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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见,有缘再见吧。”
“这个城市这么小,能见面只能说明碰巧走一条路了,并不是有缘。”
此时此刻,易倾是前所未有的尴尬,曾经有一个男人跟她讲话也是如此,不给她留情面。
可那时候她是爱季殊的。
至于这个季淮……她想她肯定是脑子坏掉抽风了。
易倾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去,她给他脸了,居然这么对她。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易倾一推开门,门口就跳出去来了个人,她的鞋子脱了一半,立马穿上,丢掉手中的东西,扬着拳头往院子里追去。
“狗东西,吓你姐姐很好玩吗?给我站住,乖乖投降,饶你不死。”
“姐,饶命,我不是故意的。”
易倾追着易迟,后来两人正在院子中打起来了,论身手,易林权身边没几个人能超越易倾的,自然,包括易迟。
夜晚,拌嘴的声音格外明显。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庄园对面的那棵香樟树下站着一个人,一个红点忽明忽暗。
“老大,你有认识的人住在这边?”
季淮捞起孝,姿势娴熟的横抱在怀中:“没有,我只是敲经过,小漠吃饭了吗?”
“吃过了,也洗过澡了,你现在要回家吗?”
“嗯,回家。”
“对了,最近易倾在酒吧出现了两次,想来想去,这件事情我觉得挺有必要跟你说。”
“来我酒吧的都是消费者,我不不用管她叫什么。”
有些事情,齐维生知道不点破,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季淮手中的那个孩子,比如这个孩子便是。
“老大,我只是提醒你注意一下,毕竟她是易林权的人,而且很危险,明天新公司的剪彩,你出席吗?”
“阿生,记住,对外,我只是个打杂工讨生活的单亲爸爸。”
“我知道,这个我很清楚,所以明天的剪裁还是让我去?”
“嗯,你和许散都可以,你们连个一起去吧。”
***
易倾追到易迟了,两人打起来了,你一拳我一脚,不过数分钟,就分出了高下。
“姐,别打了,我知道我打不过你,还有你今天晚上怎么了?脾气怎么这么大?吃炸药了?”
“我看你是想要我用炸药炸你。”
“姐,我做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做了晚餐,就等你回来吃,你快去吃,已经好晚了,我明天还要上学。”
易倾识趣的放下了拳头,说易迟是她的弟弟,这是两人的年龄所决定的,如果抛开年龄,按照平时这两人做的事情,易迟好像是哥哥一样。
会给易倾做饭,会哄易倾开心。
可能易倾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他不能分担她的工作。
“算了,今天饶过你了,你快点去睡觉吧,我这儿没阿姨管你,你可放飞自我了。”
“嘿嘿,姐姐晚安。”
“懒得搭理你。”
易倾走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下,今晚霜露有些重个,空气中透着丝丝寒意。
而这寒,解酒是再好不过了。
“小凯。”
“姐,你要我调查的我已经发你邮箱了,还有我觉得季淮几乎没有是季殊的可能性,当年季殊的告别仪式上,躺在那里的人虽然有些面目全非,但是有人确定了那个人就是季殊。”
最后一丝换线破灭,易倾并没有失望之类的,在两年多以前,易倾就已经接受季殊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嗯,好,辛苦了。”
易倾走下秋千,径直去了书房,邢凯调查出来的资料有很多,易倾每一行字都看的清清楚楚。
季淮是个学霸,毕业于国内一顶一学府,之后去了常青藤名校深造。
回国之后,曾经在一家企业做了几年的高管,后辞职,平日打一些散工度日。
看到这里,易倾停了下来,所以,这怎么可能是季殊呢,和季殊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季殊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学渣,但很上进,尤其是在事业方面。
至于这个孩子的妈妈是谁,邢凯没有调查出来,这个孩子第一条就医记录,是在他四个月的时候,高烧烧成肺炎,在纽约某家医院的儿科,资料详细到连主治医生的名字都有。
夜半时分,看完资料的易倾虽然对这个叫季淮的人开始心怀鄙夷之意,可她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将季淮的号码输进了手机中。
他的声音……和季殊一模一样。
她执着于他的声音,甚至有些难以自拔。
第二天休息,易倾没赖床,她起床,吃了弟弟做的可口的早餐,将易迟送到学校门口之后,她赶去找程嘉言。
“嘉言姐,你家那个帅气的儿子呢?”
“不带那个调皮鬼来,他爸爸今天休息,交给他爸爸了,易倾,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大忙人了,注意休息,我看你这黑眼圈挺重的。”
易倾摸了摸眼部四周,她连忙掏出镜子仔细查看一番:“我的气色很差吗?都怪昨天熬夜了。”
“你现在可算是个真正的工作狂,怎么样,最近有遇到喜欢的男孩子吗?”
易倾摇头否认,而后想起什么,随即追问道:“嘉言姐,以前季殊身边有没有一个叫季淮的?你认识吗?”
“你……这是在向我打听季殊还是季淮?前者已经不在了,后者我还不认识,你现在该不会对后者有意思吧。”
程嘉言的疑问遭到了易倾的立马否认:“没有,我只是单纯的问问,嘉言姐姐,你别多想。”
“是我多想吗?我总觉得你有很多的问题要问我,我的直觉没出错吧?”
易倾轻咳两声,没想到这个都可以被程嘉言猜对。
索性,她也不藏着掖着了,平了平气息,问道:“当年……当年季殊真的死了吗?”
“你发现了什么吗?”
易倾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这两年,随着时光的流逝,她慢慢察觉自己当年对季殊做的那些事情太过冲动了。
尤其是在遇见了那个叫季淮的男人之后。
“我可能还抱着侥幸心理吧。”
若说谁最了解易倾内心的想法,除了才程嘉言,怕是没人敢争第一。
程嘉言说:“是真的,葬礼都举行了,我当时出差了,没赶上,慕然去了,听说那辆车后来被撞起火,季殊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
易倾一口咬住了虎口,好痛,她这是在干什么?挖掘前尘往事,是能见到故人还是怎样?
她长呼了一口气,灌了半杯冰水入腹,冰冷的温度令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大脑也清醒了许多。
不就是一个声音很像的男人吗?她居然因为那男人,胡思乱想了几天,脑子里全部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说出来,她自己都想要笑话自己。
“易倾,已故的人是不会再回来了,我们活着的人要努力做好自己,而不是沉静在故人已去的悲伤中难以自拔,知道吗?”
她都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