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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声音和季殊的声音真的没有差别,可能真的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吧,是我想多了。”
与此同时,易倾也默默在心里这般的劝说自己。
不过只是片刻,或许是因为找到一个和季殊有相似点的男人实在是太难了,终于来了一个。
“要不,你把那个人约出来,我看看他有多像。”
程嘉言和季殊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好了,如果程嘉言也否定的话,那么到时候这场白如梦也彻底宣告结束了。
“嘉言姐,谢谢你,我尽力,这个人很古怪,有些不近人情。”
“不是吧,你这个美女约他出来他能不出来?”
易倾没有把握,因为这个人的名字,她也是兜兜转转才知道,更别说是约他出来了。
不过,或许上天给了她一个让白日梦早日醒来的机会,晚上她去酒吧的时候,意外的酒吧的门口遇见季淮。
他站在路边打电话,易倾等季淮打完了电话才走过去。
“你好,好巧,又见面了。”
季淮回身,视线盯着易倾的脸看了三秒:“不好意思,你是?”
失落是难免的,易倾默默的又上前一步,赔上笑脸:“你好,我叫易倾,我好想没跟你介绍我过我自己,我是……”
“我知道,我给你做给两次代驾。”
原来他还记得她,易倾就说她的脸还没大众到让人记不到的地步。
“可以请你喝一杯吗?我只是单纯想跟你做个朋友。”
“不好意思,我在等朋友。”
“那,打扰了了,不好意思。”
刚刚易倾一时间着急,短信都发给程嘉言了,这会儿看到程嘉言回过来的短信,易倾一时间很难堪。
程嘉言说她就在附近的餐厅,马上就过来了。
易倾还没想好回什么,程嘉言的电话打来了。
“喂,易倾,我到了,我看见你了。”
速度之快,让易倾感动,程嘉言是一个人过来的。
“那个人呢?去哪了?”
“嘉言姐,她拒绝我的邀请了,他说他在等朋友。”
“人呢?”
易倾随手指了一下路边的人。
“看背影不像啊,季殊从来不穿白色的衬衫,你知道为什么吗?”
易倾摇摇头,她没想到季殊不穿白衬衫居然还是有原因的。
程嘉言对着那个背影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他跟我开的玩笑太多了,他说白色衬衫沾了血会很明显,黑色衬衫看不出来。”
居然是这么个原因,易倾喉咙动了动。
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嘉言姐,我后悔了,当年我做事实在是太冲动了。”
“嗯。”
“既然不是,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好不容易休息,回去早早睡觉多好,女强人?”
轻轻的一声叹息:“嗯,嘉言姐,再见。”
“再见。”
易倾走进酒吧之后,站在路边等人的季淮,穿过马路,往对面的一家咖啡厅走去。
四分钟之前,程嘉言从他的身边经过,她的语速很快,不过也足够清晰:“对面咖啡馆,别让易倾发现,然我就揭穿你的身份。”
季淮在二楼角落的一个位置找到了程嘉言。
“哭什么?”他坐下,对面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
她身上多了一层妩媚与柔弱。
程嘉言吸吸鼻子,接过餐巾纸:“大家都以为你死了。”
“你……怎么发现我的?”
程嘉言的手慌忙伸到对面,握住了季淮的手,眼泪一直都没控制住。
“我掐你一下,你试试看疼不疼。”
“为什么不掐你?”为了验证眼前的事情不是梦,程嘉言从来都是掐别人的。
“给不给掐?”
“……”
“我要掐你脸,你怎么整容了?我还是觉得以前的那个季殊最野性最帅。”
“季殊死了。”
季淮的脸被掐了一下,易倾下手有些狠,疼的他有些龇牙。
“你快点告诉我当年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这这两年都去哪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淮掀起眼皮,给程嘉言点了一杯卡布奇诺,自己点了一杯蓝山。
他的沉默就是他的答案。
程嘉言又道:“其实,我今天会出现,是因为易倾,她说她最近遇见一个叫季淮的人,声音和季殊一模一样,他怀疑过你的身份,她现在应该也在怀疑吧,我看见你的背影时,就觉得是你,你不是不穿白衬衫吗?”
“人总会变得,季殊死了,我是季淮,季淮有季淮的人生和习惯。”
“你主动去找的易倾?她后悔了,当年的事情。”
季淮嘴角浮现冷漠:“后悔是最令人讨厌的废话。”
易倾给季殊的伤痛,程嘉言知道,换谁谁也不会原谅。
她想了想,还是不要再提易倾了。
“我有几个问题,你的脸怎么了?”
季淮捻着一枚小巧的打火机,说道:“烧伤,能有现在这张正常的脸已经很不错了,很丑吗?”那场车祸,两辆车都燃了。
听此,程嘉言倒吸一口凉气:“是那场车祸?那你葬礼上的那个尸体是?”
“不知道,阿生和许散帮我处理的,等我醒来的时候,我都已经死了两个月了,不过,如果我当时是清醒的话,我也会那么做,所以,季殊已经死了,死在了易倾的手中。”那个污蔑他最终把她逼上死路的女人。
“你的身份我不会告诉易倾,可是,那你为什么又来找她?报复?”
季淮摇头,未言。
程嘉言想想,又问了别的问题:“我听说你有孩子了?”
这一次季淮没有任何的犹豫,回答是。
“那孩子的妈妈是?你们怎么没在一起?”
季淮满目惆怅:“死了。”
“……”
程嘉言不知道季殊消失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但直到,肯定是苦不堪言的两年。
“你有孩子了?我昨天看见陆煜城了。”
“嗯,是啊,才一岁多,你现在在做什么?”
对于程嘉言,季殊倒是没什么遮拦,直言:“开了几家公司。”
“易倾说你是代驾,还是无业游民。”
季淮长叹一口气,轻搅着咖啡:“她看到的是我想让她看到的。”
“其实易倾也不好过,我觉得吧,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说是不是,那小姑娘这两年变得太多了,整天眼里就只有工作,季殊,别太难为她。”
季殊一言不发,心里在盘算着一些事情。
良久,季殊才发出声音:“当年我差点要了易林权的一条命,算是抵消了。”虽然很明显他伤的更重。
“是啊,如果你们不可能的话,别给易倾看到任何的希望,我觉得那小姑娘挺可怜的,我听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她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或许她……”
季殊打断程嘉言的话:“别说了,她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一丁点都不想知道!