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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不是没感过冒,相反,艺人作息时间本就不规律,再加上她免疫力差,一年总要有几次被折腾感冒,但她从来没有觉得感冒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陆旸这如临大敌的状态让她觉得有些夸张。
“我真没事儿,明天就好了,你今晚就回家去吧,要是打车不方便,我让人开车来接你?”
“你要赶我走?”陆旸的表情十分委屈,好像顾暖说了分手一样。
“我当然没有赶你,只是……”
“那我就不走了,这么大一个房子肯定有客卧吧,我睡客卧就行,实在不行还可以睡沙发。”说完陆旸就回厨房做饭了。
顾暖在原地站了三秒,认命地走进厨房。“我给你找个围裙戴。”
晚上她当然不可能让陆旸睡沙发,于是安排他睡了客卧,就在主卧的对面。半夜,陆旸起身,悄悄推开主卧的门,屏佐吸,一步步靠近顾暖,然后,轻轻摸了一下顾暖的额头。
温度很正常,看来晚上没烧起来。他放松下来,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看着顾暖安详的睡颜,自己的脸倒是烧起来了。
夜探香闺……他这一举动还真像个登徒子。
陆旸给顾暖掖了掖被角,把她伸到外面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就要走,突然被顾暖用那只手抓住,他吓得心跳飙升。
“小朋友,大晚上来投怀送抱吗?”顾暖的声音带着些刚醒的沙哑,吐字也不太清晰,陆旸反应了几秒钟才弄懂她说的是什么。
“不是!我就是来看看你发没发烧?半夜很容易烧起来,我……你没事儿,我就回去了。”
顾暖拽住他,用了点儿力气。“别走。谁说我没事儿了?”
她刚刚做了个不太美好的梦,梦见陆旸的粉丝逼她和她们的偶像分手,说她年纪又大,乱七八糟的黑料又多,根本配不上她们阳光的旸旸,陆旸坚决不同意,结果粉丝纷纷脱粉,他沦落到街头卖唱。
卖唱的这位现在就站在自己床边,她都能感受到他脉搏急速的跳动,噩梦一下子退散,顾暖往里面挪了一个位置。“过来睡吧,别回去了。”
有他在她还能睡得安稳一点儿。
“不我还是……”陆旸试图挣扎一下。
“我做噩梦了。”顾暖一句话,陆旸马上脱鞋上床,坐到她身边。
“不怕不怕,我在这儿陪着你。”
“躺下睡吧。”顾暖说着打了个哈欠,“晚安。”
陆旸像刚入水的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挪进被窝里,里面还残留着顾暖的温度,甚至还有她身上的香气。
陆旸感觉自己是躺在蒸笼里。更让他难为情的是,顾暖似乎很快又睡着了,但是却侧过身抱住了他的腰,还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怕自己心跳声太急促吵醒了她,可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能控制自己其他地方不起反应已经很不容易了。
暖暖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冲动……陆旸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
这一晚,顾暖没有再做噩梦,睡得很安宁,但陆旸几乎是睁眼到天明。
第二天顾暖醒的时候,陆旸并不在家,她的床头柜上留个张纸条,还有一杯蜂蜜水,难为他能从她乱七八糟的橱柜里翻出蜂蜜来。
纸条上写:我去菜市场买点儿新鲜蔬菜,一会儿就回来。
顾暖看了一眼时钟,八点二十。她旁边的被窝已经凉了,不知道陆旸是多久之前走的。她起身下床洗漱,正刷着牙,就听见按门铃的声音。
顾暖叼着牙刷去看门,陆旸拎着好几个袋子进来,说:“刚才差点儿忘了你住几楼。”
顾暖声音含混:“一会儿录入个指纹吧,以后你就能直接进出了,备用密码是,我爸的生日。哦对,电梯卡也得给你一个,你今天怎么上楼的?”
“我拿的是你的。”陆旸换完鞋,拿着菜进了厨房。“早上先煮个皮蛋瘦肉粥吧。”
“嗯,谢谢陆大厨啦。”顾暖回卫生间继续刷牙,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她吐了牙膏沫,漱了口,对着厨房喊:“旸旸,你洗漱了吗?”
“还没,我在客卧的卫生间里没看到洗漱用具。”
“怪我,瞧我这猪脑子,我忘放了,你过来主卧吧,这边柜里有新的……哎不对,刷牙的杯子恩恩用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用我的吧,牙刷有新的。我用的是擦脸巾,你如果不习惯这还有毛巾。”
“不急,等我煮完粥的吧,早饭更重要。”
“你还真是一点儿偶像包袱都没有,我不洗脸是不敢出门的。”顾暖心想男女生是真的不一样。
陆旸笑了笑,没答话。他出门的时候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谁能看清他的脸。
陆旸的厨艺比起录《陪你到天涯》的时候有所精进,顾暖吃完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又添了半碗,肚子里暖暖的。她现在除了身体还有些乏力,没有其他症状了,不过刚才没注意,现在发现陆旸似乎不太精神,有些没精打采。
“旸旸,做饭太累了吗?你不会被我传染感冒了吧?”顾暖说着探了探他的额头,陆旸摇头:“我没事儿,别担心。”
“别等我裁了,你倒是病倒了,那我就得反过来照顾你啦。”
那是不是说他还可以在这里住几天?陆旸想到这儿,开始考虑装病的可行性了。
顾暖吃完早饭,化了个精致的妆,让陆旸在家里自便,就去了顾韬的家。顾韬在燕京有一套房子,去世之前,他们爷俩一直住在那里,不同于顾暖现在高档小区的房子,原来的家就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面积也不是特别大。
她开车赶到的时候,门外已经有一个戴墨镜的高大男人了,正靠在墙边抽烟,看到顾暖来,他马上把烟掐了,随手扔在地上。
“暖暖……”罗科有些激动,相比之下顾暖就冷酷多了。
“闭嘴。进屋再说。”她用钥匙拧开门,先被灰尘味儿呛到,咳了好几声。
这里的房子她定期自己打扫,算来也有两个多月没进来过了,而父亲的书房被她上了锁,从来没打扫过。
罗科却好似完全不受影响,进门的那一刻,他的手和脚都轻轻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