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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与意外
——东西好不好,分人。人好不好,分类。
春节前的一天,也就是农历大年三十的上午。李一奇刚刚到单位,就有人敲门。
——会是谁?
年根儿了没人来办事,单位也提前结束了工作。说是正常上班,其实也就一个上午,弄不好不到中午就没了人。
来人得到允许后,走了进来。
是个送快递的,他找李一奇。他是受人之托,给她送花。
李一奇就说她就他要找的人,她没定过什么花。来人说看看留言就知道是谁送的了。
送花人走了。
李一奇低头看卡片。
这个“狗东西”,还知道选这个时候送个花。
心里在骂但却是笑骂。她昨天晚上还在想,又到了春节,这个“狗东西”会不会记着送自己点礼物。
——四年前于大伟向自己求的婚,他发誓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给她个惊喜,没想坚持了三个春节,还没到四个春节。
——这个“狗东西”,就是狗性不改?
——不过,这花真的很新鲜。
李一奇用手抚摸着花瓣,又闻着花香。
手机在响,是视频通话。
——又是这个“狗东西”,想干吗?
“干吗?”屏幕里她最不想见到的“狗头”咧着“狗嘴”“嘻嘻嘻”地。
“笑什么笑?你好看呐?”
“不好看,这不是见到你高兴吗?”
“高兴个屁。有事快说。”
“一会儿有事儿吗?”
“有事,跟男朋友吃饭。顺便开个房,去他家也行,还省钱。”
“什么?我还没同意呐,不行去。”
“我为什么听你的?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不能去。”
“我就去。”
“我不让你去。我堵着你,我拦着你,我扯着你,我抱着你。”
“呸,你个流氓。”
“呸不到,你气我不气。怎么地?”
“臭流氓。你再耍流氓我拉黑你。”
“中午,中午我请你吃饭。庆祝一下,当年的这个时候你同意嫁给的我。”
“庆祝个屁。”
“庆祝你单身,我也单身。”
“跳舞的呐?离了,还是跑了?”
“跑了。”
“我就说吗?怎么会无事献殷勤,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真的真的,跟别的事没一点关系,单纯庆祝。”
“我不乐意。”
“那你说,怎样你才乐意?”
“你学个狗叫,让我高兴高兴。”
“学狗叫不好听,学叫春还行,我学学你听?”
“滚。臭不要脸。”
“你看你,骂人还咧嘴?还说不乐意?”
“就你脸皮厚,一口咬死你。”
“那我中午楼下等你?”
“爱等不等,我可没答应你,事先通知你一声。”
还没到中午于大伟就到了李一奇单位的楼下,一个劲地电话催。李一奇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
“催催催,催命呐?”
于大伟才不管她叨叨不叨叨,见她刚一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就一把把椅子放倒,然后一腿就跨了过去,直接把她压倒在放倒的椅子上。
“你干吗?松开。”李一奇在他肩膀上、脑袋上拍打着,他低着个头,就是不起也不理会她,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
不一会儿她就不拍打了,因为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并且开始了侵扰。
她双手推着他,哪里会推的动?
不一会儿,她被他揉的浑身瘙痒,又敢停下手来。因为她只要一停手,他就会更加得逞。
“大白天的,你干吗?别人看见?”
“不怕,我的车膜从外面看不见。”
“起开,没见过你这号的。”
“老爷们忍了好久了,还忍什么?”
“呸,你个流氓。”
“嗯,这个名字好,我就当回流氓,我让你不从我。”
李一奇不挣扎了,她抗拒也不起作用,还白白耗费力气。
……
如同当年一样,李一奇当即就答应了于大伟。并且毫不犹豫。只不过这次是在于大伟的车上,答应的是跟他复婚。
于大伟与李一奇复婚。并于初一这一天举行了仪式。初二早上,一家三口就去了三亚。直到月底。
两人要等到新床到位和一些必要的家具安装好,才重新回来。
春节期间的日子过得就是快,快得就仿佛一眨眼。
二月二的上午,这一天是早就通知好的全市企业家联谊会。今年的联谊会还有从本市走出去的文艺家、艺术家和企业家共同参加,因此场面比以往的要大。既然是全市性的活动当然就少不了市领导。
偌大的宴会厅,摆了近五十张桌子,还有装扮一新的大舞台。习惯于这种诚的人不难看出,一会儿还要有专场演出。只不定还要邀请这些个走出去的艺术家、文艺家们即兴表演。
于大伟带着媳妇李一奇准时到场,并挨着市领导们的这一桌坐着。
演出开始了。果不然,有歌有舞,还有书法家现场在挥毫泼墨。
于大伟瞧李一奇。李一奇不理他,她知道他在看自己。
这个节目特殊。两人都瞧着,眼前这个节目上场了。
李一奇就贴着他耳根。
“好好看,再选个跳舞的。”
于大伟就瞪,李一奇就做出咬东西的样子。
歌伴舞,一个走出去的艺术家在献艺。
看到了!这不是那个跑了的跳舞的吗?她在领舞。
李一奇扭头瞧于大伟。而他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仿佛真是在观赏精彩演出。
李一奇在桌下踢了于大伟一下。
——“狗东西”,装什么装?
于大伟扭头,“嘘……看演出。”
李一奇瞪眼,他也不理。
“跟我装是不是?”还没出门李一奇就来了脾气。
“真不是,你不知道,虽说她的事我知道一些。但是,有领导在,咱可不能意气用事。注意形象。”
“形象个屁,说。”
“这不是年前回来几个艺术家、文艺家什么的吗?这种所谓助兴举办过好几次,像她这种一心想出名的人打破脑袋也要参加不是?”
“你一定去过,对不对?”
“真没去。”
“好好说。你不去,鬼都不信。”
“就一次,真的就是去了一次。”
“骗我的下场,你想好了。”
“我对灯发誓,就去了一次。”
“接着说。”
“一来二去的,她就认识了一个什么不入流的导演。这个导演答应她过了年就带她去北京。也就这两天的事。”
“你还知道什么?”
“她跟这个导演开了几次房,吃过几回饭,听说都是她掏的腰包。”
“知道的挺详细,她告诉你的?”
“怎么可能,她怎么能告诉我?我打听的,真的打听的。”
“看来你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我没冤枉你吧?”
“我就是听说,别人不是知道她是我前妻吗?”
“前妻个屁,你俩就没登记。”
“事实,事实婚姻。”
“狗屁。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没惦记她,你打听她干吗?她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是,媳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是人。”
“一边去。”
“不生气啦?”
“滚。”
“媳妇好,大度,有胸怀,是块做宰相的料。”
“行了,你媳妇我也不是小心眼儿,你能惦记她证明你真心喜欢过她,不是跟她逢场作戏。她背着你那样你还如此,也算是她的福分,她若有知,她会感谢你的好。不过她的所作的为,不值得我评价她。”
“好媳妇,你真懂我。我得报答报答你。”
“滚滚滚。”
……
两人高兴,重要的是于大伟兴奋。回到家第一步就是进卧室。
于大伟要二胎。他要李一奇再给他生个孩子。姑娘小子他都不挑。
李一奇不干,并且制止着他即兴时将采取放弃措施的行为。她是公职人员政策也不允许,她愿意和想都不行。
于大伟等不及了,扳机已搂到底,子弹已出枪膛,难道要生生把子弹拉回来不成?
他紧贴着她,不让她挪动,更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地可能离开自己。然后,就这么一挥手,那个碍事的措施就被扔出去多远。
“你干吗?!”
“生孩子,干吗。”
“你疯了?!”
“老爷们没疯,不过是喝了点酒,我儿子就是喝了酒生的,没事儿。”
李一奇不停地捶打着他。但是,这不丝毫妨他的侵入。他还是一点点地在用力。
猛然一下,他完全进来。
顿时,她紧闭起了双眼。不再捶打了。
他高兴,第一次无措施地行动付诸了实施。
半晌,他完完全全地舒坦了。他动员着她。
“咱不是离过婚吗?你就说这孩子是离婚后怀上的。复婚也没打掉,就这么带过来的。”
李一奇就踢他。
“说你流氓,真比流氓还流氓。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于大伟就说:“怕什么?跟老爷们生孩子玩有什么?又不是跟别人。你可别说你背着我上过床?”
“吃醋了?兴你结婚,我怎么就不能找?”
“你找谁我都不高兴。”
“吃着碗里的,还想占着锅里的,你这号人真是少见。”
“跟老爷们交个实底儿,那什么没?”
“什么,什么没?好好说。”
“那什么?拉拉手,亲亲嘴的,不会没有吧?”
“你还想知道什么?”
“这么说,真的发生了?唉哟,我的东西,你怎么就这么随便让人碰呐?”
“那你说咋办?不如你去上吊吧,就此解脱。”
“我为什么要上吊?说,那什么?上床不会也成真的了吧?”
“你想什么呐?你当别人都跟你似的?”
“真的?我不信?”
“不信拉倒。你以后别碰我,今晚就分居。”
“你要是真的没跟人家上过床,我就放心了。”
“你不放心拉倒,你不是能吗?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那我真打听去了?你可别生气?”
“去去去,不去你不姓于。”
“我可真去了?”
“没完了,是不是?”李一奇再踢于大伟一脚。
“当然没完。不过不为别的,就为造儿子。”
于大伟又来了精神头,这是他的习惯做法,李一奇跟了他以来,他从来都不会只打“一枪”,不连续放个“两枪、三枪”的是不会结束这场两人间你争我夺的战斗。
“滚。不行。”
“不行也行,行也得更行。”
“累死你,你个‘强奸犯’。”
“你不懂,趁热打铁,要多干几次,我儿子才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