十几户的人家,中年妇人死命的拖着春花,走到了巷子最深处的一户人家。
一堵朱红木门,隔开了门里门外,中年妇人信步上前,拍打了木门几下,木门很快从里打开。中年妇人不顾春花反抗,硬拽着她进了后院。
春花被扯着头发直不起腰来,只弯着腰,侧着脑袋随着进入了院中,她侧过头瞟向后院。
后院有一口井,摇水的木轱辘上面吊着一只木桶,木桶晃晃悠悠,要坠不坠的在井口晃荡,春花的目光就一直随着木桶而晃荡。
“云娘,你今日来得倒早。”开门之人说道。
春花听这人说话声音清脆悦耳,于是又侧过脑袋看向身前之人,那人离她几步之遥,身穿碧绿色的襦衫襦裙,脚上踩着一双红艳艳的绣花鞋,行走间,那一抹红意隐隐从裙角透出一线。
“今日行事顺利,自然来得早些。”中年妇人笑道。
“那么,恭喜云娘了。”那绿衣丫头脆声道。
春花听到这里暗暗心惊,何为恭喜,莫不是因为自己?她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因为紧接着中年妇人笑道:“这次的货物倒是比上次的更为水灵。”
绿衣丫头,听闻这话,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回头,看向春花。春花只勾着头,不肯让她瞧见。
片刻之后,绿衣丫头重新抬步前行,口中也带着几分笑意:“云娘的眼光,我自然是信得过的,只不过模样只是其一……”
绿衣丫头说到一半,云娘就急急说道:“我做事姑娘还不放心吗?我特意打听了她们二人的来历,这才决意下手,姑娘只管放心,这两人用起来,绝对没有一分一毫的后顾之忧。”
“若是如此,那倒还好。”青衣丫头轻笑道。
“姑娘放心,像上次那种事情,再不会发生了。”云娘陪着笑脸道。
“咱们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是打开门让人来找麻烦的,姑娘们的模样自然重要,但是家世根底同样重要,云娘以后做事还需小心些才行。不然,再出了上次一般的事情,只怕主子就要生气了。”绿衣丫头语带轻松,话中之意,却让云娘不由打起了全副的心神。
云娘连连点头,陪着小意说道:“就是因为上次之事,所以我这次特意物色了个容色绝美的小娘子。姑娘你是没有瞧见那小娘子是的模样,真是皮肤雪白,头发乌黑,一双眼睛让人过目难忘。”
“云娘这般说,我倒是还真想快些瞧见那容貌出色的小娘子了。”绿衣丫头笑道。
“我与贾仁分做两路,我来对付这个小丫头,他自去城外布置,想来此刻他已经得了手了。”云娘话里话外带着小心说道。
云娘这一紧张,手上力道不由放松,春花头皮一松,好不容易透过气来,她略微挺直了腰肢,偷偷看向四周。
刚才她瞧见的古井周围,起着几间厢房,厢房南面种着几株杏树,随风而下的杏花一路落在南墙边上,南墙上砌着个宝瓶门,绿衣姑娘率先跨过宝瓶门进了前院,云娘紧随其后,扯着春花的头发进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